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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桑榆认命地抬起腿,加着被子,脸也埋进被子里。
她呼吸的热气,反扑到脸上,整个人燥热得不行。
起初抗拒想起向非晚,但压制太久的念头反弹,反而让她满脑子都是这个人。
尤其昨晚壮壮洗枣的视频,她脑子里已经有具体画面,但到底比不过影像本身的冲击力,所以她摸索着拿到手机,缩进被子里点击播放,快进到后面的部分。
镜头里的向非晚是上帝的匠心之作,举手投足,韵味十足。
叶桑榆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发现她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甚至于细微的表情,都像是精心策划的。
那份清冷中散发的妩媚,像是雪中燃起的木火,冰火两重,极致反差的冲击,让叶桑榆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她闭上眼睛,勾勒出的画面,依旧是在狱中无数次想象过,将向非晚的双臂束缚,夺走她的自由。
就像是被困在高墙里的自己,而她将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主宰向非晚的一切。
一想到向非晚被她折磨到卑微求饶,叶桑榆兴奋地血气上涌,心跳得极快。
整个人仿佛登上雪山之巅,被太阳近距离的烘烤着,而身后又是茫茫雪山寒风凛冽,依旧是极限拉扯的反差,让她浑身战栗。
巨浪过后,只有海滩上留下失痕。
还有饱览名山大川后,再回到平淡人生的虚无和落寞感。
叶桑榆缩在被子里,又闷又热又难受,甚至有点想哭,到底要如何才能不想她?
有些问题,注定无解。
叶桑榆想了几年,都没想出来的答案,自然现在也是未知的状态。
新的一天,依旧忙碌。
叶桑榆和吴怀仁开会,听讲,参加培训,重要环节是随着吴怀仁认识大领导。
晚上,她还需要参加一个晚宴,她带的衣服过于简单,吴怀仁让她跟老板请示,能否增加额外的开销,用来租赁昂贵的礼服。
“我去问?”
“对啊。”吴怀仁笑着说:“我也不懂女士的礼服,价格也不好报,你跟老板说吧,大概率是通过的。”
老板嘛,自然是向非晚。
叶桑榆懒得找,准备自己出钱,吴怀仁说她是个傻姑娘:“你不缺钱,你的钱可以拿来做想做的,哪怕支援灾区呢,但是公司的事,就是公司的,公私要分明,该省钱的咱不花,但该公司出的,你也别省。”
眼看着吴总监比她还着急,她便当着吴怀仁的面,打给向非晚,汇报礼服的事。
事实上,叶桑榆也不懂礼服。
向非晚一问,她三不知,吴怀仁一旁听了直摇头。
然而,向非晚也如他预期,没有发火,没有不耐烦,他有种向总就差不把叶桑榆抱在怀里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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