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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不是训练太繁忙,还是绑架事件对彼此都有了或多或少的影响,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内,我竟然都忍着没有去见莫以陌。只是偶尔沉寂下来,闭上眼,心底浮现的还是对方温柔的浅笑。
日子平静而枯燥。可老天爷似乎偏偏不愿意让这份苟且的平静继续下去。
山口弥秋,我的母亲,我自嘲地笑了笑,忍足侑士的人生中真的有母亲存在过的痕迹吗?
从小到大,当看到同班同学或开心或忐忑地等着家长来开家长会的时候,我却只能故作潇洒地挥挥手不在意。当生病的时候,隔壁病房的孩子有母亲深夜陪伴时,陪伴忍足侑士的却是满是的寂静。
母亲,不过是我忍足侑士人生里的一个笑话!
是谁,在当年抛弃了亲生儿子,不闻不问十多年?!
又是谁,当年狠心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儿子的手,连头也不回地离去?!
现在功成名就了,觉得精神上空虚了,就来向我所求亲情的温暖了?!
她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
那一次的谈话,不欢而散。
只是,我却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来找他。
关东大赛,冰帝和青学犹如命运的指引一般,再一次遇上。
可是,我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也来观看比赛。我烦躁地扶了扶眼睛,深吸了口气,遂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将所有心思都收敛。
——冰帝这一次决不能再输。
莫以陌回来看比赛,是意料之中的事。我没有惊讶,只是偶尔瞥及观众席上那个女人紧盯着自己的视线,不由地有几分烦躁。
当藤原琦兰和我说起山口弥秋最近和她父亲走得很近时,心底的怒气更盛,我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带着丝绒帽子的女人。
比赛进行得很顺利,直到慈郎打到抢七局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网球运动受伤是常有的事,借着自家医院的便利,我很快妥当迅速地给慈郎安排了主治医生,右腿骨折,所幸没有碎骨,好好调养,实际上并不严重。
作为多年的好友,我松了口气,只是想起,莫以陌当时的时常,微点的好心情有又消失了。莫以陌和慈郎……我苦笑着,顺手狠狠地□□了一下慈郎的头发、
肯定了莫以陌和慈郎之间莫名的张力,心底微微泛疼。
我淡淡地笑着,一刻都没有放下脸上的笑容,我怎么能不笑呢?除了微笑,我难道还要像个女人一样痛苦一场……
算了吧。
莫以陌可能是憋着了,油门踩得隆隆响。
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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