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局促地上了萧长风的背,感受到身体悬空而起,慌乱之下,她的双手环抱住了萧长风的脖颈。
垂眸看着脖前的玉手,萧长风唇角微勾。
后知后觉觉察出背上人的重量,他眸色一变:“多吃些,太轻了。”
皎芙未辩解,只轻应了句“好”。
想起一直未见银兰,她浅声问:“不知银兰在何处?”
“她前几日犯了错,被罚去庄子上了。”萧长风并未隐瞒,也不觉此事有隐瞒的必要。
在伯府那几年,银兰一直小心谨慎,纵有犯错,顶多不过被训斥几句。
来这陌生的安阳侯府,银兰只会更小心,不该犯下驱逐到庄子上的错才是。
且世子曾说,把银兰放在了他院中的书房,就更不该……
思来想去,皎芙琢磨出味了,罚银兰是假,给她下马威才是真。
可怜了银兰,平白遭受了冤枉。
她藏好自己的情绪,谨慎道:“银兰自幼伴我长大,与我有姐妹情谊,况她的身契我已早早还了她,不知世子能否开恩,还她一个自由身?”
萧长风步子一顿:“你无需为她担忧,过些日子,我替她指一门亲事,她自能顺利成章回安阳侯府。”
这是还要继续扣着银兰。
皎芙脸色煞白,心内泛苦,唯恐萧长风发现异样,她微仰头强把眸中的泪意憋回去。
他对她如此防备,宋大娘子和萧俞宁又对她存有敌意。
明面上的麻烦已这般多,还有那暗处里的,她顿觉全身力乏,满心疲倦。
……
第27章第27章
回至屋子,皎芙便觉身体沉得厉害。
偏生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只因新妇进门次日就病发,本就不吉利;另则刚新妇拜堂毕,就病倒,难保有心之人不会多想。
是以她只能硬撑着,听萧长风叫来的黄婆子说这安阳侯府的事。
吴嬷嬷已跟在皎芙身边好几个月,多少也了解些皎芙的性子,见皎芙一直紧攥着放在腹前的手,就猜到皎芙是在忍耐。
可黄婆子所言之事并无不妥之处,世子妃何至于忍耐至此?
又见皎芙脸色不好,遂猜测皎芙是身体抱恙。
此事又不宜声张,而黄婆子显然是得了世子的吩咐,说起这府中各院的事来那叫一个事无巨细。
倘世子妃身体康健,细听这些事大有用处,可当下世子妃精神不济,在这儿多t坐一息已是煎熬,哪里捱得住黄婆子长说。
恐黄婆子察觉异样,她上前不动声色遮掩黄婆子的视线。
有吴嬷嬷作掩护,皎芙无需时刻紧绷着身子。
她趁吴嬷嬷没注意,给自己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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