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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海了?”钱佳宁重複了一遍,“他去上海……开新店麽?”
没有吧,有调过去的员工说,新店是路老板直接管的……姐姐,你有事情问我们店长就好了,我们店长也很有经验的,是路老板特意请来的。”
小姑娘比她想得还能说,省了钱佳宁不少力气。她点点头,想了片刻,继续说:“这样啊……我们这个校区挺大的,确实需要有经验的人。那……你们店长有经验我知道了,你们这位路老板,做装修多久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毕竟刚来嘛……”小姑娘皱着眉回想,“不过我听老员工说,我们路老板什麽都懂,什麽都会。他开八千里路之前,在一家五金店干过,还卖过房子,运过建材,做过电路,老员工都特别服他……”
卖过房子?”钱佳宁挑起眉,“五金和建材?”│
对!那句话怎麽说?”小姑娘一擡手,“就是把整个装修的上下游都搞通啦!听说八千里路第一个大单子的客户,就是他卖房的时候认识的一个特别有钱的业主!”
这倒真是出乎钱佳宁意料了。
她擡眼看向深圳这家八千里路的店面——装潢风格倒是和上海那家差不多,同样是带着光感的黑色墙壁,以及边角处的一些火焰纹理。唯一不同的,是……
钱佳宁心里一动。
店铺最里面放着一个透明的鱼缸,里面和在路焱上海的家里一样,养着十几条蓝白相间的热带鱼。
她走过去,那些蓝六间便摇晃着尾巴朝她游来,嘴唇触碰着冰冷透明的缸壁。她愣愣地看着游弋的鱼群,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路焱在夜深人静的店里站在鱼缸前的身影。
她分明没见过那画面,但脑海中,他的身影竟能清晰得毫发毕现。
她随口一提,他养了这麽多。
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疯子还是傻子。
好看吧?听老员工说是路老板前两年养的,”小姑娘的声音从她身后传过来,“当时公司拿下一笔特别大的单子,我们老板陪客户喝多了,就拖着肖老板逛了好久的鱼市,找了一天,买了三条拎回来……后来做成一单就买一条,一直买到他去上海那边开新店……我们老板还真的挺有意思一个人,可惜最近都没回深圳……”
嗯,”钱佳宁勾起唇角,看着鱼群,轻声说,“确实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
手机振了一下,钱佳宁低头看去,发现主办方把她拉进了一个开会的群聊,随即便是一串冗长的欢迎词。
消息最后是晚宴邀请,大概是明天活动正式开幕前的一场破冰聚会,让来参会的嘉宾们提前社交熟悉。钱佳宁皱着眉算了算时间,想到自己这次过来毕竟是代表朝暮新闻,也不能这麽素面朝天的过去。
行,”她转身,和那小姑娘柔和地笑笑,“我还有点事等着处理一下,过几天再来咨询细节。”
好的好的,”对方高频率点头,又从桌面上拿过一张名片,“这个是店里的电话,你来之前和我说一声,我找个业务员留下等你。”
好。”钱佳宁把名片揣进包的夹层,随即便叫了辆车,沖着酒店的方向去了。
她之前倒也不是没参加过类似活动,只是这次是替封总来的,各项规格都拉到最高,晚宴过后的酒会也是在一间颇为豪华的礼堂。G
夜色渐深,窗外树影婆娑,到处都是推杯换盏的上流人物。钱佳宁端着杯酒藏到窗帘附近,任凭思维逐渐涣散。
肩伤,肖速,蓝色的热带鱼。
卖房,五金建材,偶遇的故人。
她第一次见到路焱的时候,他身上就有很多谜团,而后她抽丝剥茧,他也不吝啬将自己的过往在她面前摊开。
但分开的这些年,他身上的谜团已经没了头绪,偶有碎片在她面前一闪,又被他迅速藏起。
她叹了口气,低下头,又喝了口鸡尾酒。酒精的味道瞬间在鼻腔里弥散开,她轻咳了两声,身边忽然传来一道试探的“嗨”。
钱佳宁转
过头,一张二十出头的年轻面孔出现在她眼前。
没什麽攻击性的下垂眼,瞳孔很黑,睫毛纤长,少年气颇重。他辨认了钱佳宁一会儿,咧开嘴角,开朗道:“佳宁老师,真的是你啊!”
钱佳宁可谓一脸茫然。
啊……”他迅速站直身子,“你好像都不记得我了,我是宋一栩啊。你三年前去我们大学讲座,我坐在第一排,还和你提问了呢!”
钱佳宁:……那我确实记不得。
不过他说讲座这事她倒是有印象,当时她刚入职朝暮新闻,花了半年时间做了一篇调查某巨型企业破産的特稿,引发业内轰动,被一家传媒类大学请去开分享会。那篇稿件在业内影响极大,因此不光新闻系的人去听,同校的其他学院、甚至隔壁学校金融学院的都来了。
你竟然也来参加这个活动!”宋一栩一脸庆幸,“还好我领导有事来不成让我来参加,能碰见你也太好了!佳宁老师……加个微信好不好?”
这孩子直球打得一点弯不转,把钱佳宁都打愣了。她站起身,酒杯放到一边,把手机拿了出来。
啊,好,”她打开微信,“那你现在是……毕业了?在哪里工作?”
对方报了个在北京的大型媒体名字,吓了钱佳宁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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