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玉黎警觉道:“你怎么好像对这个人很感兴趣似的?”
少年叹了口气,声音听上去有些无奈:“小祖宗,我现在可是跟你一起被这人的阵法坑了,多少该有点知情的权利吧?”
奚玉黎嘴上不饶人:“谁让你下来的?我本来是要带着拂晓来的!”
时琅川作势停下:“那我走?”
他一停住,水瞬间又漫上腰间,奚玉黎慌忙弓起腰,双手握紧他的肩头:“石头!”
时琅川才再次往前游,似真似假的抱怨道:“小祖宗,愿意跟你同生共死的人是我,现在给你当牛做马的人也是我,你就不能多关心关心我,别总把其他人挂在嘴边上了?”
奚玉黎愣了下,嘴角不自觉翘了起来,仍是装作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背:“给本小姐当牛做马是你的荣幸,偏你还满嘴抱怨!”
“是是是。”时琅川敏锐地听出她语气中的松动,朦胧黑雾笼罩的湖中,他眼眸中同样闪过笑意:“现在奚小姐总能说了吧?”
说起来,也确实该跟小石头说说——她破坏了时琅川那么多计划,按照这人表现出来的性格,很难不盯上她跟她身边的人。
得让小石头提高些警觉才行。
奚玉黎沉吟片刻:“好,那我就告诉你。”
轻薄我?
奚玉黎把有关时琅川的事情缩缩减减,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却一个字没提。
——像时琅川重生之事、以及他会刻意针对越拂晓下手之事等等。
她虽将这些事遮掩过去,但时琅川越发笃定天道必定告诉了她自己重生之事,否则她没理由对越拂晓那么紧张,又几次三番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只是不知天道既然将这些告诉黎黎,又为何要故意误导她、为他遮掩?
祂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是说先前兽潮之事也是他的手笔?”时琅川在水中像是灵活的鱼,手笔往前一划,就窜出去七尺有余:“可我记得最后抓出来的那人不是登神殿弟子吗?难道他就是时琅川?”
奚玉黎不假思索地否定:“不可能,时琅川怎么会那么蠢?那家伙最多算个马前卒!”
时琅川忽然觉得心情有些愉悦。
“哦?”他克制着装出疑惑的语气,被黑雾笼罩的湖水却微微倒映着他翘起的嘴角:“黎黎,我怎么听着你好像还挺欣赏他的?”
“这个人胆气、智谋、手段都是有的,怎么想都算是个人物。”奚玉黎坐直身体,朝远处像是活物般隐隐往后退的黑雾望去,却怎么也没瞧见岸边:“可惜,做事无所不用其极!”
她冷哼道:“不管他跟天……跟仇人有什么恩怨,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就是,牵连无辜算什么?简直——小石头,你干嘛!”
身下少年往前游的速度忽然加快,奚玉黎差点被晃下水,吓得她连忙趴下去,双手握紧他肩头,前胸隔着小臂紧紧贴在他身上。
她刚想发怒,就听到少年略显冷漠的声音:“别说话,旁边有水怪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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