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烙想起白日里给自家弟弟丢香囊的姑娘,这小子不会是偷溜出宫和那姑娘私会去了吧!
意识到可能猜中了谢韫的去向,他的脸色刷的一下难看到了极点。
再听到祁君麒的问话,谢烙神经一紧,手心有些冒汗。
“回陛下,可能是不熟宫中,不小心在迷路耽搁了吧……”
祁君麒状似不经意道:“朕听说,文状元白日打马游街时接了一个姑娘的香囊,武状元可知是哪家姑娘?”
众人一听,皆竖起了八卦的耳朵。
这可是新鲜的瓜,还是陛下亲口问的。
可得听仔细了!
谢老丞相也是一脸惊讶,原先自两兄弟认祖归宗后,无论在家中还是外出都一概不近女色。
谢烙虽日常黑脸冷酷的很,但至少院中还留有一两个粗使丫鬟。
谢韫平时虽性情温润,但他对女色这方面比谢烙还要抗拒,就连院中都不曾留有一个丫鬟,全是小厮伺候。
弄的全家人都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有断袖之癖,谢老丞相也是担忧的很。
现在看来,全家人都误会了。
谢老丞相听到这些话,更是喜上眉梢。
谢烙:“回陛下,微臣不甚清楚,不过约莫是个小家闺秀。”
“哦?”祁君麒握拳抵唇压住微抽的唇角,这才没有当场笑喷,“朕倒是十分感兴趣,到底是哪家姑娘竟这般有本事,能将清风霁月般的文状元拿下。”
“朕可听闻,你们兄弟二人回谢家后,特别是文状元从不近女色,就连院中都没有留一个丫鬟。”
谢烙一顿:“是,陛下,确实如此。”
祁君麒意味深长道:“看来谢老家快要三喜临门了啊……”
谢老丞相:“老臣呈陛下吉言。”
众大臣见此,又朝谢烙看去。
家中有闺女或是孙女的皆起了心思,更有离得近的大臣,直接悄摸着和谢老丞相询问起了谢烙的亲事。
一直到宴席结束,谢烙和祁悦都未曾到场。
谢老丞相虽有些不满谢韫如此行径,但胜在今日实在是高兴,外加祁君麒也没有多加怪罪,也就作罢了。
但谢烙的脸却是差的不行,到宴席散场也不见谢韫,他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色。
谢老丞相看见自家大孙子这脸色,也是有点怵,赶紧收敛了自己的神色,严肃道:“烙儿啊,祖父已经派人去寻韫儿了,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说。”
谢烙沉着脸,吐出一口郁气,“是,祖父。”
回到乾正殿的祁君麒突然想起先前御书房内的事,面上再次浮现一抹玩味之色。
唤了寻安让他直接去月宫宣旨,又补充道:“悄悄办,切记别宣扬,给谢烙这小子一个记性就好,别闹大了皇妹不高兴。”
寻安应声退下,在心底欣慰道:自从长公主回来后,陛下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月宫寝殿内。
此时祁悦连说话都带着颤意了,无力地推了推还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某人。
“够了……我都要累死了……”
谢韫抱着她吻了吻,依旧没有停下。
床榻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他下了榻,穿好衣物,又拿薄被直接将人裹好,就抱着她出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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