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商言已经不见了两个时辰了,聂允安排妥当了,才敢带着凌梦之和手下去追。
天色已晚,借着月光和火把勉强可以看到路,马匹也跑不快。
渝州来往的商人多,无法根据车辙印判断傅商言是否已经走了。聂允只有按照原计划追。如果五个时辰还没追上,那说明他们没有走这条路。
凌梦之紧随聂允之后,疑惑的问道:“将军,他们可能没有出城。”
“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还在吃饭的时候,天就黑了,城门早就关闭了。”
对啊。为什么把这件事搞忘了?聂允都被自己气笑了。酒楼到军营有大半个时辰的路程,如果傅商言在那个时候回军营叫人离开,根本不现实,一定会被回军营的她们碰到。那他那些军营里的下人又去哪里了?
吁
聂允勒马止步,现在城中街上空无一人,安静得只有蝉鸣。她驻足张望,有些茫然。
突然东南方向冒起浓浓黑烟,火苗也随之往上窜。其他人也现了,提醒道:“那是王府的方向。”
“走,去看看。”聂允走在前面,心里感觉怪怪的,感觉傅商言会在那里。
庆渝王府的后院一直戒备森严,不知为何突然起了大火,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提水浇火,庆渝王心急如焚的道:“快快快,要是里面的东西烧着了,拿你们是问。”
聂允从后门进去,就看到庆渝王一副恨不得拿鞭子抽下人的样子。她正准备过去,一群渝州军便挤开她,冲了进去,帮着救火。
府里的仆人扑了那么久,火势一点没减小。这群渝州军一来,没多久大火就被扑灭了。人多就是力量大。
聂允站在庆渝王身边,说道:“王爷,这是得罪了谁啊?”
庆渝王没想到会把聂允引来,心虚的看了看着火的地方,拉着聂允往外走:“贤侄女,我们借一步说话。”
聂允看着她这副样子,一定是心里有鬼,着火的地方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也不好明面上点破,依着她往外走。
“有字,有字,墙上有字!”仆人突然大叫起来。
庆渝王也停下了脚步,折身回去了。聂允紧随其后。
只见没被烧起来的泥墙上写满了大大小小的“贼”字。
聂允心里好笑,这个傅商言真是调皮,面上却是一脸的担忧:“王爷,这等乱臣贼子交由属下前去追查,必定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交代。”
庆渝王在气头上,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既然聂允要来挣这个表现,那就让她去吧。庆渝王衣袖一甩,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
等庆渝王走了以后,聂允便看向穿着下人的衣服混在庆渝王府下人堆里的傅商言。那一身清冷的气质,就算低眉顺目的在人群里压低自己的存在感,还是被聂允一下子便捕捉到了。
傅商言看到聂允现了他,便想趁她不注意悄悄地退了出去,却不曾想她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直到出了庆渝王府一段距离。
聂允就这么跟着他,也不说话,也不放过他。
两人就这样走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傅商言拐进巷子里,企图甩掉她,不曾料想聂允三步并作一步追上他,把他拦在巷子里:“你要去哪儿?”
“你跟来做什么?”傅商言没有被现的窘迫,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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