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梅雅大帅哥,我的飞行船快要起飞了,你可以变成流星载着我回到我们美丽的艾斯米吗?”我不在意摊手说,接着往前走。
“流星有什么了不起,我跑的比流星快得多,哈里斯那个死老头子先前竟然不准我来找你,说我的急性会碍事,他老年痴呆才会碍事。”梅雅调整自己的脚步,大摇大摆跟着我并肩走。
“这样说起来的话,艾斯米到底有多少流星街人啊?”我双手扯着背包带子问,前方蓝天下的人群匆匆路过,形成一道很有特色的风景线。
“谁知道,那是统计部门的事,我就知道贝贝街里除了我外,织樱是沙格利拐回来的不算,清水那个随时会发疯的家伙算一个,还有简家的纱咪,有修理强迫症的修理工也是,还有一些不想说的我也就不替他宣扬了,米露,你恢复记忆了?”梅雅仰头望天,目不斜视地走着,回答得很平淡。
“没有,我只是做了个梦,我梦见我们大伙拿着花铲子都跑到流星街,然后一个背后写着黑色法字的帅哥说,我们要在这里种花。”我温柔地笑着说。
“有没有搞错啊,久石一莲那个笨小子哪一点帅了,那个家伙是比你还正宗的蠢才,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找不到比他还蠢的家伙了。”梅雅立刻不屑反驳,一副很看不起某人的样子。
“梅雅,你喜欢流星街吗?”我轻声问。
你们,都喜欢流星街吗?
“不喜欢,而且流星街那个鬼地方我怀疑一千年后还是一个模样,我讨厌流星街,非常讨厌。”梅雅露出一个痞子气的笑容,不管不顾的态度。
“哦,是吗?”我摇摇头,脚步欢快起来。
“是啊,老子只是觉得那个鬼地方再烂也不会比现在烂,久石一莲说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小心把那个叫流星街的地方砸烂了,还不是叫流星街,那么还有什么好怕的。然后我发现,我们这群傻子竟然就被那个笨蛋忽悠过去,集体掉到一个叫超级义工,没钱领还要半辈子给人打工的深坑里。有没有搞错啊,原来比他蠢的家伙就是我们。”梅雅说着说着突然笑起来,“算了,我就是看流星街不顺眼,米露,那个地方谁都喜欢不起来,就是看它不顺眼而已。”
“什么时候,我们可以上流星街种花啊。”我故意一脸梦幻,笑眯眯地说。
“种什么花,不要跟久石笨蛋说一样的话,那个地方能种花除非世界末日。”
“绿化协会那么强大,没有办不到的事。”我对艾斯米的绿协可是很有信心。
“是啊,你可以跟协申请说你要在流星街种花,然后隔天你会发现流星街出现一大堆食人花,也只有那种可怕的玩意可以在那块鬼地方上横行霸道。”
“梅雅,以后回去种花你要多出些力气,花籽很重的。”我继续编织我的童话,总会有那么一天的,艾斯米就是流星街啊。
“我说了,不要说跟那个笨蛋相同的话,你想跟他一样上蠢材排行榜第一名吗?”梅雅抓狂地大声说。
“啊,不是有你们垫着吗?哈哈哈。”
两只小熊在路上走啊,一只叫艾斯米,一只叫流星街。
恶搞番外之心甘情愿
某一天阳光灿烂,百花盛开天空蔚蓝。团子穿着刚洗好晾干的毛皮十字大衣,坐在废墟破窗前借光拼命看书,身旁哲学文学生物学社会学财经学加法律大全一摞一摞,像地摊货一样随意扔。
玛琪散乱的紫发马尾辫下永远是表情瘫痪,她拈着自己的半旧中长袜子,坐在离团子十米外的墙角,默默边用凌厉的大眼凌迟着飞来飞去的苍蝇,边用透明的念线补袜子。
派克穿着前襟永远开裂着的紧身西装,站在某处无光处含蓄地看着坐在阳光下,看书看得鬼气森森的团子的身上穿的那件逆十字大衣。
旅团众已经很习惯了像天生的重度自闭者那样安静沉默,他们蹲在自己的地盘上不吭一声地数苍蝇。
“这次的任务是……”团子抬起头来,似乎刚刚想起大家集合该弄个任务出来,不然大家都化石在基地里也不是个事。他伸出手轻捂着嘴,一副非常有深度的学者模样。
发霉的蜘蛛众连忙竖起耳朵,生怕错漏了他们家团长任何严肃的指令。
“心甘情愿。”团子边捂着嘴边清晰地吐出这四个字。
蜘蛛众更加无声,他们都在等下文……等到一阵寒风吹过。
“你们听不懂吗?”团子有些后知后觉看着蹲在破窗后废墟上的众人,纯粹的黑色眼睛里多了些无辜感。
“团长,我们这次要抢的东西是一种叫‘心甘情愿’的东西吗?现在为止我所知道的有关于名为心甘情愿的物品有九种,排除掉六七种几乎没有抢夺价值的平常物品,其中最有价值的就是波卡伊一本叫心甘情愿的原始诗稿,还有一尊叫心甘情愿的古代雕塑。”
侠客率先开口询问,并且很快就做出大概的资料总结,他看看自己手上的黑猫手机,有些疑惑地说:“我需要更确切的任务指示,才有办法开始收集资料。”边说边看着自己花了大力气才制造出来的手机上的灰尘,很心疼拿了条花手帕又擦了擦,旅团有时的集合地就是不太好,灰尘太多了。
“抢雕塑吧,雕塑总是比几张破纸值钱。先前一个两千多年前的古雕塑,在友客鑫黑市市场上拍出近百亿的高价,虽然我一直搞不懂那些丑不拉几的破玩意为毛能值这么多钱,不过哪个钱多就抢哪个才是正道。”芬克斯一身色彩抢眼的埃及长老装饰,他站的特别端正地做出中肯,也是他们最正确的选择。每一次穿着正式服装出场,他就要战战兢兢站着,不然衣服容易脏兮兮,这种衣服干洗店可不收。
“不行,我觉得波卡伊的诗稿比较好,团长比较需要诗稿,别忘了团长不能带雕塑回家,因为那个女人说打扫不方便,我们旅团也该顾虑一下团长在别人屋檐下白吃白喝白住白睡白看书的不得已,抢诗稿。”玛琪四周鬼火猛窜,她长袜子的那个大洞老是缝不好,可就算心情处于如此阴暗的时期,她第一反应永远是先维护他们家团长的基本权利。
例如团子大人喜欢古书籍,例如那些草纸一样的古代诗稿,可以当从垃圾场捡回来的废品拿去哄团子的女人。
“诗稿跟雕塑一起抢,看不顺眼的就扔到黑市去卖。”坦子眯着一双本来就看不到眼睛的眼睛,冷冷地总结会议的结果,婆婆妈妈干嘛?看到什么就抢什么。都是A极盗窃团了,怎么也得奔着专业去,抢一个跟抢两个对于他们压根没差。
“那就都抢呗。”信长不在意地说,懒懒的三角眼里一片冷漠,对于旅团而言,他们更多习惯于成批去抢,而不是专门抢一个东西。旅团成员是个两只手都数不完的庞大团体,每次就抢一个东西分都不够分,那么寒酸的事情他们才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