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看看厨房洗碗槽旁边的三角弯角吧?”灰原哀提示道,“如果是我在厕所涂好了堵料之后,会趁把咖啡拿到洗碗槽的时候,把它藏到那里,那里又脏又臭根本没有人想去碰。就算他没来得及丢出去,自然会有帮忙的。再加上那里跟垃圾桶不同,想回收也很容易。”
今井彻夫盯着灰原哀,脸色巨变。
这时候,高木警官拎着一个塑料袋跑了过来,说:“我们从厨房的三角转弯里现了这个非常可疑的塑胶袋。”
目暮警官没有把话全部说出来:“只要从这个塑料袋上验出毒物和你的指纹的话,那么……”
今井彻夫沉声说:“一定验得到,为了把握每一个可以杀害社长的机会,我一直寸步不离的把他带到身上。”
“其实在2o年前,我就萌生了这种想法了。”今井彻夫说。
“2o年前?”财津浮彦惊讶地说。
“也就是在你来这里不久之后,当时我曾经离开这里自己创业,后来又回到这里。”今井彻夫说。
“我是有听社长说过,当时你出去创业,后来没有成绩,就回来了。”夏堀勇说。
“没有成绩吗?根本不可能有,社长他串通其他出版公司,不让他们给想从事务所中独立的我工作的机会,若有人不同意,他将不再接该出版公司的工作。”今井彻夫讲述道。
“这是真的吗?”财津浮彦问道。
“真的,我是听我一个在出版社的朋友说的。知道此消息的我,当时便萌生了杀人的想法。”今井彻夫说,“我在厨房里面想东想西,直到那天,跟着父母来到公司的明美站我后面问我,我怎么表情那么可怕,是不是在藏什么东西,可不要藏在三角弯处,那样很容易被扔掉的。”
灰原哀和明美对视了一眼。
“于是对她撒谎说,我太累了,她就甜甜的笑了,出了厨房以后,明美就把我们的东西乱藏了起来,不过看到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之后,我心里的杀气都没了。”今井彻夫笑了笑,说。
“那你为什么又起了杀心呢?”目暮警官问道。
今井彻夫缓缓地说:“在这儿之前,我再次和社长讨论独立的事情时,社长却告诉我,我现在的感觉已经不行了,要是在二十年前,可以另当别论,我再次萌生杀意。但是事隔多年,我再次见到造访的她,本来让我打消念头,是社长的话再次刺激到了我。”
“你说的她是之前来借厕所的明美小姐?”财津浮彦问道。
郑华和灰原哀对看了一眼。
鲍威尔直接拉住了将要走出去的明美,小声说:“先别动。”
“我本来还有一丝丝的期待,希望能看到她当年的笑容,她承诺一周后会带着妹妹来访,但是她却始终没有来,”今井彻夫说,“我本来以为她的笑容能够再次去除我心里的杀气,是我想的太美了。”
郑华笑了笑,感叹道:“光靠一个笑容就能彻底的解决问题是不现实的,从你萌生杀意的那一刻起,即便是再多的微笑,已经难以阻止了。她无法化解你的杀意,也只是简单地缓解了许多年,只有你从自己的内心深处抹去那股杀意,才能真正地改变一切吧!”
一切都结束了,目暮警官带走了今井彻夫,郑华几个人录了简单的笔录,也就坐车回去了。
郑华问道:“对了,明美姐,那个录音带里面都有啥?”
明美迟疑了一下,说:“是我妈给志保录的话,都是对志保说的,应该没有什么跟组织有关系的内容。”
“对了,要不给灰原小姐再拷贝一份,总是用这一个录音带容易丢,多备份几份。”董振华建议道。
“这个主意不错。”郑华赞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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