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瑜想了想,认真道:“我也有。”
越拂晓硬是被他逗笑了,她嗔了墨寒瑜一眼,似乎觉得在死人面前打情骂俏不好,只是轻声道:“说起来,他走到这一步也有我一份罪孽……不如我们造个坟墓安葬他吧,让他跟他的恋人得到永远的平静。”
于是墨寒瑜就在时琅川跟奚玉黎周围挖起坑来。
奚玉黎闭着眼,感受着一层层湿润泥土将自己跟时琅川的尸体掩埋,心里久违的平静。
她再睁眼,便又是天光大亮。
重生到更早期的时琅川又不记得她了,但他比上一世还更好接近,在奚玉黎给他包扎好伤口,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道侣时,他只害羞一瞬,就坦然接受了她这个凭空出现、甚至根本看不见的道侣。
奚玉黎好奇地问他为什么接受这么快。
琅川少年耳根有些泛红,但仍看着她所在的方向,捂着心脏笑得很开心:“你一出现,它就跳得很快。”
他认真道:“我想,哪怕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撩拨过你,但我的心不会骗我,你告诉我是我道侣的那一刻,我是真的很欢喜。”
奚玉黎笑得鼻子发酸:“万一我是骗你呢?”
琅川少年捂着心脏想了想,笑道:“总会是的,我可以等,等到是的那一天。”
他的心告诉他,除了她,其他任何都不重要。
奚玉黎扑过去捏了捏他的耳垂,语气欢快:“那么恭喜你啊小石头,你不用等啦!”
于是琅川少年眼睛更亮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这次成了体修,之后又是一成不变的宝物被抢、被追杀、被牵连、修魔、跟越拂晓作对……再死在越拂晓手里。
这次时琅川因为前两次死亡提前做了准备,越拂晓的剑没刺中他的心脏,而刺中了脾脏——一样致死,一样用光了疗伤的药物,不同的是,他有了更多的说话时间。
在死亡关头,时琅川觉得恨越拂晓都是在浪费时间,他咳嗦了一声,对越拂晓说话的语气堪称礼貌:“我想跟未婚妻说会儿话,可以麻烦你们出去一下吗?”
这里就他们三个人——顶多再加上一条将死的蟒蛇,哪里来的未婚妻?这条蟒蛇吗?可这不是一条公蛇吗?
墨寒瑜脑袋闪过这几个念头,眼神愈冷,提剑似乎想要补刀,却被旁边的越拂晓拽了出去。
她并不喜欢、甚至十分讨厌时琅川,但不知怎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如果不成全他,以后一定会很愧疚。
时琅川面色煞白地歪在树上,看着奚玉黎,咳嗦着笑了笑:“又连累你跟着我操劳了这么多年。”
奚玉黎脸颊划过一行清泪,含笑摇头:“比起最开始,省心太多了。”
时琅川本就悟性高,经历这三世,哪怕每世都过得艰难,但他也将本领融会贯通,很少再想第一世那般让奚玉黎跟在他身后收拾烂摊子,她更多的是陪着他走南闯北,感受他对她一日好过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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