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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黑夜的受伤和孤寂皆和他分享,无法诉说的委屈和苦闷都是他劝导,多次陪他出生入死。不论什么时候,他回眸看,总能看见那双金色温暖的眸看着他。
早已经习惯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也习惯和他一同相处的安全感,如今两人已经是道侣,行了双修之事,以后更不能分开了。
顾鹤微微一怔,垂眼,遮住长睫下的心事,只是轻声摸了摸他的头道:“是啊,只要你不后悔今日所言所行,我们便会永远在一起。”
涂山玉成皱眉,趴在他肩膀上,有些疑惑的问他:“为什么你一直说让我不要后悔?”
“我为何要后悔?”
“日后你就知道了,天机不可泄露。”顾鹤不让他继续问,猛的将他抱起来,往屋外走。
“走啦,该去昆仑了,玉成。”
涂山玉成见他不想说,也就不问了,两人辞别涂山众人,一起结伴去了昆仑山。
一路上顺风顺水的没有什么拦路虎,在昆仑收徒关闭之前赶到了,涂山玉成之前便已经通过测试,便只需要在收徒大典上乖乖被人选择就好了。
顾鹤这次光明正大的游了一趟昆仑,涂山玉成在弟子屋里,他算是资质较好的,待遇也好,所以分在了单独的房间,但是一墙之隔便住着人。
涂山玉成压在顾鹤身上,低头吻他的唇,跪坐在他身上,尾巴被他握在手里把玩,他发觉了,这人格外喜欢摸他尾巴。
顾鹤眯着眼亲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嘴里的一尾舌头已然学会了怎么灵活的穿梭了。
衣衫半开,低头看便能瞧见那雪白皮肉。
“生什么气呢?”说话声从两人相贴的唇齿间溢出。
涂山玉成敛着眉,冷着眼,用力咬他,并不回他的话。
“便是因为我瞧这昆仑山久了,没看你吗?与山都能争风吃醋,也真……嘶……只有你涂山玉成了。”顾鹤真的觉得好笑,下唇被咬了一下,见血了,血腥味蔓延在唇齿间。
涂山玉成坐起来,没管露出半截雪肩的衣服,唇带着点血迹,冷冷的眼看着他:“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可从未吃醋。”
“那你为何生气?”顾鹤躺在床上,眼神睨着他,瞧他怎么狡辩。
“因为……”涂山玉成想了一下,矜持的说道:“因为你将我尾巴的狐狸毛都薅秃了,下次不准玩了。”
说着他便腰肢一扭,将尾巴主动收起来。
顾鹤坐起来,按住着小狐狸腰,一口咬在雪白的肩膀上,蛇族的尖牙刺了进去,留下两个牙孔。
“嗯……”涂山玉成按住他的头,抱着他低哼出声,雪白的脖颈微微扬起,曲线漂亮。
“有求于我时便将尾巴往我手心送,生气便变着法子揪我错处?真是小没良心的。”顾鹤舔了舔唇角的血迹,又吻了吻他的牙印,寻着那玲珑有致的锁骨,又咬了一口,周而复始。
好在两人身体还算强壮,能经受住两人的折腾,否则这咬来咬去的,搁在寻常人身上怕是要成血窟窿了。
“好在你不是毒蛇,否则我早被你咬死了,老牛吃嫩草的大混账。”涂山玉成睫毛颤了颤,眼尾带着一点水光,在他耳边低喃。
顾鹤闻言只是挑眉,不置可否。
到底是谁老牛吃嫩草,他不说。
原本传说中的云华尊者已然是大乘期修士,满峰都是他的徒子徒孙,早已经对外宣布,不会再收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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