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国公府内,却是另一番鸡飞狗跳的乱象。柳枚枚一袭华服,明艳的脸蛋此刻因盛怒而涨得通红,柳眉倒竖,恰似两柄利刃。她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出凌厉的弧线,“啪”的一声重重抽在跪于地上的婢女身上,婢女单薄的衣衫瞬间皮开肉绽。柳枚枚嘴里厉声呵斥道:“你这贱婢,本小姐一再交代此次行动不可伤及恒王,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本小姐定将你们千刀万剐,挫骨扬灰都难解心头之恨!”
地上之人衣衫褴褛,鲜血渗出染红了衣角,吓得瑟瑟抖。她知晓自家小姐的脾性,不敢躲闪,只能咬着牙,任由鞭子一下下抽在身上,疼得眼前黑。片刻,她双手合十,举在身前,像是抓住最后一丝救命稻草,眼神里满是惊恐,声泪俱下地乞求道:“小姐,奴婢的确是按照您的吩咐,一字不差地叮嘱府中暗卫的。谁料想,事突然,千钧一之际,恒王殿下扑过去替邢小姐挡下致命一剑,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违抗您的命令啊!”
“那邢蔓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本小姐抢男人,先是勾得璟王神魂颠倒,眼下又故技重施,勾上了恒王!她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柳枚枚嘶吼出声,满腔怨毒倾泻而出,手中的鞭子挥得愈狠厉,每一下都裹挟着蚀骨的恨意。
说罢,她还嫌不够解气,将对邢蔓的满腔怒火一股脑儿泄在无辜婢女身上。一时间,皮鞭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婢女凄惨的哀嚎声、绝望的求饶声交织一片,撞在雕花窗棂上,又散入清冷的空气里,声声凄厉,直叫人听得不寒而栗。房内血腥之气弥漫开来,仿若狰狞的兽,张牙舞爪。
柳枚枚的嘶吼还在国公府内回荡,声声恨意似要将房梁震塌,皮鞭挥落的脆响仿若夺命鼓点,婢女的惨嚎不绝于耳。而相隔几条街巷的恒王府,却静谧得近乎死寂。厚重的朱漆大门隔绝了外头的喧嚣,像是给王府罩上一层无声的哀愁。
王府内,邢蔓泪痕未干,眼眶红肿如桃,丝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怔怔地看着躺在床上毫无苏醒迹象的轩辕恒。自责内疚之痛恍若汹涌的潮水,要将她彻底吞噬,每念及轩辕恒为自己挡剑那一幕,心便如被重锤狠狠敲击。
菊儿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轻手轻脚地过来,见此情景,眼眶一红,心疼地劝道:“小姐,您去旁边的床榻上休息会,这儿有奴婢。”菊儿,你告诉我实话,若是今夜醒不过来,他是不是将永远躺在……”邢蔓声音颤抖,仿若风中残烛,满是无助。
菊儿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不忍心地道:“由于失血过多,王爷脑部受损严重,若是……”
“好,不用说了!他不会有事的。”邢蔓猛地打断她的话,抬手胡乱擦干眼泪,双手接过汤药,那手却抖得厉害,险些将药洒出。她舀起一勺药,缓缓喂入轩辕恒口中,然而,药却如数从嘴角溢出,洇湿了枕巾。
见状,邢蔓再也绷不住,崩溃地哭出声,双肩剧烈抖动,许久,她吸了吸鼻子,看着轩辕恒,怒道:“小豆子,你给我听话了,若你死了,我便以死谢罪,与你黄泉相伴。”
与此同时,奇迹悄然降临。只见轩辕恒喉结处微微一动,仿若沉睡之人在梦中轻咽口水。菊儿瞧见,欣喜地压低声音道:“小姐,殿下好像能听到你的话喝药了,你不妨多与他说说话,这样或许能唤醒他。”
邢蔓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忙凑近轩辕恒,攥紧他的手,轻声呢喃:“小豆子,今夜你不是说会一生一世守在我身边,我相信你不会对我食言。其实我一直知晓你心悦我,若你能醒来,我答应嫁给你……”
此时,屋内几人都未察觉被褥下男人的手指微动。
床榻上,女人紧握着男人的手沉沉睡去。
晨光微露,初春的阳光仿若轻柔的纱幔,透过雕花窗格,丝丝缕缕地照射进来,给屋内镀上一层暖黄。
“你说的可是真的?””一道虚弱却满含期待的声音在女人的头顶传来。
邢蔓猛地惊醒,满脸皆是惊喜与不可置信,仿若瞬间从噩梦跌入美梦,眼眶里积蓄的泪水瞬间滑落,她猛地抱紧轩辕恒,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她泪眼婆娑哽咽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你怎么这般傻,为了我连命都不要。”
菊儿端着药推门进来,知晓差不多恒王这个时辰便会醒。其实后半夜,她查看恒王伤情便知晓他脱离了危险,可又不忍心叫醒小姐,悄悄派人将消息传入了宫,和璟王府。
“小姐,王爷的药好了。”
邢蔓将轩辕恒扶起,靠在自己肩头,他顺着邢蔓的药勺,一口口将药喝了。轩辕恒一瞬不瞬地盯着邢蔓,眼神中满是希冀,嘴唇微微颤抖,有些紧张问道:“昨夜说嫁给我可是真的?”
见轩辕恒满脸紧张的模样,邢蔓心中一痛,前世今生,小豆子面对对她的感情时都是如此的卑微,那些过往如走马灯在眼前闪过。既然,她与轩辕璟泫无缘,何不成全小豆子两世宿愿。旋即,她郑重的道:“嗯,我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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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门外男人推门的手一顿,身形僵在原地,仿若被寒霜冻,良久,他缓缓放下手,转身离开,衣角在风中翻飞,隐有落寞之意。那离去的背影,仿若携着一腔无人可诉的哀愁,消散在王府的回廊深处。
在菊儿的一再保证下轩辕恒已脱离危险,邢蔓才放下悬着的心回到府中。此时,邢蔓眉头紧锁,语气冷厉地问道:“紫瑾,可查出背后之人?”“小姐,并未查出。”紫瑾语气有些颓废地开口,自从王爷与小姐决裂后,她并未动用王爷的暗卫与血洗阁的势力,靠自己一人想查清幕后之人实属难如登天。
邢蔓若有所思地想:“现在除了范歌儿母女,还有远在沧州的乔墨,还有谁想置她于死地?”她蹙了蹙眉,冷声道:“现在范歌儿母女如何了?”紫瑾敛了敛神,道:“前些时日,属下见小姐心情不好,便没把范歌儿母女之事禀报,她们在年前已经冻死在街头。”
邢蔓蛾眉轻蹙,目光中闪过一丝冷厉与疑惑,暗自思忖:“细细想来,一直与她结怨、明里暗里使绊子的,除了那范歌儿母女,便是远在沧州、许久没了动静的乔墨。可眼下,这背后黑手当真只是他们吗?还是另有其人,潜藏在暗处,伺机而动,一心要置她于死地?”念及此处,她眉峰愈紧拧,声调森冷如冰碴,寒声问道:“范歌儿母女如今境况如何了?可有新动向?”
紫瑾偷瞄了邢蔓的神色,试探道:“要不,属下去请王爷帮忙?”话音未落,紫瑾只觉得周遭被寒气笼罩,她脸色一变,连忙跪下,请罪道:“属下知错,请小姐责罚?”“下不为例”短短几字从邢蔓口中吐出,如冰碴子砸下,房中几个丫头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心中却是心疼自家小姐:“小姐对她们几个丫头一直都是宠爱有加,何曾这般……可见王爷将小姐伤得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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