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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药膏,混合着海因里希因为距离近而喷出的有些灼热的气息,让安佳感受到了一股奇异的感觉,她有些战栗。
海因里希却像是在享受般,缓缓地涂着药膏,像是在爱抚那丑陋的疤痕,另一只手则揽上了安佳纤细的腰肢,阻止了她的后腿挣扎。
就在安佳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阻止他的时候,他忽然主动的松了手,站了起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是说着,“今晚要去金松舞厅,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裙子过来,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说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佣人送过来几个包装精美大小不一的纸盒,安佳打开盒子,里面从里到外,包括衣服、鞋子、首饰以及手包全部齐全了,不得不说,海因里希的品味还是不错的,送过来的衣服款式简单大方,但是首饰又华美夸张,整个搭配起来,既不会落于流俗,又不会淹没于无名。
直到夜晚到来之前,安佳都没有再见过海因里希,一个人吃完饭,安佳回房间开始收拾自己,好像自从来到上海她就再也没有穿过这么正式的衣服了。
最后打扮好了的安佳又给自己扫了一层淡淡的妆,才拿起包施施然的走下了楼,楼下,海因里希早就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报纸一边灯她了。
看到楼上走下来的安佳,海因里希眼睛亮了一下,安佳穿着他亲自挑选的礼服,那是一条黑白连身裙,上半身是纯黑色的紧身样式,一字领,一条白色的细纱穿过j□j的胳膊披在肩上,下半身是白色的纱质蓬蓬裙摆,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垂到了安佳的小腿之上,蓬开的白色裙摆与紧身的黑色上衣的对比下,安佳本就纤细的腰肢更是显得不盈一握,脖子上和耳朵上是海因里希特地挑选的晶莹洁白的大颗珍珠串成的项链和耳钉,脚下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子,一个黑色镶嵌着亮片的手包,头发是海因里希没有见过的一个样式,松散的辫子垂在脑侧,看似凌乱,实则透出一股慵懒和性感。
看到楼下正在等待自己的海因里希一身黑色的党卫军军礼服,白色的手套,看上去和安佳这一身有着说不出的和谐。
把手伸进了海因里希圈起来的胳膊里,安佳抿嘴一笑,这似乎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融洽的一起出现在人前。
这些天相处下来,安佳发现海因里希似乎也不是那么得让人讨厌。
夜晚的上海热闹喧嚣,自从来到这里,安佳从来没有见识过夜晚的上海,以至于在车上,安佳一直侧头看着街外闪烁的霓虹,亮如白昼的商场还饭店,来往的行人车辆,当然还少不了那些奔波的黄包车。
专心看风景的安佳没有注意,自己也成了身旁人眼中的风景。
金松舞厅是和百乐门齐名的舞厅,位于老法租界的中心,这一带显然是上海的娱乐中心,到了这里,灯火辉煌的商场和饭店就少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多出来的邻立的霓虹闪烁的舞厅、赌场以及一些安佳认不出来的场所,这里的人也和那些商业中心不大一样,除了来往穿梭的黄包车夫,街边卖烟和花的小贩,剩下的大都是一些西装革履的男人和妆容精致的漂亮女人。
显然,这里是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安佳不熟悉的世界。
车子停在一个宽大气派灯光闪烁的舞厅前,舞厅门前站着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壮硕的保镖,一一检查着来宾,他们的身后,还站着一队的日本宪兵,带着枪,四下巡看着。
安佳他们的车到来之后,立刻有人去里面通报,很快,一个身穿日本军装的中年小个子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身后,除了跟着东村证外,还跟着几个身穿不同服装的人,有男有女,有中国人,也有日本人。
“布莱希特上校,欢迎欢迎。”为首的小个子男人立刻上来先对着海因里希行了一个军礼,海因里希也立正还礼,“这是我的未婚妻,安佳.贝克曼。”接着他为安佳介绍着,“这位是大史十郎大佐。”
“噢,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贝克曼小姐呢,上校有这么漂亮的未婚妻怎么也不带出来呢。”说话的是个看上去妖妖娆娆的女人,因为他们说的都是英语,安佳也看不出来她是哪个国家的人。
海因里希带着一抹安佳从来没从他脸上看到过的笑容说着,“我未婚妻自从来了上海,身体一直不好。”只是,那抹笑容在安佳看来,是那么的虚假。
一行人说说笑笑,很快就走进了舞厅里面。
舞厅里面金碧辉煌,很有些安佳前世参观过的阿联酋的皇宫的感觉。
安佳大多时候只是报以微笑,她不敢小看这里的任何人,也不想得罪任何人,上海是冒险家和间谍的乐园,谁知道这里的人都是什么人呢?
☆、第24章
海因里希果然没有说谎,这里有着这个时代最时髦的舞蹈,有着亚洲最美丽的歌喉,和海因里希下场跳了几曲舞,安佳逐渐的放松了下来。看着台上那些跳着大腿舞的舞女们,听着这个年代特有的歌曲,在这一片放松的歌舞升平的气氛中,在不知不觉间,她不知道被海因里希灌了多少酒。等到她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感到身体有些软,思绪有些发散。
也许这样的放松也挺不错,在酒精作用下放松下来的安佳这样想着。
让她庆幸的是,她也只是微醺,并没有醉到要出丑的地步,虽然头脑有些发晕,但是总算还能自己走路。
两人玩到很晚才回到了家里。
别墅里一片漆黑,佣人也都早就休息了。
进了大门后,安佳一脚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又扔掉了手包,一直以来维持的仪态马上就坍塌了下来,她有些摇摇晃晃的想要往楼上走。
忽然身后一双大手伸了过来,一把捞过了她的身体,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臂弯中,往楼上走去。
在这个微微散发着酒气的怀抱中,安佳感觉自己的头晕的更厉害了,“让我自己走,”说着,她挣扎着要下地,这个怀抱让她莫名觉得危险,男性的气息不断的钻进了她的鼻子,就好像陈年的窖酿,安佳觉得自己醉的更厉害了。
“别动,你会伤了自己的。”海因里希没有理会安佳的挣扎,只是抱着她,继续坚定地走向楼上。
在壁灯昏黄灯光的照射下,安佳的脸上好像晕上了一层荧光的淡粉,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水润的嘴唇娇艳欲滴,几乎能透出水来,近看,她的眼睛其实是深蓝色的,幽暗的几乎透着黑色的蓝色,好像是夜空那样璀璨,看着她眼中闪烁着的光芒,海因里希似乎又看到了自己小时候在野外看到的夜空,那时候的夜空也是这样的,发黑的幽蓝,点缀着无数闪亮的星星。
进入自己的房间,海因里希把她放在了床上,也没有开灯,就着窗外透出的还有些寒凉的月光,深深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想着他们的初见,他们的争吵,她的怒目而视,她故意弄乱他书籍时候露出的狡诘的笑,想着,他的手抚上了她光洁的脸庞,顺着鬓边的头发向上,停在了她的额头上,其实,自从她开始故意搞乱别墅里的一切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的执着于把一切都整理得井井有条了,那些乱了的秩序和物品和她一比,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得难以忍受了。似乎,他的强迫症现在换了对象,换成了一个名叫安佳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悄悄地占据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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