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萦嫌抱着盆景太重,索性将花土带着兰草都倒在赵子澜头脸之上。那一坨湿润的泥土也有些重量,砸的他晕头转向,最可悲的还迷了眼。
目露凶光的傅萦就像是被逼急了的小野猫,双手捧着花盆,一下一下的瞄准赵子澜受伤的那只手臂,就只砸那一个地方。
“以为我们弱质女流好欺负你就错了注意!我今就打死你!”
“住手,住手!”迷了眼的赵子澜捧着断臂,这辈子都没“享受”过如此疼痛,疼的他冷汗涔涔涕泪横流,你倒是换个地方砸啊,偏就砸这一只手!
“胳膊断了?不怕,我让你米分碎性骨折!让你要害死我!让你欺负我!!”傅萦似暴走的野兽,那眼中嗜血凶残的光芒大湛,赵子澜被捣碎手臂疼的惨呼,就连一旁的珍玉也都吓的白了脸。
她哪里想得到平日里慵懒温柔的姑娘会变成这样?然转念一想,若不这样,今日他们主仆都要被欺负死,还哪里有活路?世人只会要求女子,谁人又怜惜过她们了?
珍玉咬着牙,也要参入战团。
傅萦这里却是砸的累了。
她养尊处优的,加之前些日老太太失踪,她上了些火食不下咽的还清瘦了不少,这种抱着花盆砸人的体力活也是很累的。
她就放下了花盆,叉着腰坐在香妃榻上喘粗气,吩咐道:“珍玉,将门窗都打开,再给我沏一壶滚滚的茶来。”
“是。”珍玉一面麻利的听吩咐敞开格扇,一面劝道:“姑娘辛苦了,要不喝点凉茶多舒坦啊?婢子给您预备的酸梅汤还有呢。去给您端来?”
不知为何,听着赵子澜的痛呼和珍玉的提议,傅萦噗嗤一下就笑了。
“你听我的,只管给我斟一壶滚滚的热茶来。”
珍玉见赵子澜这会儿只顾着狼哭鬼嚎,也无反抗之力,就放心的领命去倒茶了。
这会子东跨院门前,负责守门的王妈妈却是冷汗都冒出来了。
刚才那惨叫,应该是澜少爷发出的吧?
不对呀!他进去应该是成就一双鸳鸯交颈的好事,怎么变成现在这样?这根本就没按着预先设计的本子演好么!
王妈妈也顾不得那么多,紧忙往外院去找人了!
开玩笑,要是七姑娘直接把个澜少爷弄死了,她交代的了么!
珍玉不多时斟了热茶回来。
赵子澜灰头土脸的抱着手臂呻吟声也弱了,傅萦休息的差不离儿,就又拿起了白瓷青花的花盆。
“你做什么!”赵子澜都疼瘫了,见状惊呼。
傅萦道:“表哥很痛吧?原本都是亲戚,我其实也不该这样打你的。”
一听傅萦竟服软了,赵子澜觉得她是怕待会儿老太太等人会怪罪,想这会儿跟他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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