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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孟家家规是怎么说的,你爹你娘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吗!”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只想把不争气的孙子拎出来,拿拐杖狠敲一顿。
孟玄云只觉一股劲风直冲面门,从小到大他挨过老太太多少顿打,对这感觉再熟悉不过,下意识就把脸埋进被子里,却对上赵铮含笑的双眸。
“……”
小侯爷的脸蹭地热了,被子里呆不下去,不得不又探出脑袋。嘭!刚好结结实实吃了一记打。
“嗷,好疼!!”孟玄云吱哇乱叫,还得拼命护住被子里的皇上,“祖母!祖母!求求您先别动手,听孙儿说啊!”
老太太的拐杖虽来势汹汹,到底年纪摆在那里,孟小侯爷一个男子完全承受得住,按他的经验故意叫得凄惨一些,只是想叫老太太心疼罢了。
果然老太太一听他杀猪般的叫唤,手里的拐杖没再抡上去。
老太太暴躁地跺了跺脚:“想说什么?快说!!”
“祖母,我、我这也是为了咱家好,中途出了点岔子就成这样了。”
皇帝陛下在被子里躺着,孟小侯爷可不敢胡乱说话,他只希望祖母能明白他话语中的深意,因为再没有人比老太太更懂孟家家规了。
孟氏真正流传下来的家规,除了要后代低调做人,还有另外半句话,绝不能做出违背天地良心、伤天害理之事,故而孟小侯爷一直以来,都未真正伤害过谁,唯独这次出了意外。
“……你说的可是真的?”老太太狐疑地望着孙子。
这一看之下,猛然觉出了不妥,孟玄云身板才多大,怎么盖了被子却、却……如此大一团?
老太太怒火中烧,又一拐抡了上去:“好你个小兔崽子,居然还敢说是为了咱们家,被窝里藏人,你当老婆子的眼睛是瞎的吗!”
孟玄云唯恐她把被子掀了,趴着一动不动把身下的赵铮捂得死死的,抬头道:“祖母,不关他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硬抢了他!”
“他?”老太太的拐杖落在半空。
“对,他、他原是家住在城北的一个读书人。祖母,您知道读书人最在乎名声了,若是被您看见,他一定不想活了,求祖母高抬贵手吧!”
孟小侯爷是个戏精,谎话随口就来,还真别说,老太太对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很有几分好感,多少有些同情被子里的人。
看这情形,被子底下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呢,老太太顿时歇了要去拉扯的心思,恨声道:“你还知读书人最在乎名声,怎么倒祸害上了?你打算怎么办?”
老太太以为必是嫡孙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自然要讨个说法。
孟玄云讨好地道:“祖母,您最通情达理了,我这样躺着什么都办不成,不如您先出去,我自会处理好的。”
老太太一瞪眼:“不许你再欺负人家!”
孟玄云心里苦,算起来被欺负的明明是他啊,嘴上还得不停地保证:“我一定规规矩矩把人送出府,向他谢罪,任他处置,他处置完了,我再回来祖母这边领罚……”
的确是该如此,老太太不耐地道:“那你还磨磨唧唧地干啥?还不快起来——臭小子,可不准再动人一根汗毛!”
“祖母……”
孟玄云可怜兮兮望着老太太,又瞥了一眼被子,欲言又止。
老太太瞬间明白了,恨不得自插双目,赶紧出了屋替嫡孙把门关上,又把周遭下人都撵得远远的。
孟玄云还没来及舒口气,赵铮被捂久了难免气闷,稍微动了动手臂,孟玄云一个激灵迅速弹起,他还压着皇上呢!
“皇上,臣真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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