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今和江沼倒都微昂着脸,还偏偏都有种风流味儿。
就只有他,在两人中间被衬得格格不入。
硬着头皮刚想签名,身旁的祁今伸出手,率先在他的身上签下了龙飞凤舞的“今”。
闻谕宁十分不爽地睇他一眼,“几个意思?”
“你签我身上。你的名字复杂,需要的空间大。”
好吧。歪理还有点道理。
闻谕宁在祁今身上签了个“谕”字。
*
直播总算告段落,闻谕宁浑身不自在。他现在只想一头扎进床里,两耳一闭不闻窗外事。
可导演偏偏在直播结束后留住他,“谕宁,今天你也看到了,反响还是不错的。祁老师一开始和我说,我都听得心惊胆战,不过还是富贵险中求嘛,至少结果证明,这一剂猛药确实有效。”
“祁今?”闻谕宁眉头一皱,“他说了什么?”
“嗯?今天的直播你们事先没有商量吗?祁老师说,想借今天的直播给你正名啊,所以他今天那么积极主动…你们是没商量的?”
导演瞪大眼睛,“你们真没有商量啊?”
闻谕宁心瞬间沉下去。他没有回应,只转身径直向别墅走去。
*
祁今没有离开。他站在阳台上,习习晚风卷起他额前垂至鼻骨的碎发,掩盖的眼眸波光明灭晦涩。
西服外套狼狈地扔在地上,领口敞开一些,裸露出小片因酒气浮起薄红的胸膛,领带松松垮垮地耷拉着。
闻谕宁第一次知道,原来祁今也会和香烟扯上关系。
这个场面未免有些诡异。
可他指间夹着的的确是香烟,一点幽微的火光映着他莞尔勾起的唇角。
“我说我会给你交代的。我答应你的,从来没有食言。”
闻谕宁脸色阴沉,他默不作声却气势汹汹,孤单身影在一片寂静中如鬼魅穿梭。
柔滑的领带被霎时收紧,手中香烟如流星坠地。祁今猛地咳了一声,透过浮起的水雾望来的目光迷离又茫然。
窒息感愈发清晰。
“弄死我吧。闻谕宁。”
滚烫的裹着酒精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闻谕宁有一瞬的晃神,转又清明,眼底闪烁的是愤怒痛苦的冷锐与矛盾。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愧疚才搞的今天这出大戏。”
“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闻谕宁声音艰涩,“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用以前的那些回忆故伎重演,我不需要这种卑劣又恶心的施舍!”
勒住脖颈的力陡然卸掉,祁今一个踉跄,后退着扶住栏杆,重重咳嗽。
闻谕宁居高临下地睨他。
“或许你与陆炀之间有分歧龃龉,或许你们又一次串通好,故技重施、粉墨登场。但都与我没有干系了,你不必再开口闭口都是我的名字,录完这档节目,我就会退出娱乐圈。和你们这些人玩,真的无聊透了。”
抬头时,眼眶依旧酸涩。
祁今在闻谕宁转身欲走时,扑了过来。
膝盖硬生生砸在坚硬冰冷的瓷砖上,一声闷哼,祁今半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睫毛掠过手指指节,有液体滴在闻谕宁的指尖。
祁今嗓音沙哑:“你明明是因为我心软,为什么却总是出口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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