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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去死去死!你这个累赘!”
“听话,昭昭,听话,只要,只要把你的腺体割掉,你就会变成一个正常的小孩了,忍一忍,好不好?”
“昭昭…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太痛苦了,才会把所有的痛苦发泄在你的身上…我知道你恨我,妈妈就要死了,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妈妈?”
小小瘦瘦的孩子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与骂声中狂奔,跌跌撞撞,碰得满身是血,他开始哭,可是魔咒似的声音却越来越近。
直到一方温暖的有力的怀抱,轻轻将他拥住,将他背起。
摸了摸他的头,说:“要不要吃颗糖?”
……
病床里面色苍白的人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直至晶莹的泪水顺着眼尾溢出,滑落。
原本正在出神的闻谕宁呼吸一停,他焦急地前倾身体,想要握住祁今的手,却面对满是管子的身体无从下手。
他轻轻出声呼唤:“阿昭…阿昭…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祁今没有苏醒的迹象。
闻谕宁攥紧拳头,深深叹气,手指落在祁今有些冰冷的脸上,万分心疼轻柔地将泪痕抹去。
他想起了祁今的那个眼神,太过复杂晦涩的眼神。
这七日以来,每一次在床边的浅眠,他都会因为这个眼神惊醒。
该怎么去描述如今的心情,焦躁绝望到最后,煎沸的灵魂只剩下一地狼藉的残骸。
江沼想要见他,闻谕宁回绝了。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那是多么血淋淋的现实,而他只想留在祁今身边,没有什么会比祁今于他而言更重要。
叩叩。
有人轻轻敲响了房门。
*
闻谕宁看着面前消瘦虚弱的江沼,张了张嘴,发声却艰涩。
“你是想告诉我,这是你们的计划,是吗?”
“你怪我吗?”江沼苦笑着扯了扯唇角,“从前是你替我挡刀,如今,是你的爱人为我挡刀。”
“你恨我吗?”
“他是无辜的,他不该牵扯进来。”闻谕宁神情有些麻木和呆滞,可是眼底却是压不住的痛苦,“为什么?为什么要答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我利用了他。”江沼平静地像一潭死水,“楚忡是我的噩梦,如果他不死,我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如果真的要冒险,我想,祁今于我而言是最好的搭档人选。”
“所以?可是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楚忡的信息素有多么厉害,你却以身涉险,你不怕死吗,你不怕把无辜的人害死吗?!”
“我没有办法!”江沼嘶吼道,“你以为他不知道吗?他比任何人都先知道楚忡的消息,是他联系的我,不是我害的他!!”
闻谕宁愣在原地——他早就明白,江沼并非主导者。
他想起闻谕安说的话。
这就是祁今说的“解决方法”,这就是祁今说的“有所改观”。
闻谕宁忽然觉得有些呼吸不上来,他开始剧烈地咳嗽,咳嗽到双眼充血、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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