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是成堆的绫罗绸缎、茶叶瓷器,还有些西域的珍奇物件。
当然,这些通通不是她的。
这些是龙门镖局的镖车,而她现在的身份,是龙门镖局“银狐”队的镖头。
这还得从她十几天前,于饥寒交迫之中,碰到了龙门镖局的车队开始说起。
话说一色这次南下,全凭一腔怨念,根本没带着盘缠上路。能体体面面地来踢馆,靠的都是从魔窟骑出来的那匹马典当的银两。
回程上,她可真是一穷二白,最值钱的物件怕就是那无骨神鞭的残骸,也一时手大给了那杀猪的。
虽然是圣女,可也不是活神仙,饭还是要吃的,一色这人吃的还不是一般的多。当初在海天楼,后厨的汤面随便吃,她一顿饭就能吃下四、五大碗,比寻常男人还勇猛。如今赶路,更是经常饥肠辘辘,没精打采的,囊中羞涩,又不肯低下头去讨食。
于是,在百日不杀之约的第三天,一色就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姑娘不杀,姑娘改抢。
都说狭路相逢勇者胜,一色自认不是个草包,可怎料到狭路上来的却是劫匪的克星:
天下第一镖!
那迎风飘扬的龙字大旗和浩浩荡荡的前进队伍,生生散发着一股霸气。那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瘦瘦高高,偏只有头大,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土豆插着两根筷子。
他披着件银狐毛的袄子,扶着根烟袋,却不见星火。
光看那烟袋,卖出去也够她吃上几天了吧?
一色立在车队走过的窄路之上的矮山崖,看着那远远走来又走的远远的一群人,瞄准了其中一辆最奢华的大马车,纵身一跃——
嘭的一声,那车顶却陷了进去,原是个纸糊的假货!而破了顶的马车里面倒是个铁笼子,等着贼人自己跳进来,那开口随着车顶的破裂咣当一声就扣上了。
“我靠你个祖奶奶!”一色忍不住就开始发飙。她来劫镖那是给龙门镖局一个面子,居然敢下套来搞她?都活的腻歪了吧!
那行走中的土豆一举手,车队停了下来,烟袋在膝盖上磕了磕,然后转身紧紧银狐袄子,两脚交错地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
“怎么掉下来这么一只鸟?”
烟袋往一色头上那么一磕,就跟验货一般,“小鸟用小笼子就成,浪费了我这玄铁笼子——”
一色伸出爪子,突地,横着就扣住了那烟袋男人的喉咙,烟袋落地,银狐袄子也落地,那男人微微侧目,感觉到喉结之上那泛着紫光的指甲坚硬无比。
龙门镖局的人毕竟是见多识广,更何况是银狐小分队的头儿。代号银狐的男人抿了抿嘴,“原来不是小鸟啊,这位魔窟大姐,失敬失敬。”
一色那手,纹丝不动。
满身的戾气,虽隔着玄铁笼子,依旧犀利无比,随时随地都能把他撕烂一般。
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
“这是个误会,我们天下第一镖和魔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银狐妄图缓解气氛,微微垂身,“容我捡起烟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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