:鬼脸道士看着罗老七挂着张老媪的脸骂个不停,那画面简直辣眼睛,只能别过头去眼不见为净,罗老七这时已经给鬼脸道士接好胳膊,心中还不忘惦记自己的脸,对夏侯云说道:“老前辈,你那镜子借给洒家用用呗?”
夏侯云瞥了眼鬼脸道士,鬼脸道士点点头,说道:“你要照就得有些心理准备,说实话就贫道这模样,现在都不大能瞧得上你那张脸。”
“啥?!洒家毁容了?!”罗老七抢过铜镜,在脸上照了几下,瞬间脚底一个踉跄,失声道:“啊!这…这他娘的是谁!”
“夏侯前辈这面铜镜是照妖镜,你露原形了。”鬼脸道士插口道。
“啊…”罗老七用力搓了搓脸,再看还是那模样,顿时绝望道:“这到底是杂了?!洒家可不活了!”
“道长你就别拿老七打趣了。”何四娘走到罗老七身旁,拍着他肩膀安慰道:“你方才是被煞气扑到了,脸上中了点风,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慢慢就会恢复的。”
“四娘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洒家都这屌样了能不担心么?但是你说啥?洒家的脸还能变回来?”
“对啊,放心吧,不信你问夏侯前辈。”
夏侯云点头道:“何四娘说的不错,民间也常有不经事的孩童感上风邪,变成口斜舌歪的状况,只要稍加护理,想恢复如初很简单,此为‘外风’,不比中内风那般可怕。”
“那前辈此病能耽搁么?是不是得留人带着老七先回城医治?”
“倒也不必,罗把头时不时拿手揉搓揉搓面部便好,你还年轻,肌肤的弹性比老人要强许多。”
“说了半天就老前辈这句话中听些。”罗老七叹了口气,又道:“让洒家先回去洒家也舍不得啊,墓里的宝贝怕你们搬不干净。”
“你他娘的就惦记那点事,五大三粗的汉子擎个小镜子在那唉声叹气,传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赶紧把铜镜还给夏侯前辈,接下来我们还得找路呢。”
“没路径了么?”何四娘望向甬道深处,问道:“里面是堵死的?”
“嗯,贫道也没找到什么机关,咱们还是分头仔细搜索一下,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这要真是条死路,那可就操蛋了。”
几人立马分散在甬道各处开始地毯式排查,何四娘依旧留下照顾昏倒的夏侯骧,鬼脸道士与罗老七走向甬道尽头,在路过怪胎时罗老七说道:“方才洒家就是看见这鬼东西后才中了邪,你瞅它长得跟他娘蘑菇成精了似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咱一把火烤了它吧?”
“还未找到路径,别急着烧,你长点记性绕着它走,别闲着没事净添乱了。”
鬼脸道士又回到了先前的位置,想从地面入手,可他左思右看都感觉四周不像是有机关的样子,因为假如甬道墓墙中藏有暗阁,除非是在外层刷上涂层遮盖,不然用肉眼就很容易发觉,可甬道的墙面还有地面都是清一色的灰白山岩,上面的铲印还清晰可见,如何能藏得住什么暗阁?
想到此处,鬼脸道士忽然觉得猫腻会不会是在甬道顶?他急忙抬起头,谁知眼前正对上一张苍老的脸,鬼脸道士惊得缩起脖子赶紧退后两步,抄起龙鸣刀定睛细看,只见在上方的甬道顶部,又出现了幅异样的壁画,以黑漆打底,用大红颜料画了个诡笑老媪的形象,老媪浑身皆着红袍,披头散发面容丑恶,一手捏着个心肝,一手五指张开,亮出尖锐的利甲作袭人状,老媪身旁的背景还横七竖八躺着许多尸体,每一具都被开肠破肚、脂血横流,整幅壁画用笔十分大胆,给憎人老媪刻画得立体生动,感觉上身都已钻出了岩壁,下一瞬就要飞扑伤人。
画了老媪的这幅壁画占了甬道顶部数分之一的长度,大部分还是刚进来时众人看到的瑞兽云气图,两幅壁画虽然都是以黑红为主色,但画风截然不同,感觉前脚还在祥云间畅游,后脚就踏进了地府大门,而一条甬道内能出现两种天差地别的壁画,这也是鬼脸道士从未遇到过的情况。
鬼脸道士看着画中老媪的脸,只感觉和罗老七现在的模样简直太他娘像了,难道养蛊的怨尸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此老媪的形象鬼脸道士是认识的,明显是民间流传的“食心婆”,怎么能和怨尸扯上关系?
食心婆是一种恶鬼,在古时被称为“跳婆”,因为下肢仅有一足,只能跳着行走而得名,食心婆只是近代百鬼归纳后才取的名称。
话说在云游客秦纳川著成《撼陵谱》之后,又用数载时间整理出了一本《九州精怪录》,其中分为“三百六异兽篇”、“百八恶鬼篇”、“七十二精怪篇”、“三十六邪妖篇”,对华夏大地各种妖魔鬼怪加以归纳分类,其中恶鬼篇就记载了一百零八种恶鬼,“食心婆”也包含在内,据说这种恶鬼每逢毛月亮的夜晚便会出现在十字路口,有时坐在路边伪装成可怜老妇;有时吊在树梢隐藏行踪,只要夜行的商客接近它,立马露出原形给行人的命灯吓熄掉,然后豁开胸口取出热乎的心肝吃掉,属于道行不深,但是十分残忍的一种恶鬼。
鬼脸道士之所以听过食心婆,是因为《九州精怪录》的恶鬼篇在民间流传的很广,江湖中也多有耳闻,不过仅仅只有“恶鬼篇”,其他的诸篇都是孤本,还没等秦纳川往外传散他便去世了,完整的《九州精怪录》手稿鲜有人见过,而这份手稿后来不知怎么的,阴差阳错下竟然到了青龙八子手里,他们也仗着这本“奇兽百科全书”在蘑菇门内站稳了脚跟。
鬼脸道士放下脖子,对几步外的夏侯云说道:“前辈,你可有何进展?”
夏侯云正在摸索墓墙,闻言摇了摇头,他们发丘一脉寻找机关的方法很独特,仅靠食指与中指并拢搭在墙面,然后缓慢的四处移动,似乎仅靠手指的触觉便能察觉到墙中变化,鬼脸道士猜测他们应该是指尖独有的绝活,类似于批命判官的切脉术,因为墓墙中如果藏有机关,必定会和墙面产生共振,只是有时会很细微,不是行家里手很难察觉,有这种绝活的蘑菇门中只有李天问所在的批命判官一派,不过现在看来,发丘天官多半也身怀这种技艺。
鬼脸道士看到夏侯云没有进展,于是说道:“前辈先别搜了,来与贫道研究研究这幅壁画。”说着又对罗老七招呼道:“老七你也来,贫道好像够不着甬道顶。”
三人围到了食心婆的壁画下面,夏侯云见后奇怪道:“前为祥瑞图、后为食心鬼,这确实有些古怪,道长是觉得猫腻在此画之中?”
“贫道也没遇到过这种状况,所以想请教请教前辈。”
“按葬制来说这是不合常理的,但是胡人自有其风俗,我等未必揣测的透,可是说一千道一万,这终究只是一幅壁画,难不成里面还能藏着机关?”
“贫道觉得有可能。”鬼脸道士似乎发现了什么,踮脚指着食心婆的脸说道:“老七,你摸摸这里。”
“摸这老妖婆的脸干嘛?”罗老七不明就里,但还是在食心婆的脸上摸了一把,接着瞬间如触电般将手缩了回来,鬼脸道士与夏侯云见状急忙齐齐问道:“怎么了?!”
“他奶奶的…这老妖婆的脸…”罗老七一时不知该怎么表达,只得拿过了鬼脸道士的火把,对着食心婆的面部怼了怼,在火烧之下,壁画开始迅速变形,画中的底色也被一烤而空,可唯独食心婆的面部没多大的变化,只是由红色逐渐变成了干紫色。
“停手老七!”鬼脸道士看出了可疑之处,赶紧让罗老七将火把交给他,然后沿着食心婆的轮廓灼烧壁画,很快壁画中的底色都被烧没了,甬道内只闻一股刺鼻的漆料味,再看头顶,这时候就剩下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形,好像嵌在岩壁中一般看着众人,夏侯云见状倒吸了一口凉气,诧异道:“是个人!这…这是幅‘砌尸壁画’!”
“前辈见过这种野路子?”鬼脸道士问道。
夏侯云点点头,回道:“西域那边常有这种残忍的手段,把人拿成干僵后砌在岩壁中作画,看来这幅恶鬼食心图也是如此,只不过这所谓的恶鬼,只是个养蛊的容器罢了。”
“不仅仅这么简单,前辈你看。”鬼脸道士用火把指了指食心婆的轮廓,说道:“甬道上面的岩壁为了方便彩绘壁画,还粘了层木板,只要…老七!你干嘛?!”
鬼脸道士正说着话,忽见罗老七又开始手欠起来,不知不觉摸出撬棍开始捅上面的食心婆尸体,那尸体被做成僵尸后,随着时间越久,就越发干瘪起来,被他这么捅来捅去逐渐变得松动,接着突然就砸了下来,三人吓的赶紧闪身躲开,鬼脸道士转过头刚要骂罗老七几句,可目光一瞥,只见僵尸砸下来后的甬道顶上,赫然露出一个黑洞来,从中能听到呜呜的风声,吹的手中火把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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