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世。”我思考一番还是和盘托出,“司命托我逆行幽兰操,抹去你有关前尘所有记忆,再披战袍,再上战场,无上荣光。”
离渊闭上眼睛,将左手探入水中,随着海浪深浅自言自语,“逆行幽兰操,确实是幽兰一族独有的修改神魔记忆的术法,但你可知其中术法反噬?”
“知道,需以千年修为为代价。”
离渊的手指停在船檐敲了两下,“我看你如今也不过千百来岁,逆行幽兰操与身死道消无异,为何愿意去做?”
“凡人百年,我活了一千多岁也够了,既没有什么修炼之心,在天庭过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再者幽兰一族就剩我一株兰草了,我之身死既不能为天下哀,亦不能为天下悼,死便死了没什么可惜,倒不如成全旁人,而且司命答应我会日日给莲池黑鱼喂食,如此我也心无挂碍,可以慷慨赴死了。”
我讲得认真,大义凛然,离渊听完却狂笑不止,“荒唐!当真是荒唐!”
“我的身躯北海海底待了三千年,玄冥是个很无趣的人,天天只会大声嚷嚷‘放我出去!’、‘我要荡平天界!’这三千年实在太无聊了,往更早了说,万万年我都是在厮杀中过活的,太累了,不愿再掺和仙魔之战,不过是想过点自己的日子。”
离渊这么一说,我也很能体谅他,说实话天庭的神仙也不算少,虽然不如离渊厉害,但挤一挤也还是能用的吧,未必非得离渊去打架?但玄冥可能确实也不好对付……
我正纠结着呢,被离渊的话打断思路,“若你愿意应承我一件事,我便甘愿同玄冥再去打上一架。”
“什么事?”
“如能解决玄冥之祸,功成身退,你可愿陪我游遍四海八荒?”
“游遍,四海八荒?”
“比如在北海待个一千年,漂到蓬莱仙岛,住上五百年,再去不周山,或者在人间耗个千八百年也可以,只是恐怕每隔五十年须得换个地方,不然五十年不见老的东西会引起恐慌……”
我总觉得离渊在同我夸大,三千年前拼尽全力也只封印了玄冥,怎么如今说起魔界卷土重来一事倒是轻飘飘打个架就解决了?看来即便是远古真神,也不正经,爱在小姑娘面前吹牛。
但他好像确实说到算到了。
我在北海那叶扁舟上等了三天三夜,只见天地变色,惊涛骇浪,时不时掉下些天兵天将或者魔兵下来,吓人得很。
第三日夜里,天空一片金色,一尊巨大的真神横亘在半空中,对面是一条蛟蛇,周身森然鬼气,想来正是玄冥,离渊平静端坐,抬手结了个印,正中蛟蛇胸口,蛟蛇突然之间化作一具枯骨,身后的无数法力一齐倾注于内,枯骨却骤然四散,悠长的鬼啸长吟之后,法力一一回弹,天兵天将俱是重伤。
突然,一道银色光芒闪过,蛇首附着上一个亮点,正是陆典元君,来不及结印,陆典一拳下去,震碎蛟蛇牙齿,蛟蛇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愤怒极了,用力一甩,陆典便直直坠落下去。
我眼见不妙,正想突破小舟笼罩的法阵前去相助,耳间却传来一阵私语,“轮不上你来救他,站稳了不许出法阵!”
随即真神化作一个硕大的金球,直直向蛟蛇罩门冲去,金光四射,其中一道迅即托住下坠的陆典慢悠悠落在海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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