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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冽抬眸看看身侧轻盈、举止端雅的美丽女子,被她脸上迷离的微笑同眼中流转的光彩吸引。木知木觉如晓冽,也深深省得,倘使不是真的体验过那种肉体上的极至幸福,是做不来此种表情的。
这倒有趣,兄长娶了弟弟的情人,偏偏情人始终对弟弟念念不忘。
晓冽无意介入豪门恩怨,她宁可束手在旁,当个看戏的观众。
仇家大哥不是武大郎,安洁料想也不至于是潘金莲,倒是仇猎,晓冽很难判定他有没有武松的潜质。
可是,既然仇家大哥娶了安洁,又不介意弟弟回家来,自然是相信妻子、兄弟的为人了。
晓冽复又埋头喝茶,一切烦恼无非自找,不关她事。
安洁见晓冽无动于衷,心间的恼恨,又深了一层。即已做了恶人,索性便坏到底罢。
轻轻附到晓冽耳边,安洁美丽的红唇低语:“猎象爱我这样,爱过你吗?疯狂的、无所顾忌的、仿佛永无止歇的,你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视若珍宝,被他全身心地膜拜过吗?”
晓冽无声太息,放下手中的辰砂茶盏,抬头直视安洁。为什么如此美丽聪慧的女子,却不明白,感情的事,错过,便是错过。再怎样苦苦执着,也是枉然呢?
做人,有时懒些笨些,未见得不是好事,晓冽见过太多机关算尽一场空的恋情。
爱情,是不可以拿来试炼的。
“安小姐。”晓冽斟酌几秒,才慢悠悠说,“我和仇猎目前只是朋友,此其一也。倘若他以爱别人的方式来爱我,那他爱的,也不是我,此其二也。其三,亦是最重要的一点,不要亵渎你们之间曾经的美好过去。”
安洁秀眉一拧,想说什么,仇猎却正好推门进来。
看到安洁,仇猎有些许意外。
“大嫂,你也在。”温和的眼里有淡淡距离。
安洁恢复成贤淑女子,微笑。“我在和韩小姐聊天,关于‘我们’的过去。”
她刻意加重“我们”二字的语气。
仇猎一贯温熙笑对晓冽的眼,蓦然冷了。
燠热夏日,瞬间,变得凉意刺骨。
“我在和韩小姐聊天,关于‘我们’的过去。”
晓冽看见,仇猎的眼在听见安洁如此说时,倏忽冷鸷。
她不担心这两人当场吵起来,她担心自己会变炮灰。
站起身,晓冽笑着伸个懒腰。
“仇猎,我也出来大半天了,该回家了。麻烦你送我去码头好吗?”
望着晓冽明净如水的双眼,仇猎微笑点头。他何尝不晓得她是不希望他与安洁起冲突,才适时提出这样的要求。
“好,我送你。”仇猎走进卧室,拎起晓冽的背包,又返身出来,将晓冽搁在茶几上的维尼记事本放进背包里。“走罢。”
晓冽乖乖跟上去,出门之前,晓冽犹不忘同安洁道“再见”。
仇猎自然而然牵起晓冽的手,那么的天经地义。
“如果我不回来,你是不是又要一个人找地方埋头大哭一场?”仇猎怜她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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