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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玖看了眼小桌,而后挪开目光,慢慢转到书桌,那里有小厮备了一摞信纸,笔墨纸砚整齐摆在桌面上。
于玖自己磨好墨,笔一蘸,抽了张纸写了一份日记,准备明天拿去楚恣坟边烧了。
大概是记他睡了三天,睡得很精神,起来后吃了两份肘子,撑到现在。
今晚住进了他批的宅子,用所有能想得起来的词汇夸了一通于府,讲它如何如何好,他如何如何喜欢。
最后,他道:楚恣,我过得很好,你别担心。
楚府的事情,是我无权无势,没能保护好。
我想拿回来,我还想让在门上写你坏话的人再也不敢进去。
我一定拿回来。
于玖写着写着,眼泪滑落滴在纸上,晕了一小片墨水。
他轻轻抹掉眼泪,从一旁取了帕子,小心点在上面弄干,再重新补字。
卧房顶上的小厮也跟着他写,找着各种刁钻角度,掀瓦片去看他写的内容,越抄越心骇。
小公子,你这么惨,本来千岁爷有意要把你接过去的,谁想你睡了三天,整个人睡醒了,写了这么些东西。
千岁爷一看你要独立了,便不接过去,就将你放在这里任你折腾了。
但转念一想。
谁能靠谁过一辈子。
一辈子起不来,那就霉运常在,一辈子被打得抬不起头。
偶然碰到一座靠山。靠山在,他就在,靠山无,他也就跟着无了。
不如爬起来,和靠山齐肩。
不求能反过来为他遮风挡雨,但求在他有需要的时候,自己也能搭把手。
哪怕边哭边帮呢。
小厮坐在一堆瓦片上,看于玖爬上床,睡在里侧抱着团被子,让出了床边容另一个人睡觉的地方,手里攥着锦条,无声淌泪。
小厮看了片刻,把瓦片偷摸着放回去了,跃去另一处地方递急报。
——
深夜,北渭,于府,卧房。
楚恣靠坐在软椅上闭目养神片刻,门被叩响。
楚恣缓缓睁眼,“进。”
侍从手里拿着几张纸,低头一礼,“爷,大燕急报。看护于小公子的人言,小公子写得晚,故未在定好的时辰内报来,望恕罪。”
楚恣微微抬手,侍从立刻递过去。
只有寥寥几张。
一份侍从日报详述。
一份裘太医写的于玖身体概况。
还有一份是于玖准备去他坟边烧的书信。
楚恣一份份缓缓看下来,而后目光停在于玖的书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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