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出现一双版型简洁的男士皮鞋,西裤裤脚利落整洁。那只平日喜欢握她、揉她、捧她的手,此时拎着车钥匙,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
熟悉的温润嗓音从头顶笼下来,笑着道:“呦,我家轻轻什么时候变成小雀儿了?这么乖的蹲在家门口发呆,在等我?”
苏忱轻没有看他,只闷着鼻音嗯了一声。
男人蹲身,手臂从她膝下和腰后托起,轻而易举把她抱起来,问:“是有什么事?”
苏忱轻也没有挣扎。
她一动不动,仿佛僵硬的稻草人般任他动作,被他放在沙发上以后,才挪动眼神,盯向这个人的脸。
傅文琛的模样是极好看的,温柔、蛊人,这样的皮囊,即使没有万贯家产,没有运筹帷幄的商业天赋,也必然会有数不清的漂亮小姑娘往他身上扑。
苏忱轻听见自己开口,声音发哑:“我今天下午,在网上看到一个参赛作品,跟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一模一样。那个作品的主人是章家千金,章林若。”
她的声线太过平静,叙述过以后,便显得面前人的反应尤其突兀。傅文琛眼角眉梢的笑意褪去,转瞬间染上了寒霜。
她没有停下,继续道:“我非常生气,于是联系到这位章千金,跟她见了面。我想让她把作品撤下来,然后公开声明这幅画是我的,并且向我道歉。”
傅文琛沉静注视她,问:“然后呢?”
苏忱轻伸手,掀开自己的裙子,一双乌黑黑的水润眼眸盯住他,回答:“她没有理我,还让保安打我,把我扔出来。”
女孩纤瘦白嫩的小腿从裙下露出,双腿的膝盖处都包裹着一层厚纱布,还在渗血。
傅文琛神色阴郁,平日的温润烟消云散,只剩阴戾,盯着那处伤痕许久未动。
她重新把裙子放下,抿唇:“傅先生,我之前答应过你,会信任你。但那幅画确实是我创作的,而且是我和你的新婚礼物。我不知道中间发生什么,也不需要你解释,但现在,我希望你能处理好这件事,惩罚这件事里犯错的那个人。”
苏忱轻直视他的眼睛,道:“章千金这样对我,我要你替我出气。”
面前人伸手轻抚她伤口的位置,没有多说别的,只是点头,允诺她:“好。”
此时是夜晚八点。
傅文琛没有用晚饭,答应她以后便起身离开了。苏忱轻望着男人的背影消失,低头,从身后的靠垫底下取出手机,编辑一条新消息。
[苏忱轻:章千金,他过去了,希望你能诚实面对我们之间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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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几个高门望族的宅邸距离相近,非常方便彼此之间相互拜访。
章林若看到这条消息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她刚洗漱完,就听到佣人在卧室门口禀告,说是傅家的傅先生来拜访,已经在会客室等着。
她挑起眉,将烫出来的大卷波浪拢至胸前,露出沟壑,跟随佣人去往会客室。
推门而入时,男人正拨弄自己手腕上的表,显然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一双温润桃花眼看向她,掺杂薄凉的性情,礼貌道:“章千金,什么时候回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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