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被夺走,谢韫紧张地去抢,却被他躲了过去。
“这帕子是哪家小姐的!”谢烙抓着帕子厉声质问,掌心中略微硬的手感让他觉得十分怪异。
不等谢韫阻止,他将帕子凑到鼻尖嗅了嗅,总感觉帕子上的味道有一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上面沾了什么,怎么一股子味道?”他皱了皱眉,“还那么皱巴硬。”
“哥——”谢韫慌张地夺回帕子,胡乱叠好塞回怀中,“你莫要管这么多。”
谢烙厉声道:“你当我不知道?”
他手上动作一顿,心立马被提到嗓子眼。
“你今儿参加诗会后被个姑娘勾的魂都要没了,去人雅间待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今秋闱在即,要是传出不好的言论,于你于那位姑娘都是十分不利的!”
“你若是真心喜欢那姑娘,你且说来,等秋闱结束,我去求祖父替你将人求娶回来。”
“莫要再做出些损人又损己名声的事!”
谢韫低着头,默默听着他的训斥,也不敢吭声。
谢烙见他像个被锯了嘴的葫芦似的,只能嫌弃道:“将你那破帕子好生收好,莫要让旁人捡了去。”
“哥,我知道了。”谢韫庆幸极了,还好没被现。
谢烙:“嗯,其他不重要的事等秋闱结束再说,安心备考。”
等将人送走后,谢韫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公主府。
无名昏过去后,就被祁悦安排送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少司晏给他诊过脉后,拧眉道:“公主,微臣诊他脉相并无不妥之处……”
祁悦点点头,握着无名的手,对他道:“无事就好,你明早还要上值,早点回去歇息吧。”
少司晏心底有诸多疑问,但触及到她面上的担忧之色,只能暂且作罢。
少司晏离开后,祁悦拿着帕子帮无名擦了擦额头和手心。
因为方才的疼痛,他身上渗了不少的细汗。
正当她重新拧了帕子,给他擦拭脖颈时。
大掌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祁悦一惊:“阿名,你……”
无名睁开眼,一双赤眸落入她眼中,清冷淡漠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公主……”
祁悦的呼吸一顿,眼中迸出欣喜。
她颤声道:“衣……衣白?”
“公主,我在。”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祁悦鼻头霎时间一酸,眼底染上湿意。
她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声音有些哽咽:“我好想你……”
衣白回抱住她,一只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轻抚她的背脊,温柔地哄着:“对不起,公主,是我的错,让你担心了……”
祁悦抬起头,双手改成按在他肩膀处,一口咬住了那唇瓣,堵住了他剩下未尽的话。
他眼中染上一丝笑意,主动去描绘她的唇瓣。
祁悦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男人,但他的唇舌一勾上来,她就心软了。
两人吻着吻着,就变成了她在下。
祁悦勾着他的脖颈,一边喘息着一边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能进入阿名的身体?难道你把他夺舍了?他去哪儿了?”
衣白一边解着她的腰带和衣裳,一边回答着:“没有,他的魂魄现在睡着了,我与他本就是同一人,说到底,他才是这一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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