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舶看了一眼裴淮年重新装满的酒杯说:“你背上的伤好了?”
裴淮年走过来,解开腰间的带子,背对着他坐下,微微侧头说:“你看看?我看不到”。
半褪下的睡袍后是一片白皙的皮肤,满眼里皆是男色,香味萦绕鼻腔。
陶家舶吞咽了一下只觉得对方今晚是不是沐浴液涂的太多了。替他拢好睡袍,陶家舶故作淡然地说:“没什么问题”。
裴淮年重新转过来,缓缓喝了一口酒。
“陶,你在气什么?”
陶家舶一怔,他说裴淮年不懂,可他问的时候,陶家舶却不知道如何说。或者说,他有些齿于将一切前因后果都告诉裴淮年。
说到底这段关系是自己同意的,没名分这件事也是自己坚持的。
“我不喜欢你过多干涉我”。
“如果你是指今晚,我已经解释过了”,裴淮年迎着陶家舶的目光,“我很想你,想提前见到你。使一些小手段,是不会被心爱的人批评的对吗?”
对方花言巧语,情话连成一串,说得有理有节。陶家舶胸口一闷,“不止今晚,还有你强迫我搬进来跟你同居这件事”。
还有金发少年的事。
陶家舶后背靠上沙发,微微仰头,眼神里有无奈,继续说:“我希望我的生活不会因为我们的关系而改变”。
“你没有被改变,陶”,裴淮年很知道怎么让自己的声音更好听,染过酒精的嗓音逐渐低沉。他靠近陶家舶,眼中带笑,尝试说服陶家舶:“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被你吸引”。
该死的英国佬,怎么情话一套套的。
陶家舶换了一个姿势,跟他拉开距离,说:“你还有话没说”。
裴淮年点头,将陶家舶圈过来,鼻尖轻轻地在他肩窝里蹭蹭。柔软的唇贴上陶家舶的耳垂,他轻含一下,怀里的人果然发出一声哼。
“那杯酒你还没喝完”,他突然说着别的话题,陶家舶眼尾逐渐染红跟不上他的思维。
裴淮年低头嗅着他,气息滚烫地缠绕在陶家舶的耳廓。陶家舶的耳朵也很可爱,形状饱满,耳垂厚实,含在嘴里有着上佳的口感。要吻上的时候裴淮年顿了一下,他伸进陶家舶的后腰,亮出牙尖用力咬上耳垂。
这个位置从没有人碰过,陶家舶自己都没少碰。
一股超强的电流从脊背窜过,陶家舶僵硬地靠在沙发上,他不知道两人的位置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被热水熨烫的骨头缝里渗出细密的酥麻。
他闭着眼睛,一手轻搭着裴淮年的肩,在这股电流中不自觉地扬起脖子,侧过脸方便对方进一步征服。
陶家舶的脖颈和侧颜在光线下散发着旺盛蓬勃的生命力,细腻的皮肤,光泽的角度跟随着裴淮年的唇舌不断变化。
反派演员不愧是动嘴皮子的,不光是亲吻,唇舌在小巧耳垂上的运用也颇为熟练。
陶家舶被含着,不知道脖颈上什么时候伸上来一只手,下颌又是何时落入他的虎口中。他的下巴被扣住,鼻尖碰上裴淮年的。可身上的人非常可恶,热烈的吻没有如期而至,陶家舶腰腹用力闭着眼凑上去。
裴淮年在上方停住,低哑然一笑,用手指刮刮他的侧脸,说:“陶,我现在可以解释了吗?”
妈的,陶家舶气闷地睁开眼睛瞪他,可眼神湿润可怜,带着没有被满足的欲望。
他深呼吸几气,不慎熟练地赶走情欲,硬邦邦的说:“你只有三分钟,说不清楚今天不许上床”。
帕特里克先生深知他说到做到,他眼里的欲潮退得很快,仿佛可以自由地受他控制。
他牵着陶家舶的手,在另一侧坐好,神情已经恢复西装革履时的威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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