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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能把所有线索都断在鲁管事这里,鲁管事说破了天,东西也都在他手里,他跑不了,他难道不能咬你一口,就算你死了,你家里人还没有,你的十几个外甥们,他们从小可就要因为你面上刺字了,你觉得你是什么人?你姐姐会不会也跟着你一块儿上吊去?你姐姐可刚出月子,你其实是想她死的吧?”
顾媻说罢,就见王书吏已然怒不可遏,双目含泪,随后一直脊梁挺直的背轰然倒塌,说道:“我全昭,是戴大人指示我这么做的。”
“你他妈的放屁!我什么时候指示你去回落一个小小的库管的?!”戴大人跳起来就要杀人,回首便拔出身边侍卫的大刀,上前一步几乎就要砍在王书吏的脑袋上,可下一秒很快被孟三带来的人制止。
戴大人手上兵器被缴,冷笑连连,忽然指着孟刺史说道:“你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把一切都栽赃给我?好,我也直话直说,银子被偷,与我毫无干系,我只是发现了这一件事而已,顺水推舟,让库银检查混了过去,好让顺利装箱送去长安,到时候由皇帝治你个欺君之罪,其他事情,我戴某一件没干!”
“三十六口小吏之死,戴大人也毫不知情?”顾媻淡淡问。
戴大人脖子一梗,笑道:“畏罪自杀而已,这有什么奇怪的?”
“同一时间,一起自杀,真是不奇怪呢。”顾媻说完,又对孟三喊,“带仵作。”
孟玉立即去提仵作,等仵作上堂说明三十六口小吏全员身上虽无明显外伤,但有些跳进的身后明显有淤青,像是被人推下去的,还有些上吊的,并非是真的吊死,而是先被勒死,两种死法死状有细微不同。
“即便是这样,那又如何?与我何干?”戴大人坐回位置上。
顾媻看向王书吏,王书吏已然泣不成声,说:“是戴大人吩咐的,原本戴大人让我出来跟着顾大人,是想拖延顾大人去那些小吏家中的时间,结果顾大人去的太早,所以很多地方都没有扫清痕迹,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守门的官吏,我是不是从小门出的总督府,小门的官吏也是戴大人的亲信。”
戴大人猛然闭嘴,唇瓣紧抿,却而后哈哈大笑:“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孟大人高手啊,我戴某技不如人,慌乱之下尽是错招,好,我服,顾时惜,你可别以为是你抓住了我,你我不过都是孟大人局中之人,早晚你也同我一样,你记住。”
顾媻拱手淡淡道:“戴大人说笑了,即便有人要害我,我行得端坐得正,公道自在人心。”
“好,好一个公道自在人心,我看你十年之后,还会不会说这样一番话。天真。”戴大人被压了下去。
顾媻也立即还了刺史令给孟大人,孟大人更是感恩戴德地说一定要为他写一封举荐信,顾媻笑了笑,腼腆极了,说自己不敢不敢。
后来回家途中,顾媻是被孟三送回去的。
两人深夜并列骑着马,路上是难得的安静,这会儿正是扬州城休息的时间,在过一时半刻,便到处又人山人海,商贩乱窜。
见少年不说话,深知其聪慧的孟三忍不住开口说:“你是不是知道了?此事并非我父亲冤枉戴大人,实乃为了自保而已。”
少年眸色似水,看向孟三,淡笑说:“我也想明白了,原来戴大人上蹿下跳说自己冤枉,生气得要命,是他真的有被冤枉的地方,他只是推波助澜的促成了库银装箱送往长安一事而已,却没想到自己身边的狗腿子王书吏其实也是你爹的人,潜伏了两三年之久,就为了今日咬他一口,让他狗急跳墙,生怕贪污一事栽道自己身上,就先下手杀了三十几口人,结果这却成了他当真说不清楚的罪证。”
顾媻只觉得厉害,他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学来自保就好,他不喜欢主动害人,除非有不长脑子的先来犯他。
“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戴大人拉下马。”顾媻觉得,一个官府,有个和自己成天作对的人固然很烦,但是也不至于非要把人弄成阶下囚。
“那是他先开始的,十余年前,我孟家有一族叔,科考榜上第一,钦点的状元郎,却因为被他举报舞弊,又在笔杆子里莫名其妙查出小抄,直接凌迟处死,他却成了当年状元。我们虽然把族叔逐出族谱,上面依旧还判我们孟氏一族,十年不可科考,今年是最后一年。”原本这些秘辛,孟玉并不愿意说给顾媻听,实在是丢人至极,他怕……
“说来可笑,孟氏一族,何须舞弊曾能科考第一?明年我上场,再考一回给世人看看!”
“那你开春考试的时候,不如直接光着去。”顾媻出主意。
孟玉失笑:“这……不好吧,为了自证清白,倒也不用自毁清誉,只需要小心一些便好。”
顾媻摇头:“非也,既然你们有前事,不管你如何小心,考官估计都要着重怀疑你,不如你更加坦荡,在检查的时候全部脱光了考试,再要求换考官之笔,谁还敢怀疑你?敬佩你才是真。”
孟玉还是摇头,总觉得过于荒唐,可后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我还是回去同父亲商量一下。”
顾媻点点头,心想果然还是小孩子,什么事情都要回家问大人。
两人慢吞吞抵达侯府的后排房,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说今日之事,说科考,说孟大人举荐或许会举荐他去什么位置。
顾媻对最后一个比较感兴趣,却又不想表现出来,所以一直聊的是科考,天知道他聊这个都快睡着了,就在这时好不容易到了家,他想回去睡觉去,却没想到自家院子里坐着一个几乎融于黑暗中的人,那人双手抱臂,看见他和孟玉,立即站起来,走出来便说:“真是不够意思,孟三,这么大的事儿不叫我?还有顾时惜……你知道爷等你多久了吗?”
顾媻也不哄人,知道小孩子都是哄起来蹬鼻子上脸,于是委屈巴巴说:“你还好意思委屈,我今天差点儿脑袋没了,二叔你也不问问我吓死了没?”
果然谢二爷立马偃旗息鼓,担心道:“怎么了?他妈的,孟三你没看好我家亲戚啊?!”
顾媻就笑着对孟玉挑了挑眉,眼瞅着二爷果真火力对准了孟玉,便打了个哈欠,悄咪咪进屋睡觉去,留谢二和孟玉在外面理论掰头。
与此同时,美滋滋期待孟大人举荐的少年并不知晓今夜其实有三封举荐信直达长安,天亮之时,远在长安皇城内的信使又把各处奏折送往禹王府上,禹王看着面前三封对顾时惜赞赏有加的举荐信,睡眼惺忪的眼睛瞬间清醒,笑着问坐在自己下首帮忙看奏折的长子说:
“有意思,如此大才,你要不要看看?”
下首的周世子正襟危坐,恭敬接过父王手中的三封举荐信,从中轻易找到了同一个人的名字:顾时惜。
周世子微微一愣,他几乎要忘了的蝴蝶忽地在眼前闪现……
这个世界不正常,动不动就有人挂着系统出来耍,系统来自哪里?系统究竟是什么?系统帮你有何目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绑定系统?艾玛,不说了,系统又来追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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