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他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只能说真的很过头。
他都不好意思去上班,感觉遮不住。
腰啊腿啊都牵着疼。
陆雪风是练过舞的人,实在是不理解自己做完一场爱怎么比练舞还吃亏。
也不是他在动。
不过这跟练舞确实不一样,很多地方的疼都是被掐的撞的,还有咬的,性质不同。
陆雪风洗漱完又回卧室换衣服,他身上是睡衣,倒还算清爽。做完以后两人都出了一层汗,宋穆清有给他擦拭身体,也收拾干净屋里的狼藉。
陆雪风找了件中领的内搭穿上,他得去剧院。
没办法,身为成年人的工作赖不掉。
之前答应过,今天要带两个小演员,这会儿估计都在等着他。晚上还得盯一场演出。
临走之前,他不忘去拉开床头柜看一眼。
宋穆清昨晚是在这格柜子里拿的套子。
他以前一直没怎么注意,也没有东西放里面。这会儿想起来,里面竟然还有一盒没拆封过的。
昨天那一盒已然不见踪影。
都用掉了?
陆雪风默了默,感觉自己忽然有点热。
...反正宋穆清是做了挺久的。
他在剧院的工作没落下,兰昕一见到人,还挺稀奇,以为今天陆导不来了。
陆雪风让她去买了杯咖啡过来,给自己提提神。
他今天带人有些累,以讲为主,时不时就得坐一下,站不了太久。
兰昕问:“陆导,你腰疼还是腿疼啊?”
陆雪风语气淡淡:“都有点吧。”
兰昕还挺担心,让他去医院看看,或者买副膏药贴一下。
这好意陆雪风心领了,只是用不着这么麻烦,隔天自己就能恢复好。
下午宋穆清学校那边不怎么忙了,但陆雪风这边还要挺久的,到晚上才结束。他就在实验室拖了不少时间,才动身来剧院找人。
陆雪风抽空去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