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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
谢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是高车。”封绛幽幽说道,“‘在‘鬼将军’的身边,大皇子将会发现自己的身世秘辛,届时,高车将会匍匐在大皇子的脚下。而胡漠,则会成为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来日,雪山、草原,都将是大兴的沃土。’”
“这是主子亲口告诉我的,也是他敢于与胡漠人决一死战的信心。”封绛一笑,“所以,祁二公子,你可有猜到,大皇子在贺兰铁铮的身边发现了什么吗?”
都说谢裴生母卑微寒贱,可一个寒贱之人又怎值得那个生来就没什么良心的无情皇子四处奔走寻找呢?
或许,谢裴想要的,不是一个怀胎十月给予了他生命的女人,而是在寻找一个让他有能力夺取天下的依仗。
所以,大兴的皇子谢裴谢寒衣到底是谁的儿子?
封绛没有明说。
“祁二公子,你可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走之前,这个来去无影的十三羽死士笑着说道。
祁禛之没有笑,他很认真地拱了拱手:“放心,我决不食言。”
封绛眉梢微动。
“因为这不光是与你的约定,也是为我祁家报仇雪恨。”祁禛之泰然回答。
封绛许久未言。
如今,也只有他一人知道,在这个年轻人的心底有一处秘而不宣的角落,已隐隐生根出了个泼天的阴谋。他在谋划,在企图弑杀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势、最“寿比南山”、也最疯魔癫狂的人。
祁禛之生在富贵堆中,长在秀锦丛里。没人知道,这个看似草包的纨绔竟悄无声息地长出了满身反骨。
一生逆来顺受的封绛压下了胸口泛起的惊涛骇浪,他拱了拱手,郑重道:“再会。”
此时,遥远的怒河谷中,一个白衣胜雪的年轻公子从河谷半山腰处的一间农房中款步而出。
可等走近再看,只见他的前襟上沾满了鲜血,清秀俊美的面庞上也挂着点点猩红。
这公子笑容怡然,身姿从容,手上却拎着一把骇人的长刀。
长刀拖地摩擦,鲜血淋漓而下,将农舍前的青石板路染得犹如深渊裂口。
一列骑兵从河谷深处徐徐而来。
很快,为首之人看到了这位白衣公子。他飞身下马,俯首就拜:“迎得圣子归朝,是我等的荣耀。”
白衣公子谢裴浅浅一笑,他随手丢下长刀,用袖口擦了擦掌心的鲜血,漫不经心道:“圣君收到阿央措的来信了?”
那骑兵之首毕恭毕敬地回答:“圣君在收到来信后,当即请出了罗日玛公主留下的那截指骨,果不其然,指骨写下了圣子的名讳。”
谢裴笑而不语。
“圣子,如今圣君请我等带您回王都,觐见我们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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