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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景点头,好脾气地欣然接下她的“好评”:“骂得好。”
时云舒:“……”
跟江淮景比脸皮厚基本上毫无胜算。
她忽略了两人不合时宜的姿势,严肃道:“说正事了,别捣乱。”
“嗯,好的。”
“外公已经松了口,我的观点是没必要入赘,至于聘礼那些,看着给就行了,我又不缺钱花。”
“不行。”江淮景想也不想果断拒绝。
“为什么。”
“男人赚钱就是给老婆花的。”
“……谁是你老婆。”
男人漫不经心地挑起她一缕头发在修长的指间把玩着:
“坐我腿上的。”
时云舒:“……”
她冷下脸:“江淮景,能不能说正经事。”
男人秒答:“能。”
“但是——”不等时云舒继续开口,他就托着她的腰向上,微微俯身靠近女孩耳边。
炙热的呼吸扑洒在时云舒耳畔,痒痒的,惹得她身体止不住轻颤两下。
停顿了几秒,他才继续低声道:“长辈们特意给我们腾出来空间,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对不起他们的良苦用心。”
时云舒下意识想答“不是”,唇却率先被堵上。
她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低声呜咽:“江淮景……”
“我知道。”男人闭上眼睫,薄凉的唇辗转在她的唇间。
声音低哑,像是从砂纸上磨过:
“亲一会儿再说。”
时云舒:“……”
“一会儿”是个不确切的时间词,江淮景口中的“一会儿”更是不确切,足足亲了半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时云舒轻喘着气,面色潮红,大脑几近缺氧,到重新获得自由时已经忘了自己要说的正事是什么了。
她只知道江淮景在时刻注意她的身体恢复情况,接吻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时云舒再次想起来这件事已经是当天晚上了。
她严防死守,戴好口罩和江淮景保持五米的距离,时刻警惕不被他带歪话题,总算顺利谈判了一次。
江淮景坚持要严格按照祁老爷子所说入赘,时云舒劝不动,只好各退一步,不走入赘的路子,只将9854亿身家当作聘礼即可,到时候祁家家产她会尽可能参与一些,主要还是依赖舅舅和江淮景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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