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有个问题,一直想要问你,天启。”
“二号个体,摩根,也就是你唯一的女性子嗣,你为第二军团所选定的那个执掌者,你给予了唯二的俗世特权与鼓励的那一个。”
“她到底,继承了你身上的哪一面?”
尽管他早已预料到了,这个问题会让帝皇的脸庞上,布满那种他不希望看到的,可恶的笑容。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发问了。
哪怕是掌印者,也是有着货真价实的好奇心的。
长达六千多年的时光,也许已经消磨了玛卡多身上有关人性的太多元素,但唯独,那种存在于人性与兽性的模糊边界之中的,对于未知与黑暗的本能恐惧,和无法压抑的探索渴望,这矛盾的双生子,依旧顽强地生存在掌印者的心中。
也正因如此,当横跨了半个太阳星域的亚空间航程,都没有让他在记忆与知识的帮助下,推理出那个正确的,又或者足以让他感到满意的答案的时候,玛卡多终于是压抑不住自己的解惑渴望了。
所以,当他和人类之主再一次相聚在皇宫的露台上的时候,当所有的黄金卫士与侍从,距离他们有了一个足够安全的空间的时候。当那些围绕在皇宫脚下的,在灰蒙蒙的建筑烟雾中隐藏的建筑,被他们尽收眼底的时候。
掌印者玛卡多,稍微偏过了自己的脑袋,看向了他的主君,看向了人类的天启。
他发出了提问,出于他心中的疑惑,与不安。
而帝皇,而天启,只是笑着。
如他所预料的那般,笑着。
那不是一种惊愕之后,后知后觉的骤然微笑,也不是一张在压抑心中愤怒与羞恼的虚伪面具,那是一种最为狡黠的笑容,一种早早开始准备,就等待着对方慢慢走入陷阱的,猎手一般的笑容。
它出现在了帝皇的脸上,出现在了人类之主只有最为轻松惬意的时候,才会偶然露出的柔软内心之中:坦白说,玛卡多其实并不愿意面对这种笑容,因为这毫无疑问会干扰到他的内心中,对于帝皇思想的揣摩与定位,从而破坏他们面对诸多事情时候的冰冷思路。
但他也没有阻止它,因为掌印者很清楚的记得,距离他上一次在帝皇脸上见到这种笑容,已经是几十个泰拉标准年之前的事情了。
这一次,就姑且让天启随意一些吧。
哪怕是眼前这位光辉无限的人类之主,应该也是有些累了。
想到这里,玛卡多松了松自己那总是紧绷的面皮,闭上了那双太久没有休息的眼睛,安静的聆听着来自于人类自主的话语,他身边得意洋洋的绽放着。
【我一直在等待着你的这句问话,老朋友。】
【自从我们的舰队过贝坦加蒙星系,甚至更早一些的时候,我就在焦急地等待着你这句话呢,玛卡多,不得不说,你比我想象的要有耐心的多。】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为此而感到担心,我担心你想通了这个问题,不再会和我讨论它了。】
“……”
【不过现在看起来,我的担心好像是多余的。】
“……”
【你要知道,老朋友,我……哦,好吧……】
“……”
【别再这么看我了,玛卡多,我说就是了。】
在这股声音传来的时候,在掌印者的心中,终于闪过了一丝足以让他感到轻松的快乐:果然,面对天启,有时候不能是完全的恭顺和照顾。
而当那微笑的残痕,在玛卡多的面容上一点点消失的时候,帝皇那泛着金光的瞳孔终于再次闪烁。
人类之主安静的遥望着,遥望着那些在他们脚下的庭院与回廊之中,来回巡逻的禁军小队,他看着他们,那璀璨的瞳孔中,闪过了一丝爱与骄傲:就像工匠看着自己最骄傲的作品一般。
就在这股无声的注视中,帝皇那无所不能的意志,终于探查到了玛卡多心中,那转瞬即逝的轻松与惬意。
直到这一刻。人类之主才在他的内心里,真正的笑了起来。
他唯一的老朋友,已经操劳了有一段时间了,这时间漫长到即使是帝皇都觉得有些残忍,现在,他终于让掌印者有时间去放松一下心情了。
哪怕只有一瞬间。
就这样,这对心照不宣,互相关怀的老友,在又着实地安静了一会儿,等待着对方从休息中走出之后,才慢慢的由人类之主再次挑起了这个话题。
【老朋友,你是不是想问我的女儿?我的摩根?】
“……哦。”
马卡多沉默了一下,才在一种不怀好意的感慨中,看似后知后觉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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