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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珍看一眼他额上沁出的汗珠,细声说:“我随汤伯去茶摊上看看。”
宝哥儿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笑起来,“珍姐儿今天在茶摊?那我下了学,到茶摊去喝酸梅汤!”
他身后的小厮伸手扯一扯他衣袖,“少爷,夫人吩咐……”
宝哥儿回头瞪了小厮一眼,吓得那小厮赶紧噤声。
他这才回过头来,从袖子里摸出一把玫瑰松子仁粽子糖来,张开白胖馒头手,递到亦珍跟前,“喏,我爹爹从苏州府带回来的,给你吃!”
天气热,粽子糖已经有些化了,在白胖的手心里相互粘做一团。宝哥儿有些窘迫,用另一只手胡乱在身上摸来摸去,想找东西将粽子糖包起来。
亦珍暗暗叹气,这要是叫左邻右舍看见了,如何是好?遂朝宝哥儿一摆手,“我不吃糖,我娘说糖吃多了牙要坏的。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理宝哥儿做何反应,便跟着汤伯走了。
宝哥儿怔怔望着亦珍的背影走出视线,这才猛地省转过来,大力将手里的粽子糖掼在地上,满脸沮丧。
小厮小心翼翼地递过一块帕子来,宝哥儿一把拍开小厮的手:“你早做什么去了?”
小厮不敢吭声,垂着头恭立在路边,将宝哥儿气得直跺脚。
且不提宝哥儿杨登科讨好亦珍不成,气得别别跳,只说亦珍随在汤伯身边,看着独轮鸡公车在青石板铺就的弄堂里,轱辘轱辘地前行,两只握着车把的手隐隐有青筋凸起,只叹自己年纪小,又是个闺女,实帮不上什么忙。
亦珍悄悄捏一捏拳。多年来母亲操持家计,供她生活得衣食无忧,如今母亲病了,她如何也要把家里的茶摊维系下去,不教母亲病中生忧。
汤伯推着鸡公车走出弄堂,又行了约两柱香的时间,便来到谷阳桥下一座凉亭跟前。
凉亭是木构架黛瓦四角亭,悬着一块匾额,上书半闲亭三字,据说是取“偷得浮生半日闲”之意,亭内有木桌木椅,供往来行人歇脚小坐。
余家的茶摊就摆在凉亭边上,支开小几,放上装酸梅汤的酒瓮,掇两条长凳,茶幡一挑,茶摊便开工了。
亦珍是第一次在自家的茶摊搭手,看着既新鲜又好奇。只不过亦珍晓得,欲速则不达。她强压下自己跃跃欲试的心情,静静跟在汤伯身边,细细观察汤伯如何将茶盏从食盒来取出来,倒扣在托盘上,如何将装在油纸包里的茶果一层层地叠放好,方便拿取……
待清晨的薄雾散去,街上往来行人便多了起来,叫卖声,吆喝声,车马声,桥下渔船摇桨而过发出的欸乃声,交织在一处,好不热闹。
已有出来得早,两筐新鲜瓜果悉数售罄的农人,挑着扁担,里头放着自肉铺买的一挂猪肉,往回走了。
亦珍眼巴巴地望着那农人的扁担由远而近,复又去得远了,连瞥都不曾瞥茶摊一眼,更不消说停下来,买一碗酸梅汤解渴了。不由得有些失望。
汤伯看了,忍不住笑,“小姐,这大太阳还没上来呢。”
亦珍闻言,大力点头。是是是!这大太阳还没上来呢。等日头升得再高些,顿时骄阳似火,热力四射,路人个个晒得汗出如浆,口干舌燥,定是要到凉亭里来歇息片刻,喝一碗清凉消暑的酸梅汤,再吃点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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