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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津塬甚至觉得,他的状态非常好。
他虽然尽力掩饰,回国后状态仍有一些颓靡。再加上医院里一直传他作风不正,周津塬自认行为不受影响,被人指指点点的,心情难免有所不快。
周津塬当晚值夜班急诊。
非常不巧,凌晨四点就接了个脖子上被砍了三刀的患者。
等下了手术,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周津塬的教授今年刚成立专题组,让他写ppt。周津塬最近懈怠不少,他抱着电脑做出一份,交差后,也没开车,就回到离医院最近的公寓。
周津塬最近在原先自住和在赵想容小区租的公寓,两处跑。
他回家后,刻意没有锁门。
拉上窗帘,整个公寓黑得就像地狱。随后,他睡倒在脏衣服成堆的沙发中。
周津塬很快睡着了。
但夜班值多了,练就了一听到自己名字,就能清醒的技能。
门廊里有人叫他名字,周津塬直接睁开眼睛。
有个女人在门外一拉,似笑非笑地说:“他家门是开着的。”
外面很静,好像就来了一个人。
她好像在打电话。
周津塬的心微微一沉。
他做这结扎手术,也是自愿的,并不指望赵想容有什么表示或感动。毕竟,她对他的冷淡态度,非常煎熬。
直到等了几秒,周津塬听到赵想容熟悉的声音在门外说:“你进去看看,他在不在家。我在门口等你。”
第69章
周津塬所料不错,这事透露给苏昕,赵想容很快从她身边社交群里得知此事。
隐私固然很重要。但有时候,周津塬也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只是不知道赵想容的反应。
赵想容暗自震惊和生气——她的第一反应是,周津塬肯定被哪个女人传染上什么脏病,偷偷跑去看男科。自己之前和他的那一夜,会不会被连累。
随后得知,周津塬就是做了一个结扎手术。
她已经约了妇科医生,甚至约了艾滋检查。折腾到晚上,想起来问男性结扎手术代表什么。
网上一查,第一个恶搞答案是,“和阉猫差不多”。
赵想容想象周津塬脱光躺在病床,想到周津塬的下体被彻底地割掉,她微微笑了下立刻停止了。
第二天清晨,赵想容让小芳去物业问问,周津塬住在自己小区的哪层,又让小芳去敲门。
他不在家。
到中午,赵想容又让小芳去医院问了周津塬的排班,随后,两人一起来到他的旧公寓。
小芳一摸那扇没关上的门,拦住赵想容。她似笑非笑地说:“有人等你。”
赵想容也回过神,不由一挑眉。
还没到傍晚,天光依旧亮着。走廊里非常安静,从门缝往里看,周津塬的家里拉着遮光窗帘,黑得像地狱,也是静悄悄的。
偶尔有风,感觉像阴风似的。
赵想容脸色不好,嘱咐小芳走进他家后不要碰他家的东西。上次来的时候,她记得他家的柜子里,搁着一个医学的骷髅架。
小芳瞳孔微缩:“骷髅?你前夫恐怕心理有点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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