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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关于这章节想说的话:
1.不要觉得祁止炀对着老槐树自言自语很尬。祁止炀遭受了这么大的痛苦,从启寒国一直走到岭元国旧都城。这一路上,祁止炀都把痛苦憋在心里,无人诉说,其实内心已经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了,现在需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宣泄。
祁止炀之所以会选择大老远地跑到这颗老槐树下,还有一个原因:
当年祁止炀就是在这颗老槐树下捡到许承钦的,现在许承钦“死了”,祁止炀也想让他落叶归根,送他重新回到这里。
2.忘记“聘之”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小伙伴,请自行回顾第三十章的内容~
3.许承钦昏迷的这几个月时间,既是对符澈的考验和磨练,也给了符澈足够的时间来重新定位许承钦在自己心里的重要程度,认清自己的内心。
第四十章、不该救我的
许承钦眼睫微颤,缓缓睁开双眸。只一眼,便瞧见了坐在自己床边双眼泛红的符澈。而顾自神伤的符澈,瞧见许承钦当真醒了过来,一瞬间的愣神之后,登时坐直了身子,满眼不可置信的神色,迅速化为巨大的惊喜!再次伸出手去抚上许承钦的脸颊,反复确认着,面上神色又惊又喜!待到确认之后,符澈似是一下子泄了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继而俯身,轻轻将许承钦连人带被子整个抱在怀里,垂头埋在许承钦的脖颈处,喃喃道:“你终于醒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舍得抛下我一个人……”随着许承钦的醒来,符澈内心长达四个月的日夜煎熬,似是也随之找到了宣泄口。口中余音未落,便有灼泪无声坠在许承钦的墨发间。听出了符澈言语之中的哽咽,许承钦心中也紧揪起来…………自己何德何能,能让符澈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许承钦缓缓抬起双手,迟疑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回搂住符澈。“符澈……是我对不起你……”久睡方醒,我张了张口启齿说话,不仅说的费力,声音亦是嘶哑难听得紧。你不该救我的,也不要自责,我没有资格去怪你……默默在心里补全剩下的半句话,许承钦拍了拍符澈的后背,心中已是隐隐有了决定。符澈是皇帝,是一国之君,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实在不该将精力放在我这个叛徒身上的……过了许久,符澈方才从激动之中平复下来,缓缓松开抱着许承钦的力度,坐起身来,抬手把许承钦额鬓间的乱发抚平,眉眼之间尽是掩抑不住的笑意。瞧见符澈这般满足的模样,许承钦忽然生出些怯意,不知道待会儿该怎么开口,向符澈提出自己要离开他身边的想法……“要不要喝点水?”正值许承钦思索间,又听符澈如此询问着。听此,许承钦轻点了点头。看着符澈起身,亲自去为自己倒水的身影,许承钦心中越发愧疚不安。符澈端着水走回床边,伸手将水好生放在小桌上。随后,符澈弯腰扶着许承钦坐起身,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复又端起杯子来,仔细将水悉数喂下。“我、我昏迷多久了?”有了温水润嗓,干疼的喉咙舒服了些许,许承钦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扯着依旧难听的嗓音开口问着。“外面此时正在下雪呢,眼下已经入了冬,你也已经昏迷了四个月又五日了。”许承钦听此,微微一怔,禁不住叹道:“原来我竟是……已经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了啊……”“怎么?想出去看看么?”听符澈如此问,许承钦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轻点了点头。瞧见许承钦点头同意,符澈当下亦不多做推辞,站起身来,一手揽着许承钦的双肩,一手抄起许承钦的腿弯,稍使了点力气,便将人轻轻松松地整个抱在了怀里。符澈抱着许承钦一步步迈上密室的台阶,可内心却在一点点下沉。虽说早便知道了怀中之人昏迷的这几个月消瘦得厉害,但今日抱起许承钦之后,他的体重仍是不由令符澈暗暗心惊。承钦这副身子,这几个月受了不少损耗,必须得好好养养……看来从今往后,自己得监督着他,让他多吃点,需早日把身上的肉养回来才行。感受着怀中之人身上突起的骨骼硌人的力度,符澈薄唇紧抿,心中有了打算。符澈抱着许承钦走到暗格处,用手肘按了一下墙上的一块砖,随即便见二人面前的一堵门墙轰隆转动起来,逐渐闪出通道。许承钦对符澈的寝宫再熟悉不过,一眼便透过面前的通道瞧见了寝宫内熟悉的摆设。直到这时,许承钦方才发现,自己昏迷期间一直待的地方,竟是符澈寝宫内的地下密室!见此,许承钦不由暗暗心惊。没想到符澈把我藏得这么严实……不过,细细想来也是,我这个本应死在几个月前的那个刑场上的叛徒,如今还好好地活在世上,活在符澈这个一国之君身边。若是被皇宫之中的有心人察觉了,必然是要向符澈发难的。符澈抱着许承钦在窗边的软榻上落座,这样一来,被符澈搂着的许承钦,便直直坐在了符澈的双腿上。这样的坐姿,让许承钦很是局促,偷瞧了一眼符澈,只见他神色无甚异样,心安理得地环抱着自己,似是对这种姿势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许承钦颇不自在地挣了挣,哑着声音说道:“符澈,你、你把我放开吧,我自己坐着就好。”听到这话,符澈低头看了许承钦一会儿,却是摇了摇头,一口回绝。“不行,你现在的身体极度虚弱,身边还离不开人,就这样靠在我怀里也挺好的。”许承钦刚想反驳,便又听头顶上方传来染带笑意的声音。“想要向我提要求,那便好好养身子,等身体养得能挣脱我的时候,再向我提要求也不迟。”听此,许承钦胸口一窒,不禁一阵气淤。最终,也只得深出一口气,放弃了挣扎,认命一般,靠上符澈的胸口…………“我昏迷的这几个月……是不是都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啊?”许承钦缩在符澈怀里,隔着厚实的衣服也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这时,好巧不巧又想起自己装睡时,符澈在自己床边的一番剖白陈说,只觉得面上有些火烧,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询问着。“呃……这个自然不是,我哪里会照顾人啊,平时都是让宫人们照顾你的。”乍然听得许承钦这么发问,符澈微怔了怔,脑袋一时短路,难得显出些局促,反倒是有些遮遮掩掩。许承钦听着符澈说出这句话时,已经乱了规律的心跳,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后,故意装作不知道自己已然知晓,这几个月都是符澈亲自照顾自己的事情,忍着笑意调侃着。“你把我藏得这么严实,我才不信你会让宫人们来照顾我,万一他们走漏了风声怎么办?所以啊,我猜你一定是亲力亲为的吧?”口中说着,许承钦抬手,隔着衣服轻轻戳了戳符澈的心口,续道。“而且,刚才你回答我的时候,你的心跳告诉我的内容,可与你口中所说……不一样!”符澈再次一愣,忽然明白了许承钦这句话隐含的意思。继而颇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没再说话,转头看向窗外,只是唇边不知何时已然漾起些弧度。虽然此时屋内已是通了地龙,但许承钦仍是觉得有些冷意,不自主地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坐在一旁的符澈自然也注意到了许承钦的这些小动作,口中说着,当即脱下自己身上的狐皮大氅,将许承钦整个人紧紧裹了起来。记忆之中似曾相识的场景,在符澈这一举动索引之下,霎时间在许承钦脑海中迸裂开来!……去年冬天……同样是启寒国的第一场雪……同样是在这座寝宫里……同样是符澈亲自为自己披上的大氅……那时,自己还未迈出那错误的一步,也仍是符澈身边的近臣…………而此时此刻,恰如去年今日。只可惜,不过一年光景,自己便深堕渊薮,从颇受符澈信任的近臣,成了仰人鼻息的阶下囚……忽然想起这些,许承钦心中泛起滚滚波涛,一时之间难以平复。被包裹在大氅里,许承钦无意识地捻搓着衣服上狐毛的指尖,毫无保留地显露出他内心的挣扎,实属纠结该如何开口向符澈提出要离开他的想法。思及此处,许承钦轻呼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符澈。随后,便顺着符澈的目光往窗外看去,透过琉璃净透窗子,静静看着屋外纷纷扬扬的雪花。一时之间,二人各怀心思,皆未再言语,屋内陷入一片静寂,两人同坐一处,享受着难得的静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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