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末将聪明,一过手就知道如何解扣。“
我翻个身躲进被子里,扒着被子狠狠地问“你不怕叶老将军的军棍了?”
“末将想了想,叶老将军听大小姐的,那末将也应当听大小姐的。”
好好好,不仅衣服解得快,说服自己的逻辑也解得快。
那就别怪我得寸进尺了。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现在大小姐命你,脱下外衣,和我一起躺在这床上呢?”
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这言语也太轻浮了,“啊我的意思是,夜深天寒,容……容易着凉……”
还没解释完,这家伙已经迅速脱下靴子解下外衣躺下了,“我们行军之人脱衣服快些。”
“但大小姐,您不觉得我这样子会更冷吗?”
哦对哦,床上仅一床被子,我是什麽心思让他脱了外衣的,是阿娘老说外衣不得上床榻,会有点髒。
我捏着被子一角,扯到他身上盖好,他侧身向着我,“我也没有那麽坏,你放心睡吧,我睡相很好的。”
“好”,我的头歪着碰着他的手肘,算是回应着我的信任。
我想,他的坏,我是见过的。
宋明裕之前在武堂的日子也没那麽好过,总能在躲懒的时候出点意外,躲树上乘凉被马蜂蛰了猪头,躲马廄里被驴踢肿了脚踝,跑到粮仓里都能被老鼠咬几口。
我每次去武堂找他,他总是负点伤,美名其曰是因为训练。以至于见面的场景都是,我和他,还有围着一群“关心照顾”他的将士兄弟,也从未有什麽单独相处的机会。
也是我,最后都会被武堂里多了个兵器来了只鹦鹉吸引走。
在冷宫里多的是时间回忆过去,我和三七打扫了一番记忆的角落,便翻出来这些个碎片。可能任钰一早就看出来宋明裕的诡计,想方设法也愣是拦不住我往坑里跳。
任钰说得是,他是睡相不错,但我睡相不好,整个人都快趴在他身上,还未睁开眼就感受到不对劲,準备悄悄翻个身再醒来,转到一半又被搂回来,“我的大小姐,睡醒就睁开眼吧。”
好吧。
倒是他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嘴唇看起来有点干裂,我凑上前,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又一口。隔着薄薄的里衣,少年的滚烫毫不留情地蔓延了过来,他的手扶在我的脑后,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嘴唇也反客为主,细细吸吮,热辣的气息氤氲在脸上直发痒,我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少年缓过神来,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
“对不起。”闷闷的一声。
“话本上写的都不是这样子,相爱的男女亲吻后都会讲些情话,到了你这里怎麽是道歉?”
“相爱?”他猛地起身,直直地看着我,眼眶一下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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