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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银兰跟她的想法一致,世子并非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猛然想起世子说要给银兰指人,她又急了起来,问:“世子呢,他在何处?”
萧长风来至门口,就听见皎芙问起他,心中的郁结扫除了些,出言接过了话:“可好些了?”
昨晚皎芙身子一直在发烫,他反反复复以酒为皎芙擦拭身体。
直至五更天,皎芙身上的温度才降下。
官家虽批给了他半月假,但武德司的事终需人主持,尤其是蔡司派人来禀报说,一番顺藤摸瓜之下已有了些眉目。
他当即赶到武德司,仔细审问了番,才知此事跟杭州那边有所牵连。
阿皎的父亲林纮,作为杭州的知州,又是否参与进此事还未可知,遂他让蔡司代领人赶往杭州彻查此事。
他心里挂念着阿皎,安排好此事当即就赶了回来。
皎芙颔首:“劳世子挂心,我已好些了。”
语罢,她挪了挪身体好倚靠得舒服些。
吴嬷嬷又往里火盆里加了些炭,退出了屋子。
萧长风轻掀衣摆,坐在圆桌前,缓缓道:“你只管安心养病,母亲那边有我。”
他终是不忍瞧见她苍白着脸躺在床上的模样,其他的,待她康健了,再跟她好好算账。
“多谢世子,”迟疑再三,皎芙还是出言询问道,“昨日世子说要给银兰指人?”
“嗯,还是说,你心里早已有人选?”
皎芙敛下眼眸,忖道:“我曾问过银兰的意思,我瞧她并不怎么乐意许人,”她侧目看向萧长风,“不知世子能否改变心意,成全了她这个心愿。”
“如此,想让她回来服侍你,就不容易了。另则,庄子清苦,不比府上,你也舍得?”说此话时,萧长风一直盯着皎芙。
他若猜得不错,她刚刚之所以向吴嬷嬷问起他,就是为了这丫鬟。
所以,在她心里,他连一个丫鬟也不如。
一时间,涩意与妒意齐齐占据着他的情绪。
皎芙心里怀揣着事,并未留意到萧长风神色已变,心不在焉道:“她既做错了事,到庄子上受罚也是应该的。”
庄子上是清苦了些,却无需时刻紧绷着身体,关键不用盲嫁。
“她同我到底有多年主仆情分在,还望世子准许我遣人给她送些御寒之物过去。”她恳求道。
她没忘了世子对她的戒备,也知只有得了世子的准许,她的人才能出这安阳侯府。
待后面她再寻个时机,把银兰从庄子上救出来,这次任银兰说破了嘴皮,她也不会再让银兰留下。
得了自由身,就不必看主子眼色行事,更不用担心犯错后会被主家t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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