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碎玉气鼓鼓地紧闭双眸,仿佛要与外界隔绝一般,完全不理睬刘承栩的时候,望舒那轻盈的身姿又去而复返。她的手中紧紧握着一个看似破旧不堪的罐子,也不知这宝贝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寻觅而来。
原本沉浸在自己小世界中的碎玉,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细微变化,于是再次缓缓睁开双眼。她的目光先落在了忙碌不停的望舒身上,只见她动作麻利地拾起柴火,熟练地点燃火焰,稳稳当当地架起铁锅,然后全神贯注地开始熬煮草药
碎玉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搁在火堆上的那个罐子,不禁微微皱起眉头。那黑漆漆的罐身布满岁月的痕迹,口沿处更是伤痕累累,甚至还缺失了一角。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外表残破,但罐内罐外却被清理得异常洁净,宛如新生。而此刻,清澈透明的山泉水正静静地躺在其中,似乎等待着一场奇妙的蜕变。
随着各种珍贵的药材逐一投入罐中,望舒愈谨慎起来,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火势,仿佛稍有不慎便会引大祸。每一丝火苗的跳动都牵动着她的心弦,生怕那熊熊烈火会无情地撕裂这个脆弱的罐子。
“你从哪儿寻来的这罐子?”刘承栩惊讶的看完了望舒的一系列动作,好奇的问道。
碎玉也点点头,看向了望舒。
望舒淡淡的说了句:“捡的。”
“捡的?五斗峰上都没有人烟,何来这些让你捡?”刘承栩好奇极了。
望舒轻咳了一声:“真是捡的,就在南麓那边的一个山洞里,应该是以前上山的人无意留下的吧。”说完,还隐秘的看了一眼碎玉。
碎玉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呆滞,随即低下了头,不再好奇这罐子的来历,只是动作间悄悄离火堆和那罐子远了些。
待药煎好,望舒将罐子中的药草捞了出来,将只剩药汤的罐子递到了刘承栩的手边:“快喝吧。”
刘承栩笑着点了点头,接过罐子将药汁一饮而尽:“谢谢。等会儿药效起了,我们就可以去追顺子了。”
“不急,我们慢慢往下走。有顺子在,人参应该能准时送到竹林。那里有承桦兄长他们在,不会耽误的。你和碎玉的伤不能着急,晴雨和老安一旦见到了顺子,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接应我们的。”望舒此刻也想明白了,药已送走,他们这边再急也无用,不如慢慢走,等人来接应,反而更安全。
刘承栩点了点头:“也好,我七兄那人平日里看着不靠谱,可其实还是很值得信任的,交给他,他定能帮你办好。何况,还是弘茂兄长的事儿,他一向视弘茂兄长为知己,不会拿此事开玩笑的。”
望舒想起在金陵时偶遇刘承桦的场景,又想到客栈里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不由也笑了起来:“好了,你现在就什么也别管,先养好了自己的伤。快,闭上眼睛,睡觉!”
刘承栩看望舒将自己当小孩子哄,无奈的笑了笑,但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刘承栩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且有规律起来,碎玉轻手轻脚地挪动身体,靠近望舒,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生怕惊扰到熟睡中的刘承栩一般,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三娘,您刚才提到的那个山洞……该不会就是我心中所想的那一个吧?”
听到碎玉的问话,望舒不禁长长地叹息一声,然后缓缓起身,走到碎玉身旁坐下。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将头深埋其中,带着些许的不安和惶恐,喃喃自语般地说道:“碎玉啊,这下可如何是好呢?我竟然把别人家的坟墓给刨了!”
碎玉一听这话,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几下,脑海中飞运转着各种念头。沉默许久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吞吞吐吐地回应道:“呃……这个嘛,其实也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刨’吧!毕竟那座墓并不是像寻常那样埋在泥土之中呀。”
然而,对于这样苍白无力的解释,望舒显然并不买账。她一脸幽怨地扭过头去,狠狠地瞪了一眼不太懂得如何宽慰他人的碎玉,随后又像是自我解嘲似的嘟囔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全都是为了拯救人命啊!想必他应该能够体谅我的苦衷,不会怪罪于我的吧……”
碎玉看着不远处放着的破罐子,张了张口,想问,又不敢问,最后还是心一横的开口道:“那罐子,不会是……”
望舒先是疑惑的看了眼罐子,又疑惑的看了眼碎玉,不知道她想问什么,反应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立刻推了一把碎玉:“想什么呢!不是装那个的!这只是个陪葬器。”
“哦哦哦!”碎玉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那还好,还好。”
望舒看了眼睡着的刘承栩,目光落在他受伤的手背上,轻声道:“只要他没事就好。”
碎玉看着望舒的模样和眼神,心道:这小子走的什么狗屎运,看望舒的样子就知道已然对他上了心……不过,若说配得上望舒的,她见过的这么些人里,也就这小子稍微,稍微还算得上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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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刘承栩睁开双眼时,看见望舒已经重新在罐子里煎上了药,碎玉在一边拿帕子正擦拭着冬枣。
“等我喝了药,不如去寻些野物,熬些汤喝,你们已经吃了两天的冬枣了,这样下去也不行。”刘承栩坐起身说道。
“别!我就吃这些就成!”碎玉看了眼熬药的罐子,急忙摇头说道。
望舒咬唇看了看手中的“药罐”,又看了眼浑身都写满了拒绝的碎玉,笑着说道:“没关系的,算算时间,如果我们一会就启程慢慢往山下走的话,今日总能遇到前来接应我们的人,等到了山下,我们再吃也不迟。”
“对,我也不饿。不用着急在这一时。”
一向没那么多话的碎玉,今日的反应格外奇怪,刘承栩挑眉看了眼“药罐”,嘴角含笑的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望舒咬着唇,悄悄冲着碎玉摇了摇头,端着熬好的药来到刘承栩身边:“承栩,我又采了些药,银环蛇毒,总归还是再吃几日的好。”
刘承栩闻言笑了笑,点头接过了熬好的药汁:“好。”
“小心,烫。”望舒看着预备一饮而尽的刘承栩,急忙出声提醒道。
一切收拾妥当后,望舒扶着碎玉站起身,不放心的问道:“你自己可以吗?要不然就让承栩背着你吧?我也可以啊。”
碎玉笑着扬了扬手中的树枝:“这不是有它了吗?我可以。”
看碎玉坚持,望舒也不再劝,只是扶着她的手更紧了些。刘承栩走在二人身后,慢慢往山下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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