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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寻惊的抬头,见楼船上头,有一棕衣人全身是伤,被自己的手下围着,却横了一把弯钩在沈碧染的脖颈。
少年被人挟持,脖上也渗出了血痕,却神情淡然,一言不发,望向自己的澄澈眼神里,还依稀带着担忧和愧疚。在那样血腥的场景中,干净美丽的宛若一个精灵。
慕寻心底抽痛难当,却面不改色。他知道挟持沈碧染的是洪逍的护法徐璘,此人极其狠毒,恨自己入骨,又对洪逍异常忠心耿耿,若是自己放了洪逍,沈碧染的处境反而更危险。思及此处,慕寻咬着牙狠下心,眼底凶光暴涨,长鞭非但没松,反而逼的更甚。
徐璘见慕寻竟不为所动,便转向沈碧染,“无忧公子,我等可都不是你们那名门正派,只怪你倒霉惹上阴寻,可别怪我狠心!”他双目血红,握银钩的那手又使了份力,大声对少年威胁,“出声!我要你喊阴寻的名字出来!就不信他还能无动于衷!”
见少年神色安然,始终不言不语,徐璘更是怒喝,“为何不出声?!我倒要看看鼎鼎大名的无忧公子是否真不怕疼也不怕死?”
慕寻本来要一招得胜,听到徐璘这一声,又想着少年天生倔强入骨,心里更急,一慌之下,竟一个疏失,让洪逍闪了开去。
见洪逍在慕寻的招式下已然不支,徐璘又急又怒,顾不得其他,“阴寻!你若住手,我兴许能放了无忧公子一命,若不然,便这就要他血溅当场!”徐璘说着,弯钩竟是作势又向少年颈侧里逼近一寸。ˇ﹏.玲ěr整-理
“住手!”再进一寸便是喉管,慕寻见状,已是心急如焚,知道此时再装不在乎沈碧染已经无用,也再也装不下去,慕寻弃了长鞭,神色冷冽,“只要你放了他,怎样都行。”
慕寻担忧之色露于言表,此乃临敌大忌,洪逍暗自冷笑,竟终有一日抓到阴寻的软肋。洪逍等人只查到慕寻为沈碧染跳崖,却不知真伪,待亲眼见这等邪肆狂妄的人竟真能做到如此,震惊之余,更深知沈碧染这一王牌的重要性。
徐璘带着沈碧染跃下甲板,紧随洪逍左右。洪逍狂声一笑,神色阴狠,“阴大门主,你若肯亲手剔了自己右琵琶骨,再断了经脉,我便放了他。”
沈碧染心底一沉。琵琶骨会毁人武功,经脉则使人连行走都不便,对慕寻这样心高气傲的绝顶高手来说,这当真比杀了他还严重。慕寻善右手使鞭,活生生挖去右琵琶骨,当真异常血腥残酷。这等苛刻的条件,慕寻怎么会答应?此时沈碧染刚从上面被带下来,脖颈处还流着血,只觉得一阵头晕,内腑又开始隐隐作疼。昏眩恍惚中,沈碧染忽然听到了眼前紫衣男子坚定的声音:“好。”
沈碧染莫名一惊,抬眼望去,看到慕寻挺拔傲立的身影。虽略显狼狈,却依旧带着睥睨天下的狂傲和优雅。而他的眼睛,此刻在看着自己。
慕寻深深凝视少年一眼,再度缓缓开口,“可是自毁琵琶骨,也得需要兵器吧,我向来使鞭,不知可否借徐大护法手中的弯钩一用。”
“你属下的手上就有剑,你却不用,却要徐璘的弯钩,倒真是心疼你这心上人,”洪逍的语气带着嘲讽,“可这带了倒刺的弯钩稍一剜下去,可是连肉带碎骨全都能被硬生生撕扯出来,疼痛难忍,阴门主可考虑清楚了。”
“这个不劳洪教主担心。”慕寻淡淡的道,“他不会武功,又重伤未愈,自是逃不出徐护法的挟制,何须再动用兵器?”狭长的凤眼带着轻蔑傲慢,“怎么,难道堂堂洪教主和大护法还怕一个没有武功的人?”
洪逍冷笑一声,一边吩咐徐璘将手放在沈碧染死穴之上,一边沉声道,“给他。”
银芒一闪,慕寻一个侧身,抬手接了弯钩,低头轻轻擦去上面残留的少年的血迹,动作极其缓慢温柔,眼神里却闪过嗜血的狠厉。他接着在自己琵琶骨上比划了一下,抬头淡笑:“久闻徐护法的银月弯钩的大名,此番一见,果然是好兵器。”
66.疯狂
下一刻,慕寻的目光落在徐璘按着沈碧染的死穴的那只手上,眉头顿时一紧。再抬头的时候,却又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若是我依你的条件做了,可你仍是没有放人,那该怎么办?”
“你到底动不动手?!”徐璘脱口大吼,“我们教主既然答应了放人,就一定会放人,你最好不要玩花招!”
“徐护法还是先把那只手拿开的好,”慕寻一直看着徐璘的那只手,表情淡然,“万一一时失手,铸成大错,那结果就不是你们能承受的起的了。”最后这句话,竟字字句句透着森寒,让洪逍心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顿了顿,慕寻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缓缓传来,“徐护法若是不放心,可以点了碧染的穴道。”
洪逍犹豫片刻,却当真命令徐璘把放在沈碧染死穴上的手移开,接着迅速点了沈碧染的穴道,又狠又准。“我已经照做了,保证不会伤了你的心上人。”洪逍的眼中闪过杀气,“可是,阴门主若不愿剜骨就直说,我定会想法让无忧公子死的毫无痛苦,何须绕一大圈?”
“我只是想确保他的安全而已。”慕寻神色不变,深知此时在洪逍面前无需再隐藏自己对沈碧染的担心,反而可以利用这点让洪逍暂时不敢对沈碧染动手,“我接受你们的要求,不过是因为他在你们手上,若是他的安全最终不能得到保障,”慕寻的神色忽然一变,残暴狠厉的气势让洪逍两人全为之一震,“就算我武功尽失,我的这些手下也定拼死让你们血溅当场,朝廷的军队也绝对会清剿整个神龙教。”
洪逍心知阴寻此言不虚,况且阴寻还有另一个身份,作为南国皇上最疼爱的五皇子,暗中掌了南国的实权。洪逍沉声道,“只要阴门主这边剜了骨断了脉,洪某这边就会放人,这一点还请阴门主放心。”
“实在抱歉,我天生不信人只信命,我这一生,还没信过人,却向来喜欢赌命,”慕寻的眼神里带着骨子里的疏狂傲世,望向洪逍。他知洪逍实属阴险小人,却为人自大,刚愎自用。“听闻洪教主也是狂放之人,今日,我们便来赌一赌如何?”
说着,慕寻竟然缓慢的后退几步,本来距离沈碧染有近五丈之远,这一退,竟退到了十丈开外。
洪逍神色一狠,“你想干什么?”
慕寻手握弯钩,表情依然狂傲自若,依稀勾着轻笑,“怎么,我能亲手剜了自己的琵琶骨,洪教主却连赌一赌都不敢?”
洪逍本就自负,又想着沈碧染在自己手中,谅阴寻不敢妄动。一激之下,便冷笑道,“不知阴门主想要怎么个赌法?”
“赌法很简单,”慕寻此时距离十丈开外,却运用内力,使声音清晰的如在耳侧。“碧染此刻动弹不得,你们也不需怕他逃跑,而剜去这琵琶骨,按严格的程序需要三刀。”
“我剜第一刀时,你们把碧染放开,第二刀时,你们后退五丈,我前进五丈,到了第三刀,你我各随其便,就赌一个‘命’字。随后你若还能挟持碧染在手,我接着就自断全身经脉。”慕寻傲然昂头,紫袍迎风飞扬,“洪教主敢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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