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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淅离职之后,日常就是在家,或者是去书店,健身房窝着。看着是挺正常,但正常得像是单身生活,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急剧减少,贺桦患得患失得很严重。他开始思考该做点什么来增强一下他这岌岌可危的安全感。
跟贺彦无意中说起时,贺彦正抱着小毛球给他换尿布,随口答:“生个孩子不就好了。孩子不是可以做父母间关系的脐带吗。”
等贺彦手忙脚乱地安顿好调皮的小毛球时,他看到深思的贺桦,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贺彦默了默,有些头皮发麻,“大哥,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没事,我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贺桦若有所思。
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他可以带孩子,她只要想玩的时候跟孩子玩玩就行。这样一家三口的画面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贺桦闲来无事,便又跟贺彦取了取经。
贺彦不敢说太多的,可他从小就对这个大哥有些敬畏之心,在贺桦的坚持和逼迫下,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个干净。包括当初他已经实施又没那个胆子坚持继续而中途放弃的——在套上戳洞洞。
三个月后,贺桦那儿就传出了消息——楚淅怀孕了。
贺彦一边腹诽贺桦的速度怎么那么快,他刚出主意没多久他就落实到位了,一边灰溜溜地连贺桦的门都不敢上,生怕被大嫂给打一顿。
没几天后的周末,贺遇出差回来,傅今弦和贺瓷一家也要去贺宅,容恬便说:“我们也去吧,一起去聚聚。”
贺彦下意识问:“大哥大嫂去吗?”
容恬点头,“去的。大哥新电影不是快开机了吗,过几天就要开始忙起来了,趁着还有空他们也想多陪陪爷爷。”
贺彦又是脱口而出:“不然我不去了吧。”
容恬眯了眯眼,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对劲,拎着他耳朵质问:“说吧,心虚什么呢?嗯?还不老实交代?”
贺彦这回终于硬气住了,无论如何也不肯说。
都到出门的时间了,容恬也没能问出来。她轻哼一声,不说就不说,凭她对他的了解,猜也能猜个□□不离十。
到了贺宅,他们竟是最早到的一家。——除了贺遇。
贺遇正在被围攻,被逼婚。
容恬好心地放了个毛球过去转移长辈们的注意力,解救了贺遇。
没多久,贺瓷一家就到了。
容恬拉着贺瓷说悄悄话,“大嫂怀孕了耶。”
贺瓷最近忙得飞起,容恬猜她还不知道。
果然——
贺瓷:“卧槽!”
容恬继续跟她分析着贺彦做的坏事,随后,两人一起惊叹着贺桦这回胆子怎么这么大。
很快,贺桦和楚淅到了。
贺桦绕到副驾驶殷勤至极地给楚淅开门,“老婆,到了,下车吧。”
楚淅还生着他的气,理都不想理他,他绅士地邀请她下车后,她也只给了他一个极其冷淡的眼神。
贺桦摸了摸鼻子,扶着她进去,“老婆,你别生气了,气坏就不好了。我错了老婆,我跟你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楚淅:“你还敢有下次?”
贺桦:“当然不敢。”
楚淅又不理他了。
贺桦叹口气,任重而道远呐。他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楚淅拿着验孕棒从洗手间出来时的脸色,当时他都怕她拉着他直接去民政局办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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