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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想要掩饰的可能是当时和他往来的朋友,可能是一场会议,也有可能是某个人以某个身份参与过的某些事件。
收获还是有的,但是很少。
“您太谦虚了,更何况最后抱得美人归的人还是您呀。”陀思妥耶夫斯基维持着端庄乖巧的后辈形象笑着说道。
“哈哈哈,你说得对……”听到对方的感想,柯蒂斯教授的虚荣心莫名得到满足。
但他们的闲聊还在继续。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意无意地将话题牵引到其他方面道:“听您强调说那时是个动荡不安的时代。我很好奇发生了什么。”
“啊……我记得是死人,当时伦敦死了好多人……”
“当时伦敦?”
“对。”柯蒂斯教授语气叹息地说道,“因为受害者主要集中在中层阶级,所有当时我夫人和我的家人都思考过离开伦敦过。”
“是随机杀人吗?”
“我也说不太清楚,但凶手只活跃了很短暂的时间。我猜他最后是离开伦敦了的。”
“噢?”陀思妥耶夫斯基暗自转动眼珠,敏锐地猜到什么。毕竟同期有那么多事件相关者离开伦敦是一件很巧合但不偶然的事件。
像是精心设计,又像是匆匆离场,但无一例外都让事情的走向更加曲折。
可钟塔侍从在其中担当了什么角色?
陀思妥耶夫斯基内心隐隐约约感到好奇。魔人知道随后的时间内钟塔侍从的人员经过多次调动轮转,想必当初参与或目睹过这些事情的钟塔侍从大多早经不在伦敦。
时间是掩埋秘密最好的存在。
而最为详细记载当时发生事件的档案恐怕也只会由钟塔侍从负责保管。
陀思妥耶夫斯基对此轻轻叹息。
然而他深知自己实际上更应该庆幸绅士错乱事件环节的傲慢做法,这使得很多‘无关紧要’的人都不会在未来被监视,也使得他现在有幸拜访。
“没想到会和你越说越投机。”闲聊过后,柯蒂斯教授爽朗地开口笑道,“然而我是真记不清当时发生的事情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对此表示微笑。然而他实在是闲来无事,随意地接话道:“倒是您夫人的事情你记得可真深呢。”
“想记不深也不行。”柯蒂斯教授叹息,“我认识的罗伯特是一个行为阴郁,时常目空无人的三流小说家,但对方认识的罗伯特却是谈吐行为都极富赞许的、年轻有为的青年。”
“噢?差别那么大吗?”陀思妥耶夫斯基佯装惊讶地感叹。
“所以我才会对此记忆犹新。听我夫人强调过对方发色是很特别的白金色……可惜我倒真没有遇到如此显眼的人……”
……
话题还在继续,然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对此表示微笑。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