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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历翻了个白眼,突然低声念道:“昏昏倒地!昏昏倒地!统统石化!统统石化!”他精力不济,为防万一,他每个魔咒都念了两篇。花冲还在挤着眼睛,就这么愣愣地倒了下来,脸上是一种猥琐的笑容。
“该死!”艾历愣愣地看着倒在他胸口的家伙,而他两只手还被这家伙紧紧地握着。果然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吗?竟然会乱用石化咒,导致现在这种尴尬境地。
用尽全力把手从那只钳子般的手中挣脱出来,顾不上揉一揉那已经红肿破皮的手腕,拼力将花冲从身上掀了下去。那重重的扑通一声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然后慢慢坐起来下了床。这一系列动作对于还是全身无力并欲.望如潮的艾历来说,是一个相当艰难的过程。但当他迈动颤抖的腿向外走时,他发现,原来之前的都不算什么,现在才是真正的痛苦——不仅仅是无力,还有欲.望也在折磨着他。前面与大腿和裤子的摩擦,后面肌肉自已的收缩与摩擦,这都让他又痛苦又不满足,腿也更软了,抖得厉害。
靠在洞口喘了一会儿,努力克制着把手伸进衣服下面去安慰自己的冲动继续,强迫自己抬腿往外走。他已经看见了山下的邓家堡,山不算高,从山洞的位置往下走,平日大概只需要一刻钟就够了,但他今天已经做好了花上双倍时间的准备。
不,他不需要了。艾历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苦笑。他该说幸好山顶都没有石头,只是一些柔软的茅草吗?不然,等这棵小树拦住他时,他肯定已经头破血流了。
慢慢站起来,后面这段路没那么陡了,他只要慢一点,小心一点走就行了。当然,中途还是摔倒了几次,只是这段路树比较多,他才没有一直滚到山脚。当他一身狼狈地出现在邓家堡的门卫面前时,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可以说,如果不是他长的还算不错,他肯定会被当成叫花子暴打一顿,现在,他只是被轰走了而已。
艾历无奈地回到山脚给了自己一个忽略咒,然后大摇大摆地进了邓家堡,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急需洗个冷水澡,好好平息一□内那股骚动,但他刚进门就被人一把抱住了。
艾历愣了愣,惊讶地叫道:“展昭?”
展昭紧紧地搂着他,声音微微颤抖:“小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艾历有些尴尬地推了推他,示意他将自己放开。下面太精神了,也太尴尬。“我很好,可以帮我准备些冷水吗,我想淋浴一番。”
但已经迟了,他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在扭动时不小心擦过展昭的大腿,快.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展昭的脸也红了,但他没有松开手,而是紧张地问:“出什么事了,小历?”
艾历从山上走下来,力气也用得差不多了,他不再掩饰自己的状况,软软地靠在展昭身上,低声道:“是花冲,他给我下了药……他还在后山的山洞里,你不是要抓他吗?大概还有两个多时辰的时间……”
“不,那个不着急。”展昭一把抱起他放到床上,犹豫了一会儿,道,“还是不要洗冷水澡比较好,太伤身了……我先出去一会儿……你……我就在外面,好了就叫我。”
艾历活了两辈子了,作为一个经历了两次少年与青年期的未婚男人,五指姑娘自然没少用。但这一次,它们似乎不起做用了,完全没有办法让他感到满足——不仅仅是前面,后面似乎更加搔痒、空虚了。
半个时辰后,他觉得自己皮都快破了,只能咬牙叫道:“展昭,还是帮我打些冷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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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老妈就要回来了,所以,姑娘们,考试完以后再见吧
吃干抹净...
艾历只觉得又痛又热,八成破皮了,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一边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搓着那可怜的小东西,一边对着那又热又痒又湿又紧的地方抠挖着。
展昭站在门外,从练习内功以来第一次觉得心神不定,不停地在门口转着圈,又时不时侧耳听听屋里的动静,一时担心那药会对艾历的身体有损,一时又怕别人听到动静对艾历的名声有害——他急昏了头,完全忘记这儿是邓家堡,没人知道艾历是谁了。待听得艾历叫他,看看左右没人,连忙推开门闪了进去,一边牢牢地拴上门,一边道:“现在已是冬日了,这天寒地冻的,冲冷水要损坏身子的。”
艾历本就难受,听见他的声音更觉得委屈起来,也忘了害羞,一边动作着,一边呻吟着道:“展昭,我好难受。”
展昭呆呆地站在床前,他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喜欢艾历,两人也算是确定了关系,却从没想过关于这方面的事情,现在突然看见那修长的双腿、手掌中不断羞涩地露个头的嫩芽和掩在身下动个不停的手腕,展昭觉得自己初学武时站两个时辰桩后腿也没这么软过,绑着几十斤砂子跑上五十里身体也没这么热过。
“展昭,我要冷水。”艾历几乎要哭出来了,他实在是难受,欲.望无法满足的那种痛苦比刀割火燎更甚。
展昭一惊,从欲.望中醒过神来,俊脸已是痛红,干咳了一声,勉强移开视线,声音干涩地道:“乖,再忍一忍,天气太冷,用冷水要伤身的。”
这么说着,他下意识地伸手在艾历身上安抚地拍了拍。艾历的中衣早因为燥热而拉开了,他温热的手掌对艾历来说清凉舒爽,哪里舍得它离开,当下便紧紧抱住了,呻吟着道:“好舒服,不许拿走。”
展昭本来就只是强行压着心底的欲念,手掌中传来的那温暖滑腻感觉引起的悸动尚未来得及压下,手臂又被紧紧抱住。艾历的扭动、摩擦、呻吟,无一不勾动着他的欲念,驱除着他的理智,诱惑着他身体。
展昭本不想在他中了药,神智不清的时候轻薄他,但这会儿却是再也按捺不住了,便低吼一声,甩掉身上的蓝衣,踢掉薄底靴上了床,将那像虫子一样扭动的人搂进怀里,轻声叫道:“小历,小历……”
艾历觉得舒服极了,更加往他怀里钻去,一边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展昭也不再犹豫,伸手放下帐子,动作迅速地将怀中人剥得干干净净,花了整整一个晚上吃了一遍又一遍。
当艾历清醒过来时,他只觉得浑身酸疼,尤其是小弟弟和后面那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痛。昨天的回忆伴随着疼痛回到他已经清明的大脑,当他想起自己是如何不知羞耻地在展昭面前手.淫,如何勾引他,如何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地缠着展昭求.欢时,整个人就像要烧起来一样,拉起被子盖住了脑袋。
把被子往上拉一点原本是件很轻松的小事,但就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竟然艾历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栗子,昨晚的感觉怎么样?”一个调侃的声音出现在床边,让艾历第一次有想要往床里侧的墙上撞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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