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泰长得本来是有些消瘦的,可是站在那里的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得更瘦,而二庄主左手已经断了的两根手指就在山猫的眼前愈合了,脖子上的刀口也长了回去。
山猫吃惊的去看曹阔的脸,一双眼睛一只血红一只幽蓝,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孔上找不出一点人的味道,他轻轻瞥了自己一眼后就松开了孔泰,孔泰倒在地上的时候好似把全身的骨头都摔断了,整个人差点就摔瘪了。
最后的几辆滑车也在这个时候撞进了山道上的人群里,好似一个巨大的铲子将锅沿儿上的铁垢全都铲了去,半空中一片火光和尖叫纷乱,那条火龙到底还是掉下了悬崖,最终化作星星点点飘散了去。
等花烈找到他的大弓回来的时候,孔泰已经死了,夫人黄君兰和山门那边的险情他一个都没赶上,气得他吐着口水骂人,也没再理会这边就呼喝着庄丁给他备马,径自去寻花寿,二人带着一群尚有战力的兄弟整齐马队奔山下去了。
山猫对此充耳不闻,他在二当家那轻轻一瞥里看到了这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景象:地狱!他看到的地方绝对是地狱,无数不知名的怪物撕扯着数不清的尸体,好多穿着铁壳子的人拿着他不认识的东西喷出火光,每每有怪兽被那东西喷到就会四分五裂。各种惨绝人寰的景象充斥着脑海,仅仅就是一个画面就让他浑身冷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拄着地面抖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恐惧中突然间想到当初被一枝花擒住的情形:原来会邪功的不是容堂主而是玉堂主!难怪容堂主总是围着玉堂主转,而且连花寿那老头儿都听玉堂主的,说不定玉堂主已经控制了他们,怎么就忘记了他是个恶鬼,不,恶鬼不足以形容眼前的人,他就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天还没有亮,印娥和黄君兰离得有点远,不知道孔泰怎么突然倒下了,山猫为什么突然跪下发抖,还以为他们之间施了暗手,而山猫受了伤,印娥安抚了黄君兰之后跑过来问道:“受伤了吗?”
曹阔很清楚的意识到有一股力量帮他控制了孔泰,并且找出了孔泰周身上下全部的弱点,自己能轻易的弄死眼前这个人,只是自己的情绪不对,好像非要把孔泰撕的稀烂吸上两口鲜血才肯罢休。
他压制着这种荒谬的想法,寻找到了孔泰脆弱的颈骨,想着是不是可以把它扭断,然后孔泰的脖子就真的断了。而且自己还感觉到正在从对方身体里面抽取生命,身上的伤口也在快速愈合,连体力都恢复了。
在孔泰的身体里还有一种让他不理解的东西也被吸到了自己的胸口处,盘旋了一下就消失不见,附近还有只弱小的生物在地上颤抖,周围都是一些和他一样弱小的生物,这种感觉好的不可救药。
心情正美丽的时候另一个生物闯进了自己的视野,愤恨油然而生,一伸手瞬间掐住那生物的脖子,半侧着脸看了过去。
印娥没注意到曹阔的变化,她是奔着山猫去的,当那只手抓住自己的同时,她看到了一只幽蓝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就失去身上所有的力气,红丸碧离丝拖了手,双膝软软的跪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双手无力的垂着,一张脸不由自主的抬起来望向那只眼睛想躲都躲不开,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任由对方抓着发髻仔细端详自己。
她清楚的感觉到眼前这个人探索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骼,甚至是所有的内脏都被他翻了个遍,最后留在自己的大脑里,好像要扒开自己的每一个想法儿,这种呼吸都被控制的感觉让印娥全身不停的震颤,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柳叶寨的人发现这边不对劲都往这边赶,可被呼啸山庄的人全都挡在外面,胡老二拎着刀冷冷扫视着那些妄图越过他的人,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想接近大玉那得先过他这一关。
花寿、花烈已经冲下了山,四处追杀惊涛楼逃窜的一小部分喽啰们,花想容和周雄他们在远处查看满地的死伤。
曹阔抽取了印娥的力量但没有吸食她的血肉,抓着她的发髻端详着那张诱人的脸,心里满是**和吸食她的想法儿。
他知道自己出了问题,有**是正常的,但是想吃掉她而且觉得还很美味这种想法儿就不是一个人应该有的了,这股力量来的突然,虽然它化解了自己的危机,但同时也安装了不少小插件儿,这些外来的精神思想和一些血淋淋的环境都是他不想要的。
自己该怎么解决这挥之不去的邪恶念头?他想闭上眼睛可是完全做不到,在心里不停安抚着自己躁动的情绪也没多少作用,正当他无法节制这些想法的时候,忽然想到了母亲常看的新旧约全书里的一段话,在这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他也顾不得其他,开始虔诚祝祷:我妈妈信仰的那个神啊,救我一回,您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曾经因为繁忙的工作和家里的母老虎闹别扭,母亲曾把这几句写在便签上贴在他的电脑旁,警示他不要动辄发脾气,所以他背的很熟,如今用来祷告感觉非常有用,那个让自己发疯的声音很快开始减弱。
天色渐渐露出鱼肚白,他松开印娥不敢再看她一眼,怕自己陷入**的情绪,任由她无力的砸在地上,转身朝山崖边的栏杆走去,他觉得这会儿到那里透透气会好些。
途中往骚乱的柳叶寨人群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会他们,可是只这一眼就把往这边挤的柳叶寨众人吓得连连退步,曹阔虽然压制住了心里的邪念,但是他的眼睛没有完全恢复,红蓝两色在早晨朦胧的天色里更显邪异。
呼啸山庄的人看到柳叶寨众人的举动都不明所以,胡老二回头的时候隐约看见曹阔一只猩红的眼芒。
山猫在曹阔路过的时候颤巍巍的喊了一声“二爷”,得到曹阔“嗯”的一声才如蒙大赦,赶紧起身收拾山上的烂摊子去了。
黄君兰不知道二庄主为什么抓着印娥不放,又把山猫吓的跪在地上,但是庄子里的事一直都是他们男人做主,所以并没有靠近。但当印娥扑倒在地上的时候,黄君兰还是奔了过去将她扶在怀里,虽然感觉她呼吸很弱,但是人应该没事,朝柳叶寨那边喊道:“秀儿!快过来!”
山上所有人解除警戒,柳叶寨的女贼们把印娥抬进屋子,山猫带人把俘虏看押起来,小院儿的女人们开始救治受伤的庄丁,花家兄弟尚未回山。
曹阔站在崖边仰着头贪婪的吸取着空气,他终于成功的控制住了自己,那股力量已经消失了,他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静下心来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需要找到这种力量的来源,他必须确定这种力量是否在可控范围之内,或者说他对自己是否有危险,他查遍浑身上下也没发下你自己有什么毛病,思索了半天无果后低叹了一句:“这事儿太他喵奇异了。”
“二庄主,二庄主!”阿贞从身后跑来,一脸的慌张道:“二庄主,姑娘受伤了!”
花想容受伤了,很重,战后两个倒在人堆里装死的毛杆子想抓她做人质,虽然没能得手,却在她小腹一侧狠狠的划了一刀,肠子都露出来了,若不是用麻布缠着又有人给她按压,这会肠子肯可能已经淌出来了。
小屋里曹阔仔细的检查着她的伤势,确实很重。怎么办?在这个什么仪器、设施都没有的年代怎么办?曹阔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走,他在脑海里搜寻着一切有可能的办法。
花想容看到他焦急的样子凄然一笑,把其他人都撵了出去,她知道自己的伤势救不活了,所以她要在临死之前告诉她抢来的这个男人,她有多喜欢他:“你知道吗?我爹四十岁的时候才有我,他和我娘不知道有多高兴,我还未出世娘就给我起了想容这个名字,可是当我出生的时候却身带恶疾,花家的族老们要淹死我和娘,爹为了我们叛出了花家,可他们说我娘是女妖,生了我这个妖女,要报官诛灭妖魔。”
曹阔按着她的伤口静静的听她说。
花想容目有泪光:“我娘因为产后奔逃血崩而亡,我爹心丧若死,把我包在怀里一夜之间屠了花家村,但凡知道此事的尽皆杀死,然后带着我藏到了山里,后来二叔带着三叔和小娘找到我们,住在了这山里。”
“山里的人要么为了吃的杀人,要么为了银子杀人,要么为了女人杀人,一个个口是心非半真半伪,没几个像我花家人敢作敢当襟怀坦荡的,本也没什么留恋的,可直到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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