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数个小时的鸡飞狗跳、人声鼎沸,邱家两位老人、向元涛和封云海几位长辈,还有刘琴花一家,甚至张峰松都开着车,跟着刘东风一起,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医院。
主治大夫已经做完了一整套初步的身体检查,禁不住笑意满面“恭喜,总算靠着自己的努力醒过来了我本来担心昏迷得越久,就越醒不过来,万幸啊”
他摘下听诊器,欣慰地接着道“身体机能没有什么大碍,昏迷时间不算长,也没有造成肌肉萎缩等症状各项指标虽然弱了点,但是年轻人,休养一阵就没事了。”
一圈人堵满了病房,凑在前面的邱奶奶眼巴巴地瞧着他“大夫,这这就好了以后会不会再复发”
邱爷爷忽然生气地拉了一下她“说什么胡话,不会的”
医生笑吟吟道“一般说来,这种担忧不会出现。除非再遇到同样的脑部碰撞,才有可能诱发。”
屋子里一众人长长松了口气,七嘴八舌地道“那就好,那就好年轻人恢复快,这就一定没事了”
“是啊是啊,太好了”邱奶奶喜极而泣,旁边,向元涛望了一眼两眼通红的妻子,悄悄地搂住了她的腰。
张峰松堵了满心的话,本想抽空向老板汇报一下连锁超市的喜人业绩,可是着满屋子喜气,也抽着鼻子住了嘴。
是啊,钱算什么,人醒了,比什么都重要啊
邱明泉斜靠在床上,望着一众围着他的亲人和朋友,忽然有点不知身在何方的恍惚。
前世的他,渺小、卑微、穷困,一辈子都挣扎在社会的底层,默默和两位老人过着最底层的生活,而重活一世,整个命运竟然完全改道。
甚至,把前世不知所踪的亲生父母,以这么离奇的方式,重新还给了他。
此刻的温暖和圆满,竟然叫他忽然有点怯懦,不敢相信。
“在想什么”耳边,封睿轻声地问道。
邱明泉怔然向身边的少年,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手又被他抓在了手掌间。
“我在想我昏睡时,是谁在我耳边一直吵。”邱明泉微微一笑,笑容虚弱,可是在封睿眼里,却如宝石般耀眼,“我听见有女人哭,更多的,是一个男声在我耳边说话。”
封睿定定地着他“说什么”
“威胁的话吧。”邱明泉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斜眼着他,“什么再给我最后一点时间什么再不醒来,就要忘记我了。”
他大病初愈,这样孱弱的样子格外惹人怜惜,和平时清冷又睿智的模样截然不同。这样调侃着打趣,封睿的脸竟是一点点红了。
“你是说,是我唤醒了你吗”少年火热的眼神不加掩饰,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一眨不眨地着邱明泉,叫他心里一颤。
邱明泉在心里叹息一声,柔声道“是啊。”
只是,不仅仅是你,还有一个人呢。
和少年封睿一样,对他说着威胁的话,每天深夜,都这样恶狠狠地呼唤他。
在他的意识浮沉在深不见底的深渊里,怎么挣扎都无法浮出水面时,那个声音一遍遍地强行拉住他,叫他没有彻底沉沦。
这一大一小啊就连呼唤病人,都是一模一样地霸道和强硬呢。
三天后,邱明泉终于出了院。
韦青默默地帮他办好了出院手续,向元涛则亲自开着车,把他接出了院。
进了邱家的门,向元涛和韦青一直都沉默不语。
韦青强忍着激动的情绪,先是在邱明泉的房间里仔仔细细了一圈,再坐到客厅沙发上时,已经忍不住悄悄落下泪来。
那个小房间不大,大约十几平米,虽然在普通家庭已经就还算是不错,可是比起向家和封家的小洋楼,还是简陋得多。
再加上邱明泉也没有什么精致生活的概念,男孩子的卧室很是简单,被褥叠放得整整齐齐,桌架都俨然有序,在韦青眼里,自然知道这是邱明泉从小就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的,心里更加难忍心酸。
别家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还是专心学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肆意时候,就连向城,在家里也是不洗衣服、不打扫房间的,除了日常学习,更多的时候都在玩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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