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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死。”东篱安抚地把他的头发拢到脑后,“或者说,他任自己被你一箭......”
“别说了!”萧策歇斯底里地抓着东篱的袖子,大口喘着气。许久,他将脸埋到掌心,再不出声了。
“陛下。”任东篱握住他的手腕,“把手拿开,不许哭。你万不可任性,你将来,要挑起整个江南。”
萧策当然知道。他选了这条血路,本意是一人独走。可命里偏偏犯了任东篱,今后朝野险恶,萧策未必能保他一辈子。
“东篱说过,我为君入世,为君出尘。”东篱道,“陛下若还要我在身边,我万死不辞。若哪天,东篱不利于陛下了,那东篱自当离开。”
萧策忍着泪吻他,只觉他嘴唇冰凉,心头如有针扎一样。他颤着声,道:“东篱哥,你......唤我声貍奴。”
八、
建康宫城在风雪中愈发显得华丽庄严。新皇登基半月未到,已经下手把庙堂清理了个遍,弄得帝京人人自危。
且说新皇萧策还是个才行弱冠之礼的年轻人,见过的人都说文秀仁德如箬竹,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狠角色。但这陛下偏偏将祖宗的那一套弃之不顾,登基次日不封后,却将一个外姓臣子封为珉王,那人是前朝丞相遗孤,姓任名东篱。
那些关于东篱的闲言碎语大半传到了萧策的耳中,就像在戳他的脊梁骨。他顶着一张笑面,将异己一个个斩除,让自己的步子稳了些。
他以为,坐上了皇位,就能保护他的一切。可他发现,到了如今,他竟难以让心中所爱站在自己身边。
能让他满足的,不过是早朝时隔着半个大殿,与心上人遥遥的一眼。
心烦意乱地放下手中的通鉴,萧策托着腮,望向书案上放着的竹雕笔筒,上面是桃花源记的翻刻。
他让东篱掌管禁军,二人才在朝会之余打照面。再荒唐的事,二人皆做过了,萧策还从未如此胆大过。他不止一次夜分时只身出宫去珉王府寻东篱,每次拥着东篱入眠时,都无比想要向天下人宣告对他的绝对拥有。
“陛下,珉王殿下求见。”
萧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道:“让他进来,你们下去吧。”
这个书斋临近着东御花园,萧策从小就爱来。宦官宫女们一退下,这里倒像是个山中草庐,清静得很。萧策去煎茶,就见东篱在檐下立着,正要行礼。他一摆手,就听东篱道:“你有了字,再如何亲密,我也不该叫你貍奴。”
“行,那你就叫我的字。是什么来着,东篱哥,你不会忘了吧。”
“记得,萧平明。”
萧策眸光一闪,嬉笑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我何故寻你?”
东篱在檐下与他并肩坐下,两人看着茶炉,又看看对方。萧策一时兴起,道:“你看,岁末年终,你不带我回南海逍遥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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