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差点忘了提醒你们,这可不是普通老鼠,李队长说了,这是小鬼子专门用来实验病毒的老鼠,是毒鼠!”
“啊?!毒鼠?”
“老三,没被咬着吧?”
“差点!”
“那就好那就好,赶紧盖严实了,一只也别放跑了,跑了就麻烦了。”
听到侯得章的解释,大家都对笼子里的小白鼠忌而远之。
随后捡枪的捡枪,摸钱的摸钱,把那些死掉的鬼子都搜刮得一二干净。
老二疤子还在卡车上现了几张图画,上面全是鬼子娘们儿,看得他心痒难耐,直舔嘴唇。
侯得章现后笑道:“老二疤子,是不是又想开荤了?”
“是啊大……副队长,兄弟们都憋坏了!这打鬼子咱没怵过,可这八路不让嫖不让赌,大烟也不让抽,浑身没劲啊!”
“娘的那是为你好!没听过一句话么,色是刮骨刀!男人就不能光想着裤裆里那点事儿。”
“没事大哥,我骨头硬,我不怕!”
“……”
侯得章谆谆教导道:“这样,再忍一忍,等咱把小鬼子都打跑了,到时候给你找俩鬼子娘们儿!俩不够找仨!”
老二疤子自知侯得章在画饼,且不说啥时候才能把小鬼子完全打跑,就是真的等到那一天,按照八路的纪律肯定还是不允许乱搞。
最关键的是,这世道活一天是一天,兵荒马乱的,谁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所以他内心坚持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那样死了也知足了,可要是活着啥都忍着不干,死了多冤啊。
可这话他是不敢跟侯得章说的,也只能先忍一忍了。
“富贵,罐头好吃么?”
“好吃好吃!”
崔富贵拿着一罐牛肉罐头猛吃,在他看来鬼子娘们儿再漂亮也没秀花漂亮。
“好吃也不能再吃了,这是战利品,是缴获,得留着统一分配,赶紧干活!”
崔富贵原本还想偷偷拿两罐送给秀花尝尝呢,一听这话也不敢拿了。
老二疤子则把那几张鬼子娘们儿的画偷偷塞进兜里,想着晚上望梅止渴地解解馋,这总不犯纪律吧?
很快李向阳带人赶了过来,山路拐角的那些鬼子已经死的死伤的伤,被堵在后面过不来,要想过来只能抄远路。
当他看到这里的战果后也是大吃一惊,“老侯,干得漂亮!”
“哈哈,小意思,农普拉卜楞!”
“撤!快撤!”
李向阳自知这跟杜编的配合也离不开关系,否则真的死拼起来,一个小队的鬼子,再怎么废物也能把侯得章他们咬下来一块肉。
而且这里距离杨家沟已经不远了,那里的鬼子守军听到动静后肯定也在增援,不过早在行动前他们就规划好了路线,崔富贵和强子都对这一片的地形很熟悉,知道哪里有便道,所以卡车队轻车熟路的就撤出了山路。
等到杨家沟的鬼子赶来时,场上只有一地鸡毛。
另一边,杜编现李向阳离开后,立刻跑到了山路上,只见拐角处残余十几头鬼子,正在奋力刨石头。
“瓦塔纳白!你滴终于来了!兽桑……兽桑牺牲了!”
“纳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兽桑英明神武,怎么会牺牲!”
“是真的,这里也有武工队埋伏,兽桑被砸死了……”
得知经过后,杜编佯装悲痛欲绝,也开始跟着刨起了石头。
终于,松井被刨了出来,但已经彻底凉凉了。
杜编确认过后嚎啕大哭,“啊啊啊!兽桑,兽桑!怎么会这样!你滴怎么能离开我?我滴太对不起你了!”
这时本田也带着几头鬼子跑来了,当看到场上的局面后很是伤心。
之前杜编暗中交代他的就是装装样子,打得差不多了就赶紧撤,所以本田阻击了不到两分钟就带着几个平时听话的鬼子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