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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能不知晓呢?她怎会看不出个中究竟呢?
凭着虞晋声的武功,让耶律楚际在三招之内将自己掳走是多么令人匪夷所思?
除非,是他心甘情愿地放开了手。
傅锦画不敢细想,只能苦笑着麻痹着自己的痛苦。这几日萦绕在心头的疑惑乍然被耶律楚际这么挑开,仍是有些吃不消。
她不怪他这样做,她相信他这样做有他的缘由,只要他先前曾对她有那么少许的暗示,那么她为他身先士卒做事又何妨?不甘心的是她,傅锦画。
突然,军营内外传来阵阵擂鼓号角之声,耶律楚际脸色一凛,喝道:“来人……”
军帐外有人应命,踏步进来之时,傅锦画才发现此人正是齐将军。齐将军乍见到傅锦画,也是一怔,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才正色朝耶律楚际说道:“太子殿下,我军大营西南后方粮草起火,东北角处奇兵来袭……”
耶律楚际不敢大意,马上嘱咐几个侍卫守在营帐内,喝道:“你们几个务必保护她的安全,如若她有一丝闪失,你们的下场便可预见。”说罢,看了傅锦画一眼后,便带着齐将军匆匆而去。
傅锦画本想问那几个侍卫军营之中出了何事,可那几个侍卫只是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言,就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傅锦画有些紧张,握起书桌上的书卷翻动了两页又有些心烦意乱地掷下。此时偷袭元熙朝大营的人,究竟是谁?
傅锦画长舒一口气,坐下来,自斟了一杯热茶,还未等举杯入口,便听见几声闷哼,眼前黑影一闪将手中茶盏夺了去,傅锦画大骇之下未等出声,便被那人紧紧拥住。
猛然间撞入这熟悉的怀抱,傅锦画只觉得眼眶酸痛热泪袭来,突然耳朵吃痛不已,却是被那人重重地咬了一口,耳边是他略显低哑的嗓音,“这个时候,你还有闲情逸致品茶?我早该知道你一直就是这么没心肝的女人……”
傅锦画奋力挣脱开他的钳制,顾不得擦拭泪珠,抬起头辩驳道:“那也看拜谁所赐,如果是你济阳王,那么我自然要有这份闲情逸致,否则只是唯唯诺诺哭哭啼啼,岂不是让你失望?”
济阳王拥着她,将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与本王针锋相对?你就这么恨本王?本王只要一句温情的话,哪怕只有一句……”
傅锦画心里酸苦,回想起在清音庵时的过往,更是唏嘘不已,可是却仍旧执拗不肯流露,冷冰冰地道:“济阳王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又想让我受宠若惊之下再为你做事?可是迟了,今非昔比,我已经不会再受你胁迫了。我傅家,大姐进宫为妃,二姐已是你正妻,你就算是为了自己怕受牵连,也会力保傅家不会出事。而我,已是一枚废棋,你即便有心利用,又如何用之?”
济阳王双目泛红,近乎发狂得再度将傅锦画揉进怀中,低叹道:“早知道,早知道先前在清音庵,我就不该放过你,那样的话就不会有后面的是是非非,而你也只是我钟华离的女人……”
傅锦画犹如被什么击中一般,窝在他的怀中良久发着呆,待到回过神来之时,才急切地想要将他推开,凄苦说道:“告诉我,你这样做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当初你逼我进宫,你逼我随着耶律楚际走而不施手营救,在我孤苦无依的时候你身在何处?在我遭受刺杀时你又身在何处?如今,如今,我摆脱困境,就要寻到属于自己的安逸,属于自己的温情之时,你又要来告诉我,你后悔了……济阳王,一场游戏总是有始有终,你我之间该结束了……”
“你所说的安逸,你所说的温情,就是指虞晋声?”济阳王冷笑,继续说道,“如果他果真是,又如何让你被耶律楚际带到元熙朝大营来?醒醒吧,你眼中那个温润如玉的虞公子,他跟本王都是同一类人,为了目的一向是不择手段。”
“我不准你这样说他……”
傅锦画说罢用力推开济阳王,冷不防见济阳王额上渗出细密冷汗,眉目微蹙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傅锦画心下一动,仔细察看才赫然发现他身上带着伤,很严重的伤,腰腹间有一道深入寸许的剑伤,是近几日的新伤,已经结了痂。如今被他用力之下,又挣了开来,傅锦画慌忙拿着丝帕去捂,汩汩血水迅速染红了傅锦画手中的丝帕,顺着她的指缝流下。
傅锦画只觉得被抽了魂一般,急切道:“你伤得这样重,如何是好?”
济阳王执起她的手,眉目间竟有几分压抑不住的喜悦,说道:“你终究还是关心我的,你怕我死掉,是吗?”
傅锦画只觉得有些站立不稳,眼见济阳王鲜血直流,她再也顾不得许多,又伸手去捂,按压住伤口,迫切吼道:“趁着没人发现,你快些走吧,走吧……”
“我不走,要走我也会带着你一起走,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济阳王气息有些虚弱,语气却犹是坚定不已。
傅锦画用力撕下左侧袍袖来,环过济阳王的腰间,将伤口扎住止血,垂下头之时,依稀感觉到济阳王在亲吻着她的发丝,也依稀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傅锦画黛眉微蹙,不满道:“都已受了这样重的伤,还不顾性命饮酒。你做事,难道一向是这样盲目自大暴戾狂虐吗?”
傅锦画只顾恨恨说着,一直没有听见济阳王辩驳,待抬头看去,才发现济阳王目光深邃,苦笑道:“我饮酒而来,还不是怕你不跟我走,与其心里痛,不如身上痛,痛死算了……”
傅锦画呆呆地望着他,伸手慢慢触摸着他的鬓角,他仍在发热,他正受着苦痛,曾几何时,才发现自己对他竟是这么怜惜,青碧曾说过他是个可怜人,对,他就是最强势的可怜人。
济阳王显然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以为她在挣扎犹豫,于是毫无顾忌地便出口说道:“我要你跟我走,除非你要看着我死在元熙朝大营……”
傅锦画一怔,未等说话,便被济阳王牵着手走出了军帐。
军帐外,竟已有数千官兵浩浩荡荡地围堵着。
傅锦画解开自己的披风,给济阳王搭上,那一刻她委实不愿别人看到济阳王受伤被人轻视,济阳王淡淡笑了笑,傅锦画有些羞恼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耶律楚际银色盔甲在身,身后士兵入阵,有些肆意地笑道:“师兄好雅兴,跑到师弟的营帐中卿卿我我起来。说来也好笑,这个女人师弟也看上了,师兄想要这么带走,怕是不容易吧?”
济阳王神色不改,说道:“一别经年,你倒是又多了几分心机。不过,师兄奉劝你,有这份心思还是跟当年那些与你作难的大臣们斗斗,如果你非要硬碰硬与师兄相斗,难道不觉得欠缺了什么?”
“那些老东西师弟我还没放在眼里,只要师兄交出擒龙令来,师弟立即放行,这个女人嘛,师弟也舍爱让你带走,如何?”耶律楚际扫了傅锦画一眼,颇有些无奈,像是失去什么珍贵的物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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