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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支离破碎（第2页）

军官却不屑地哼了一声：“报应？在这乱世之中，本将就是王法。你就乖乖地去战场上为国家效力吧，说不定还能留个全尸，要是不听话，我把你大卸八块，扔到河里喂鱼！”

说完，军官一挥手，士兵们再次架起秀才，不顾他的挣扎和哭喊，强行把他带走了。

夜幕如同一坨巨大且散着腐臭气息的黑色屎粑粑，沉甸甸地死死笼罩着营地。秀才被抓到这儿后，心里头就跟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万只苍蝇在嗡嗡叫似的，一直琢磨着逃跑那档子事儿。他心里明镜儿似的，晚上可是逃跑的绝佳好时机，要是错过了，恐怕就只能等着被拉到战场上当炮灰，被敌人的刀剑捅得像个马蜂窝，死得连个全尸都没有，那他娘的可就太冤了。

趁着大多数士兵都像死猪一样进入了梦乡，鼾声此起彼伏，那声音大得跟打雷似的，又像是一群情的公猪在哼哼唧唧。秀才和其他壮丁们可没闲着，都跟贼眉鼠眼的小偷似的，偷偷观察营地的巡逻规律。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滴溜溜地转，就像夜里出来找屎吃的老鼠，又尖又亮。

终于，等到巡逻士兵换岗的那片刻间隙，那短暂的松懈就如同老天爷他娘的开恩给的唯一机会。秀才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开始行动。他轻手轻脚地从地上爬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像电影里他娘的慢镜头回放，生怕弄出一丁点儿声响，那紧张劲儿，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声都像敲鼓一样震耳欲聋，仿佛那颗心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然后被人一脚踩爆。

他猫着腰，像个他娘的孤魂野鬼似的朝着营地边缘溜去。旁边的一个壮丁小声对他说：“秀才，可千万小心啊，要是被现了，咱俩都得完蛋。那些当兵的可不会跟咱客气，肯定会把咱俩的根割下来，挂在旗杆上示众，然后再把我们扔到乱葬岗，让野狗把我们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秀才咬着牙，低声回应：“放心吧，我宁可死在逃跑的路上，也不想不明不白地去战场上送死。我可不想被那些傻逼敌人捅得屁眼开花，然后像个娘们似的惨叫着死去。”

另一个壮丁也凑过来：“这黑灯瞎火的，咱能跑到哪儿去啊？这外面说不定到处都是野兽，会不会把我们当成美餐，一口吞了啊？”

秀才坚定地说：“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只要进了山林，他们就不好找了。就算有野兽，也比在这儿等着被人宰割强。大不了跟野兽拼了，要是能把野兽打死，还能有肉吃，总比吃那些当兵的给的猪食强。”

就这样，他们借着夜色的掩护，像离弦之箭一般迅逃离。秀才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软，但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撑着他，就像一个阳痿的男人突然看到了裸身的美女，瞬间有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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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终于成功逃出营地，踏入那片自由的黑暗之中时，他忍不住乐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压低声音笑道：“哼，那些傻逼还想困住我，没那么容易。我秀才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要让他们知道，敢惹我，就得付出代价。我要诅咒那些当官的和当兵的，一个个都不得好死，打仗的时候被敌人打得屁滚尿流，被砍下来当球踢。”

旁边的壮丁也跟着松了口气：“是啊，总算是逃出来了，不过咱们还得赶紧跑，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不然等天亮了，他们现我跑了，肯定会派人来追的。到时候被抓回去，可就真的惨了，估计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比在地狱还难受。”

秀才点点头：“没错，等天亮了，他们现我跑了，肯定会派人来追的。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最好是那种他们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然后再想办法好好活下去，找机会报复这些王八蛋。”

秀才跟个从屎坑里爬出来的落汤鸡似的，历经千难万险才从那营地逃回来。他那模样，头乱得像鸟窝，衣服破得像抹布，脸上黑一道白一道，活脱脱就是个刚被野兽蹂躏过的倒霉蛋。

刘寒花正在屋里翘着二郎腿，挖着鼻孔，冷不丁瞧见秀才跟个瘟神似的出现在家门口。她吓得差点把手指头捅到脑壳里，随后立马跟被点着的炮仗似的跳起来，怒目圆睁，那眼睛瞪得比牛卵子还大，扯开嗓子就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扫把星、千人玩万人骑的丧门货，怎么他娘的还有脸回来？你不是被那些当兵的抓走了吗？快给我滚远点，别把你身上那股子比茅坑还臭的霉运和骚气带到我家来！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全家都跟着你被军队砍了，然后尸体被野狗拖去分尸啊？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才跑回来祸害人？”

秀才却像块狗皮膏药，死死地黏在门口，梗着脖子大声叫骂：“这也是我家，我凭啥要走？我在外面差点被人砍成肉酱，被野兽叼去当夜宵，你们就这么对我？你们这对狗男女，整天就知道算计我，你们还是不是人啊？简直就是他娘的一堆无情无义、只配在阴沟里打滚的畜生！”

刘茶办也拄着他那根破拐杖，一瘸一拐地像个断了腿的傻逼蛤蟆似的走过来，跟着怒吼：“秀才，你他娘的走不走？你走了对大家都好，你要是还赖在这儿，只会给我们带来一堆比山还高的麻烦。说不定军队还会因为你逃回来找我们的麻烦，到时候我们都得跟着你一起下地狱，被那些当兵的玩屁眼！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啊？你个自私自利、脑子里装的全是屎的傻逼！”

就在这时，和秀才一起逃跑的那个壮丁在不远处冲秀才喊道：“秀才，你他娘的给我滚过来一下，我有事儿跟你说。别他娘的磨磨蹭蹭，像个来大姨妈似的！”

秀才满脸疑惑又带着一肚子火地看了看刘寒花和刘茶办，然后像个被抽了魂的傻逼一样朝着壮丁走过去。到了壮丁跟前，壮丁脸上露出一丝像偷了男人裤裆里钱的婊子似的狡黠笑容，压低声音却又恶狠狠地说：“秀才，你可别忘了，咱们逃跑的时候我可他娘的帮了你不少忙。现在我手头紧得跟被勒住脖子的公狗似的，你得给我点好处。你要是敢说个不字，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把你那点破事儿全抖搂出去，让你被千刀万剐！”

秀才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像头被红布激怒的疯牛，大声吼道：“我自己都差点死在外面，哪有什么屌好处给你？你这是趁火打劫，你个不要脸的臭傻逼！你跟那些强盗有什么区别？你是不是穷疯了？”

壮丁一听，脸色一沉，像被人玩了祖宗似的，威胁道：“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去告诉军官你逃跑了。到时候你可就惨了，不仅你自己要被抓回去受罚，说不定还会连累你这一家子。军官会把你全家都杀光，然后把你大卸八块，扔到化粪池里泡着，让你连个全尸都留不下！你就等着被抽筋扒皮吧！”

秀才一听，心中害怕得像个被吓破胆的小娘们，双腿都开始软，但还是不甘心地说：“我已经没什么钱了，都被那军官搜刮得差不多了。就剩下这点屌东西，你要是拿走了，我还怎么活啊？我要饿死了，变成鬼也不放过你，天天晚上去你梦里玩你老婆！”

壮丁不信，像个土匪进村似的伸手去搜秀才的身，秀才挣扎着，像个被玩的黄花大闺女似的，但还是被壮丁从怀里搜出了仅剩的一点金银珠宝。秀才紧紧地攥着不放手，像握着自己的命根子一样，怒吼道：“你不能拿走，这是我最后的救命钱了！你拿走了，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喝水被水呛死，生孩子没屁眼，祖宗都在地狱里被恶魔玩！”

壮丁用力一拽，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秀才手里把金银珠宝弄走，那劲儿大得像要把秀才的手拽断似的。然后得意地笑着说：“这就对了嘛，秀才，识相点对你有好处。你就乖乖认命吧，傻逼！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你就是个被人踩在脚下的臭虫！”说完，便大摇大摆地像个嫖完娼不给钱还得意洋洋的流氓似的走了。

秀才望着壮丁远去的背影，愤怒地像个疯子似的怒吼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哭诉道：“这是什么他娘的世道啊？都欺负我一个人，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我要跟你们这些王八蛋拼了！我要把你们的根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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