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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谕宁觉着气氛不对,刚想开口缓和下,却被祁今昭拽着胳膊,不容置喙地拉着出了门。
两人沉默着打了车,闻谕宁想了想,最终报上自家的地址。
毕竟他现在没洗漱也没换衣服,去哪也不如先回家。
一路无话。
闻谕宁下车时,想先去开门,再回来扶祁今昭,结果却被人拽住袖口。
“不要,”他说,“…留我一个人。”
穿过芬芳馥郁的花圃,曲径通幽的深处,是一扇红漆木门,两道矗立的高柱上,火红的蔷薇蜿蜒而上。
推开门的闻谕宁扭头去喊人,却发现祁今昭孤零零站定墙角处,似乎在发呆。
那里有一棵萎靡不振、枝叶枯蜷的玫瑰,已经被剜出花圃,似乎准备丢弃,或是任其自生自灭。
“现在已经不是玫瑰的花期了。”闻谕宁走到他身旁,不乏惋惜,“也是奇怪。同样是精心侍弄,或许是秋末吧,总有些花难免凋零。”
“可以给我试试吗?”祁今昭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朵孤身玫瑰,“我会好好养的。”
闻谕宁笑笑,立刻去找盆给人侍弄妥帖,“如果它起死回生,记得给我看看。”
祁今昭小心翼翼接过抱在怀里,轻轻点头,“一定。”
江沼
向学校请了三天假后,祁今昭顺理成章地安心在闻谕宁家里住下。
祁今昭的伤不容乐观,必须每天去医院输液,还得两天一换药。
闻谕宁任劳任怨、甘之如饴,祁商对祁今昭“离家出走”的行径未置可否,只说:“你们父子俩真是犯冲,离远点也好。过两天你爸回L国以后,我再接你回去。”
算是默许。
是夜,祁今昭似乎深眠,闻谕宁刚定好闹钟准备睡一会,到点叫护士换药,脑袋刚趴下,就被一阵嗡嗡的手机铃声震得霎时清醒。
看清来电信息,他静默地又扫了眼床上满面倦容的人,轻手轻脚地给人掖好被角,出了病房。
他没有注意到,合上门时病床里的人微微颤动的眼睫。
“喂,怎么了?”闻谕宁捏了捏眉心,“嗯,没事,我还没睡,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对面静了须臾,“我来找你了,我最近…身体需要你。”
墨色的瞳孔霎时剧烈震颤,背脊下意识地抵住墙壁,闻谕宁吐出口气,思忖出结果,“我在医院,等下地址发给你,你直接过来吧,腺液在这里。”
电话在一声声调微扬的“好”之后挂断,闻谕宁静了一会儿,轻手轻脚溜回病房,却看见祁今拔了针,在床沿边呆坐着。
他火急火燎阔步走去,盯着那猩红的输液管,“怎么回事?回血了?”
祁今昭摇摇头,乖顺地说:“睡眠不好,鼓针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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