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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把木牌扔到了盈盈的手里。
盈盈低头一看那木牌上刻的花纹,魂立刻散了大半:“主子,这……这是银花照夜楼的牌子?”
情形如今摆在面前很明白了,方才在这里装作营兵迎她们的人,并不是荆韬大将军的部下,而是银花照夜楼假扮。
芙蕖是落到了他们的手中。
盈盈当即腿一软,磕在地上,额前见了血。“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谢慈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弄丢了我的东西,若不能原封不动给我找回来,我就把你的脸,一刀一刀挫成她的模样,从今往后就在我的身边拴紧……”
芙蕖蒙住了双眼,被人用刀尖抵着后心,她不知身在何处,却能清晰地听见谢慈阴恻恻的警告,就在她头顶不远的地方。
她不能呼救,只能听着。
惊诧之余,她也听明白了,于谢慈而言,她只是一个东西而已,并非无可替代,只要谢慈愿意,谁都可以成为她。
直到人走远了,声音也消失了。
芙蕖才感受到后心的刀锋撤了,随即,一个人贴在她耳边,笑着说:“原来如此啊……我当初瞧着张具尸体就觉得疑惑,谢慈的府里还真是无奇不有,竟能将两个非亲非故的人,雕琢成七八分相似的面孔。”
芙蕖脑子里轰然一声,汗毛都立起来了。
陈王世子!
她认得他的声音。
陈王世子是何时到北境的,他竟亲自来了。
芙蕖一把伸手抓掉蒙眼的黑布。
入目是一个山穴,吊在峭壁上,前后进退倒是宽敞,借着从浓雾中透出的日光,芙蕖眨了眨眼,看清了众人簇拥中的陈王世子,陈宝愈。
老天似乎开惯了玩笑,给了她当头一棒还不够,后续接二连三的狠狠敲了下来。
芙蕖第一眼见到他,只觉得眼熟。
再仔细端详,记忆慢慢地回溯到了源头。
兖州,金瓯赌坊。
那天,她应约上楼,在崔少东家的牌局上,见过这个人。
当时他就坐在崔少东家的左首,全程一言不发,芙蕖还多打量了他好几眼。
难怪他不肯做声,有原因的,芙蕖认声不认人,只要他开口,必定当场暴露。
芙蕖喃喃道:“错了,从刚开始就错了……”
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踏进了别人的圈套里?
一定要比太平赌坊更早!
陈宝愈也伸手去抬芙蕖的下巴,动作与刚刚的谢慈如出一辙。
可芙蕖不是盈盈,不肯卖他一个面子,偏头躲了。
她直视陈宝愈的双眼,道:“你在赌坊的暗场里,故意当着我的面吐露北境的隐秘,到底是何目的?”
“你还真不笨呢,算是有个漂亮的脑子。”陈宝愈愉悦地感慨:“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正经人,所以我一直在猜你的谁的人。可能是我父王?皇上?先帝?亦或是那些藏得更深令我想不到的人?但我万万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谢慈把你接回了府,此事太有意思了。”
芙蕖逐渐冷静下来,从陈宝愈的话中,剥悉他的意图。
陈宝愈笃定:“你从一开始就是谢慈的人!”
芙蕖低垂着眉眼,问:“世子爷,是我哪里露了破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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