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丹樱花开得更旺了。即使他们还没看到花的影子,也能闻到花的香气。那么盛大热烈的香气,说明花开到了全盛时期。山道上,二人潜藏在暗处,目睹一只小黄狗满头花瓣路过了二人,狗的状态很不对劲,似乎过于兴奋。
燕山景身体好了一些,从他背上下来。她拾起一朵,丹樱花的外形又像海棠又像重瓣樱花,粉粉白白。观察后,她轻轻嗅闻,好陌生的花味,可她却觉得她好像在哪里闻过。
花有果香,还有朱砂的气味。到底在哪里闻过?
“事出反常必有妖……怎么会有黄狗满身花瓣地行走在山道上?”
“快放下!好像有人!”
燕山景惊回首,却看见了那些面具人——北辰之刃!
小司拉着她,直接飞到树梢上,两个人藏于茂密的枝叶之间,听下面的人说话。
“真见鬼,那些人不怕死吗?”好像是那个趾高气昂的左护法的声音。
“有没有可能,丹樱花没有毒?”
左护法昂首道:“胡扯!要是没有毒,你怎么不去闯一个看看?”
“他们都是去二蛇的。二蛇那些祭司,都不是善茬。他们可能不怕毒吧。我们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别去招惹。”右护法安抚手下道。
树上的两人对视一眼,二蛇的祭司?不就是天巫神教的那帮人吗?
另一个摘月斋的人则道:“也不见得不怕毒,我看他们就是普通的村民而已。”
“算了吧。”左护法绝不赞同贸然去闯花海,“要么是燕山景早就闯进去,我们等花谢了给她收尸。要么是她还在山道上逗留,我们不能放松警惕,继续搜查!”
燕山景在左护法直接说出她的名字时,心惊肉跳,她看向身边的小司,他没什么反应。他应该还不知道长歌长老燕山景的事。
两人又在竹屋住了几天,这几天中,燕山景的身体冷热交替,她手掌心的颜色都不太对劲了。她的衣服还是全部由他包办,他偶尔还是会因为剑鞘的事伤心,但饭却越做越好,燕山景倚着他的胳膊,他便停下手中削箭的动作,摸一摸她的头发。
刚开始他们还是形影不离,后来小司独自去探看了花海,花海仍在全盛期,每天都有背着花的村民上山,不知道去做什么。二蛇安静得诡异。
小司看完后很快就回来了,他抱着胳膊眺望二蛇:“天巫神的祭司不知道在做什么。兴许在开炉炼药。”
燕山景伏在床上,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他可能是为了给我们的母亲炼药养蛊。”小司靠在门框上,注视床上的燕山景。
她一天中多数时间都是睡着的,吃不下去东西,也喝不进去水,虚弱无比。她能醒来喊热喊冷,都是好事。姬无虞多次给她诊脉,他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她冷热交替遭受痛苦的时间都越来越短,足以说明,毒素越侵越深。
他们一定要去丹樱花海。
傍晚时分,天染红霞,他伏在她床边,燕山景握住他的手,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却已是很冷静为自己安排后事了:“春拿山和净山门都行,我还有个弟弟,他叫燕白,他比我还先坠崖。恐怕找不到他的尸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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