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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白色百搭,但是一字肩的袖子和胸口是精华设计了,结果都被披肩挡住了。
她抬手想把披肩扯下来,被江淮景眼明手快地按住:“不行。”
时云舒瞪他:“屋子里有暖气。”
男人纹丝不动:“那也不行,还开窗呢。”
“......”时云舒被他噎了一下,咬牙骂道,“你真讨厌。”
男人好脾气地笑笑,环着她的肩膀,刚柔并济哄着:“嗯,我讨厌,我女朋友穿什么都好看。”
时云舒:“......”
有脾气没处发。
家宴开始,祁思源坐在主座,举起杯子,诚恳地向时家夫妇和江家几位长辈致谢。
“感谢各位这些年对我外孙女的照顾,你们把云舒照顾得很好,教育得也很好,反而是我这个外公做得不称职,没教好女儿,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我替我不争气的女儿向大家致歉。”
他端起装了满杯白酒的杯子,一饮而尽。
辛辣白酒入喉,年迈的老者皱了下眉。
时云舒在一旁担忧道:“外公,您别喝酒了。”
应华也说:“是啊,喝酒伤身,祁老先生喝茶就好了。”
祁思源摆手:“没事,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以茶代酒不足以表示我的诚意。”
时父回敬他:“祁老先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孩子们都在身边,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对,我们吃点苦不算什么。”应华握着时云舒的手,心疼道,“最苦的还是云舒,现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眼看大家又要潸然泪下,江杏泉忙举起杯子:“好了好了,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可不兴哭啊。”
祁思源哈哈一笑:“江老头说得对,来,我敬大家。”
屋内挂满了气球和彩带,院子里还有音乐和篝火表演,连带着两家的佣人一起庆祝,一场家宴办得喜气洋洋的。
时云舒和林听然陪着时家夫妇围在篝火旁,讲述着这些年的成就和经历,应华和时父极其认真听着,热切地询问着细枝末节,好像这样就算是陪伴了他们的童年。
祁玉和江父拉上苏芸和江茗雪一起打扑克,祁思源和江杏泉在走廊下紧张对弈。
“别走那儿!不行不行,你走那儿我下哪儿啊!”
“嘿呦,那我今天还非得走这儿不可了。”
“江杏泉!你个老不死的!非得跟我对着干是吧!”
“……”
一家老小热热闹闹的,场面和谐而温馨。
时云舒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又去看了会两位老人下棋,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却没发现江淮景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